第十九章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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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校长室的时候，张昊心情还算不错。
既然邓布利多说问题不大，那就当做问题不大吧！
用欢乐抵消恐惧，这个方法姑且一试。
摄魂怪活着的时候是蝼蚁，死了还能翻起多大的浪？
一想到这儿，张昊忍不住感到好笑，死过一次的人遇事还那么失态，真是弱爆了啊！
看看人家某些小说里的主角，不管经历什么事都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与之相比，张昊感觉自己就是个弟弟！
他豁达的想道：“弟弟就弟弟，我要有那么多牛叉的大哥，得多幸福啊！”
哦！原谅他这么没出息吧！他就这么个人儿！
……
城堡里的巫师渐渐活跃起来，凡是与张昊见过面的巫师都感觉毛骨怵然。
他那对漆黑的眼球，实在太惊世骇俗了！
“他身上发生了什么？那是用魔法变的吗？那双眼睛好奇怪啊！”
“是啊！听说他一直在进行魔法实验，是不是某些实验出了问题？”
“进行魔法实验会产生这么可怕的后果吗？我这辈子都不敢进行魔法实验了！”
“哎？只有我感觉他更好看了吗？以前这家伙就像一轮太阳，我都不敢去表白！”
“你现在可以去了，他这副模样很有个性哦！”
……
没过多久，校园里就传出了与张昊有关的各种猜测。
“昊！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达芙妮担忧的问道：“要不你别进行那些可怕的实验了？我早就说过摄魂怪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话她都说十多遍了，小姑娘总是这样多愁善感。
“呦吼！瞧你现在这幅模样……不用化妆就是最可怕的黑巫师啊！”德拉科嘲讽道：“告诉我，怎么才能变成你这样？我可要好好和你学学……真的！你从来没有如现在这样像斯莱特林，啧啧！看上去真棒呀！”
这孩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张昊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吓得他直打哆嗦。
孩子本来就胆小，被张昊这么一吓浑身都散发着恐惧的气息。
这让张昊感觉十分难受——恐惧对他来说就像一种美味的食物，他忍不住想吸一口。
但他不敢啊！
脸上两颗黑珍珠还没消失呢！
“德拉科！别乱说……这种状况明显不正常。”哈利责备道：“我们应该想办法帮他恢复正常！”
“哈！波特？就你是好人？我是大恶人？”德拉科阴阳怪气的说道：“需要你着急吗？你看看这混蛋——他一点儿都不着急，说不定人家就喜欢这幅造型呢？”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幸灾乐祸。”罗恩当然站在哈利一边儿，他义正言辞的说道：“德拉科！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吗？”
三基友说着说着，竟然又吵了起来。
张昊心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着急么？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沙雕天天逗乐子啊！”
中二少年欢乐多，霍格沃茨本来就不缺少快乐。
如果快乐真可以治愈张昊身上的魔症，那他只需要忍耐就够了。
他不会把这想法告诉大家，那样某些小伙伴可能会悲愤欲绝。
“为什么不去找教授看看？”赫敏担心的说道：“或者找庞弗雷女士看看也不错，我读过的书里都没记载你这症状，我觉得你该重视一下。”
她扫过还在争论的三基友，无力的摇了摇头。
关键时刻，某些人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啊！
潘西板着脸说道：“你就不打算说说，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吗？”
