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阴神战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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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金钵、七星金钱剑!”徐长青从几个干尸身旁捡