听到这个问题，大伙儿都看向张昊，就连三基友都终止了争吵。
“呃！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实验出了点儿岔子。”张昊风轻云淡的说道：“谢谢你们的关心，真是好感动啊！”
“真没诚意！”德拉科不屑的说道：“你脸上有一丁点儿感动的样子吗？”
他们聊了一会儿就不纠结这个了，毕竟也没什么好办法可言，一直揪着不放也没用。
有些担忧只适合放在心里，如果一直说的话就会显得很矫情。
让张昊庆幸的是，这些小伙伴没谁是矫情人儿，否则他得被烦死。
针对摄魂怪的研究基本算是结束了，张昊把城堡外的几只摄魂怪也抓了起来。
它们虽然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但张昊却不想放过它们，他可是付出很大代价才换来这些试验品，怎么可能再让它们回到阿兹卡班？
一旦伏地魔重新崛起，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去阿兹卡班解救老部下。
以摄魂怪的墙头草性格，一定会第一时间投入黑魔王的怀抱。
所以说，摄魂怪这种家伙最好还是能抓就抓能杀就杀，一点同情的必要都没有。
既然摄魂怪的研究已经结束，张昊准备继续进行魔咒实验。
烈焰风暴和暴雷术已经有了眉目，或许再过几周就可以问世了。
届时只要抽空将醒魔药水练成，张昊就可以一跃成为A级巫师，整个霍格沃茨都没几人是他的对手。
就这样，时间一晃来到十月。
小巫师们看张昊的目光越来越诡异，很多人又开始绕着他走。
他们的行为让张昊暗自摇头，如果他想伤害他们，就算他们离开城堡也不能幸免。
“昊！拉文德的兔子死了！”赫敏忧心忡忡的说道：“很多人都开始相信特里劳妮的预言，他们怀疑你会变成黑魔王。”
拉文德是格兰芬多的一位女生，她和赫敏住一间寝室。
第一堂占卜课上，特里劳妮教授预言拉文德最害怕的事会在十月份发生。
当时谁都没在意这则预言，可十月还没过几天，拉文德最害怕的事竟然真发生了。
没错！
拉文德一直担心她的兔子死亡，这就是她最害怕的事儿。
“特里劳妮教授的预言真准确！”罗恩惊叹道：“她们家族太神奇了……几乎每一位传人都是预言大师。”
有很多人怀有这种想法，所以很快就有人想起了其他预言。
那些预言中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毫无疑问就是与张昊相关的预言：
“盖压太阳的黑暗……这比死亡更让人恐惧……它恒久的让人绝望……你永远不知道它何时消散……”
这段预言已经传遍了整个学院，几乎所有人都能记住这则预言。
结合张昊最近的变化，人们就更担忧了！
亲眼见证一位黑魔王的成长——还有比这更惊怵的吗？
张昊也是无奈，还没干啥就被认定是黑魔王了？还有比这更冤的吗？
哈利拉了一下罗恩，低声说道：“可是不一定所有语言都能应验，对吗？”
“可特里劳妮家族的预言很少有不应验的，整个魔法界都知道这事儿。”潘西扬着下巴说道：“变成黑魔王有什么不好？成为黑魔王是斯莱特林所有巫师最高尚的追求，德拉科做梦都想成为黑魔王，对吗？”
“没错！我确实做梦都想成为黑魔王，”德拉科不忿的说道：“可惜那个预言不是说我，真怀疑特里劳妮是不是搞错了预言对象。”
“切！幼稚！当黑魔王有什么好的？”罗恩不屑的说道：“没错！黑魔王这名头听起来确实风光，可那有什么用？历代黑魔王都没什么好下场，格林德沃如今都还被关在纽蒙迦德的高塔里。你认为你能比他更强？德拉科？”
德拉科轻哼一声，没有言语。
他即便再狂妄也不敢说自己能比格林德沃更强，罗恩说的是事实，魔法界从来不缺少黑巫师，但能成为黑魔王的可没几个。
而加冕为王的那几位，确实没谁有好下场。
“格林德沃？”哈利疑惑道：“那是谁？”
这孩子对魔法界的认知，还是一如既往的匮乏。
“那是比伏地魔更伟大的一位黑魔王，伏地魔与他相比不值一提。”张昊悠然说道：“伏地魔成为黑魔王只为一己私利，而格林德沃则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从立场上来看，张昊认为自己和格林德沃没什么区别。
他们都想建立以巫师为主导、以麻瓜为辅助的新秩序，科技和魔法融合将产生更强大的生产力。
这样对整个人类都有好处，这就是更伟大的利益。
“更伟大的利益？你用伟大一词形容一个黑魔王？”哈利不解的说道：“昊！我是不是听错啦？”
如果换个人那样说，他恐怕已经怒了。他的父母都死于伏地魔之手，他对黑魔王这个词有一种近乎先天性的仇恨。
“哦！我从来没想到，这家伙有一天会开窍。”德拉科指着张昊，对达芙妮说道：“瞧瞧，他说格林德沃成为黑魔王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所谓更伟大的利益又是什么？能解释一下吗？”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达芙妮抱着张昊的胳膊，恼怒的对德拉科说道：“你认为你比他更聪明吗？”
小姑娘就像一只护仔儿的老母鸡，看起来蛮有趣的。
“更伟大的利益，就是让所有人都能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张昊严肃的说道：“巫师谈论麻瓜的时候，言语中总是充满优越感。可没有任何一位巫师知道，如果麻瓜想毁灭世界，就算所有巫师一起加在一起都无法阻止。麻瓜科技一天比一天先进，他们迟早会发现魔法界、他们将会拥有比魔法更厉害的武器。如果我们不主动想办法与之融合，迟早有一天要与他们产生冲突。到那个时候，你们认为巫师会遭遇什么样的处境？”
大伙儿都沉默了，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些。
“我们的差距真是太大了！我连魔法都还没学全，你竟然已经想到这么远。”赫敏颓废的说道：“这是眼界和格局的差距，我敢说魔法界没谁比你想的更远。”
她出自麻瓜家庭，对麻瓜和巫师的了解仅次于张昊。所以她最先接受张昊的观念，一点儿都不怀疑。
“得了吧！我不相信！”德拉科没办法接受这个说法，他怀疑道：“麻瓜会比巫师更强？这种说法真是太荒谬了！”
“是啊！麻瓜怎么会比巫师更强？”罗恩也难以理解的说道：“他们没有任何魔力，拿什么毁灭世界？”
达芙妮和潘西也满脸困惑，她们静静等待张昊解释。
这些纯血巫师对麻瓜世界的态度根深蒂固，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扭转。
“如果真任由麻瓜搞破坏，他们确实可以毁灭世界。”哈利沉重的说道：“厄迈尔瑞肯在1945年制造了一种叫原子弹的武器，这种武器一颗就能杀死上百万人！音格兰德也在1952年研制出这种武器，如果麻瓜首相决定对魔法界使用原子弹，恐怕很多巫师都没法活命。”
在场的纯血巫师都震惊了！
一颗原子弹能杀死上百万人？整个魔法界所有巫师加起来也不够杀啊！
“没那么夸张！”张昊笑着说道：“一颗原子弹杀死上百万人是有前提的，那得杀伤范围里有这么多人才行。”
说到这里，他语气忽然变得十分沉重：“到现在，一颗原子弹能杀多少人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世上现有的核武器已经足够毁灭一切——而现有的任何魔法都不能做到这一点。所以，我们不能忽视麻瓜的力量，在某些方面麻瓜比巫师更强。”
“真恐怖！”罗恩瞪着眼睛说道：“麻瓜们可真危险！”
德拉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又被吓坏了！
这个话题很快被揭过，毕竟这些事离大伙儿还很遥远，说多了也没什么好处。
“昊！你感觉怎么样了？”赫敏忽然关心的问道：“你的眼睛真没问题吗？”
张昊摇头道：“应该没有大碍，我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而且眼球里的黑色好像淡了些，估计过几天就会完全消失。”
达芙妮闻言，盯着他的眼球仔细观察。
过了一会儿，她高兴的说道：“颜色确实淡了不少，已经隐约能分辨瞳孔了！”
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只有德拉科有点失望，他巴不得张昊一直这样。
几天后，张昊眼中的黑色几乎完全消失。
他感觉魔力又涨了一截，这种魔力增长明显有些异常，因为他最近没创造任何魔法。
所以说，这些魔力来的很诡异。
他猜测和摄魂怪之心有关，或许之前积存的恐惧情绪全都转化成了魔力。
这些就是他额外增长的魔力，除此之外也没其他解释了。
为了证实这个猜测，他又把眼球吸成了黑色。
于是，城堡里的巫师们发现，刚刚恢复正常的张昊又黑了！
离开校长室的时候，张昊心情还算不错。
既然邓布利多说问题不大，那就当做问题不大吧！
用欢乐抵消恐惧，这个方法姑且一试。
摄魂怪活着的时候是蝼蚁，死了还能翻起多大的浪？
一想到这儿，张昊忍不住感到好笑，死过一次的人遇事还那么失态，真是弱爆了啊！
看看人家某些小说里的主角，不管经历什么事都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与之相比，张昊感觉自己就是个弟弟！
他豁达的想道：“弟弟就弟弟，我要有那么多牛叉的大哥，得多幸福啊！”
哦！原谅他这么没出息吧！他就这么个人儿！
……
城堡里的巫师渐渐活跃起来，凡是与张昊见过面的巫师都感觉毛骨怵然。
他那对漆黑的眼球，实在太惊世骇俗了！
“他身上发生了什么？那是用魔法变的吗？那双眼睛好奇怪啊！”
“是啊！听说他一直在进行魔法实验，是不是某些实验出了问题？”
“进行魔法实验会产生这么可怕的后果吗？我这辈子都不敢进行魔法实验了！”
“哎？只有我感觉他更好看了吗？以前这家伙就像一轮太阳，我都不敢去表白！”
“你现在可以去了，他这副模样很有个性哦！”
……
没过多久，校园里就传出了与张昊有关的各种猜测。
“昊！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达芙妮担忧的问道：“要不你别进行那些可怕的实验了？我早就说过摄魂怪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话她都说十多遍了，小姑娘总是这样多愁善感。
“呦吼！瞧你现在这幅模样……不用化妆就是最可怕的黑巫师啊！”德拉科嘲讽道：“告诉我，怎么才能变成你这样？我可要好好和你学学……真的！你从来没有如现在这样像斯莱特林，啧啧！看上去真棒呀！”
这孩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张昊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吓得他直打哆嗦。
孩子本来就胆小，被张昊这么一吓浑身都散发着恐惧的气息。
这让张昊感觉十分难受——恐惧对他来说就像一种美味的食物，他忍不住想吸一口。
但他不敢啊！
脸上两颗黑珍珠还没消失呢！
“德拉科！别乱说……这种状况明显不正常。”哈利责备道：“我们应该想办法帮他恢复正常！”
“哈！波特？就你是好人？我是大恶人？”德拉科阴阳怪气的说道：“需要你着急吗？你看看这混蛋——他一点儿都不着急，说不定人家就喜欢这幅造型呢？”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幸灾乐祸。”罗恩当然站在哈利一边儿，他义正言辞的说道：“德拉科！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吗？”
三基友说着说着，竟然又吵了起来。
张昊心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着急么？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沙雕天天逗乐子啊！”
中二少年欢乐多，霍格沃茨本来就不缺少快乐。
如果快乐真可以治愈张昊身上的魔症，那他只需要忍耐就够了。
他不会把这想法告诉大家，那样某些小伙伴可能会悲愤欲绝。
“为什么不去找教授看看？”赫敏担心的说道：“或者找庞弗雷女士看看也不错，我读过的书里都没记载你这症状，我觉得你该重视一下。”
她扫过还在争论的三基友，无力的摇了摇头。
关键时刻，某些人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啊！
潘西板着脸说道：“你就不打算说说，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吗？”
听到这个问题，大伙儿都看向张昊，就连三基友都终止了争吵。
“呃！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实验出了点儿岔子。”张昊风轻云淡的说道：“谢谢你们的关心，真是好感动啊！”
“真没诚意！”德拉科不屑的说道：“你脸上有一丁点儿感动的样子吗？”
他们聊了一会儿就不纠结这个了，毕竟也没什么好办法可言，一直揪着不放也没用。
有些担忧只适合放在心里，如果一直说的话就会显得很矫情。
让张昊庆幸的是，这些小伙伴没谁是矫情人儿，否则他得被烦死。
针对摄魂怪的研究基本算是结束了，张昊把城堡外的几只摄魂怪也抓了起来。
它们虽然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但张昊却不想放过它们，他可是付出很大代价才换来这些试验品，怎么可能再让它们回到阿兹卡班？
一旦伏地魔重新崛起，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去阿兹卡班解救老部下。
以摄魂怪的墙头草性格，一定会第一时间投入黑魔王的怀抱。
所以说，摄魂怪这种家伙最好还是能抓就抓能杀就杀，一点同情的必要都没有。
既然摄魂怪的研究已经结束，张昊准备继续进行魔咒实验。
烈焰风暴和暴雷术已经有了眉目，或许再过几周就可以问世了。
届时只要抽空将醒魔药水练成，张昊就可以一跃成为A级巫师，整个霍格沃茨都没几人是他的对手。
就这样，时间一晃来到十月。
小巫师们看张昊的目光越来越诡异，很多人又开始绕着他走。
他们的行为让张昊暗自摇头，如果他想伤害他们，就算他们离开城堡也不能幸免。
“昊！拉文德的兔子死了！”赫敏忧心忡忡的说道：“很多人都开始相信特里劳妮的预言，他们怀疑你会变成黑魔王。”
拉文德是格兰芬多的一位女生，她和赫敏住一间寝室。
第一堂占卜课上，特里劳妮教授预言拉文德最害怕的事会在十月份发生。
当时谁都没在意这则预言，可十月还没过几天，拉文德最害怕的事竟然真发生了。
没错！
拉文德一直担心她的兔子死亡，这就是她最害怕的事儿。
“特里劳妮教授的预言真准确！”罗恩惊叹道：“她们家族太神奇了……几乎每一位传人都是预言大师。”
有很多人怀有这种想法，所以很快就有人想起了其他预言。
那些预言中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毫无疑问就是与张昊相关的预言：
“盖压太阳的黑暗……这比死亡更让人恐惧……它恒久的让人绝望……你永远不知道它何时消散……”
这段预言已经传遍了整个学院，几乎所有人都能记住这则预言。
结合张昊最近的变化，人们就更担忧了！
亲眼见证一位黑魔王的成长——还有比这更惊怵的吗？
张昊也是无奈，还没干啥就被认定是黑魔王了？还有比这更冤的吗？
哈利拉了一下罗恩，低声说道：“可是不一定所有语言都能应验，对吗？”
“可特里劳妮家族的预言很少有不应验的，整个魔法界都知道这事儿。”潘西扬着下巴说道：“变成黑魔王有什么不好？成为黑魔王是斯莱特林所有巫师最高尚的追求，德拉科做梦都想成为黑魔王，对吗？”
“没错！我确实做梦都想成为黑魔王，”德拉科不忿的说道：“可惜那个预言不是说我，真怀疑特里劳妮是不是搞错了预言对象。”
“切！幼稚！当黑魔王有什么好的？”罗恩不屑的说道：“没错！黑魔王这名头听起来确实风光，可那有什么用？历代黑魔王都没什么好下场，格林德沃如今都还被关在纽蒙迦德的高塔里。你认为你能比他更强？德拉科？”
德拉科轻哼一声，没有言语。
他即便再狂妄也不敢说自己能比格林德沃更强，罗恩说的是事实，魔法界从来不缺少黑巫师，但能成为黑魔王的可没几个。
而加冕为王的那几位，确实没谁有好下场。
“格林德沃？”哈利疑惑道：“那是谁？”
这孩子对魔法界的认知，还是一如既往的匮乏。
“那是比伏地魔更伟大的一位黑魔王，伏地魔与他相比不值一提。”张昊悠然说道：“伏地魔成为黑魔王只为一己私利，而格林德沃则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从立场上来看，张昊认为自己和格林德沃没什么区别。
他们都想建立以巫师为主导、以麻瓜为辅助的新秩序，科技和魔法融合将产生更强大的生产力。
这样对整个人类都有好处，这就是更伟大的利益。
“更伟大的利益？你用伟大一词形容一个黑魔王？”哈利不解的说道：“昊！我是不是听错啦？”
如果换个人那样说，他恐怕已经怒了。他的父母都死于伏地魔之手，他对黑魔王这个词有一种近乎先天性的仇恨。
“哦！我从来没想到，这家伙有一天会开窍。”德拉科指着张昊，对达芙妮说道：“瞧瞧，他说格林德沃成为黑魔王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所谓更伟大的利益又是什么？能解释一下吗？”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达芙妮抱着张昊的胳膊，恼怒的对德拉科说道：“你认为你比他更聪明吗？”
小姑娘就像一只护仔儿的老母鸡，看起来蛮有趣的。
“更伟大的利益，就是让所有人都能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张昊严肃的说道：“巫师谈论麻瓜的时候，言语中总是充满优越感。可没有任何一位巫师知道，如果麻瓜想毁灭世界，就算所有巫师一起加在一起都无法阻止。麻瓜科技一天比一天先进，他们迟早会发现魔法界、他们将会拥有比魔法更厉害的武器。如果我们不主动想办法与之融合，迟早有一天要与他们产生冲突。到那个时候，你们认为巫师会遭遇什么样的处境？”
大伙儿都沉默了，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些。
“我们的差距真是太大了！我连魔法都还没学全，你竟然已经想到这么远。”赫敏颓废的说道：“这是眼界和格局的差距，我敢说魔法界没谁比你想的更远。”
她出自麻瓜家庭，对麻瓜和巫师的了解仅次于张昊。所以她最先接受张昊的观念，一点儿都不怀疑。
“得了吧！我不相信！”德拉科没办法接受这个说法，他怀疑道：“麻瓜会比巫师更强？这种说法真是太荒谬了！”
“是啊！麻瓜怎么会比巫师更强？”罗恩也难以理解的说道：“他们没有任何魔力，拿什么毁灭世界？”
达芙妮和潘西也满脸困惑，她们静静等待张昊解释。
这些纯血巫师对麻瓜世界的态度根深蒂固，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扭转。
“如果真任由麻瓜搞破坏，他们确实可以毁灭世界。”哈利沉重的说道：“厄迈尔瑞肯在1945年制造了一种叫原子弹的武器，这种武器一颗就能杀死上百万人！音格兰德也在1952年研制出这种武器，如果麻瓜首相决定对魔法界使用原子弹，恐怕很多巫师都没法活命。”
在场的纯血巫师都震惊了！
一颗原子弹能杀死上百万人？整个魔法界所有巫师加起来也不够杀啊！
“没那么夸张！”张昊笑着说道：“一颗原子弹杀死上百万人是有前提的，那得杀伤范围里有这么多人才行。”
说到这里，他语气忽然变得十分沉重：“到现在，一颗原子弹能杀多少人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世上现有的核武器已经足够毁灭一切——而现有的任何魔法都不能做到这一点。所以，我们不能忽视麻瓜的力量，在某些方面麻瓜比巫师更强。”
“真恐怖！”罗恩瞪着眼睛说道：“麻瓜们可真危险！”
德拉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又被吓坏了！
这个话题很快被揭过，毕竟这些事离大伙儿还很遥远，说多了也没什么好处。
“昊！你感觉怎么样了？”赫敏忽然关心的问道：“你的眼睛真没问题吗？”
张昊摇头道：“应该没有大碍，我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而且眼球里的黑色好像淡了些，估计过几天就会完全消失。”
达芙妮闻言，盯着他的眼球仔细观察。
过了一会儿，她高兴的说道：“颜色确实淡了不少，已经隐约能分辨瞳孔了！”
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只有德拉科有点失望，他巴不得张昊一直这样。
几天后，张昊眼中的黑色几乎完全消失。
他感觉魔力又涨了一截，这种魔力增长明显有些异常，因为他最近没创造任何魔法。
所以说，这些魔力来的很诡异。
他猜测和摄魂怪之心有关，或许之前积存的恐惧情绪全都转化成了魔力。
这些就是他额外增长的魔力，除此之外也没其他解释了。
为了证实这个猜测，他又把眼球吸成了黑色。
于是，城堡里的巫师们发现，刚刚恢复正常的张昊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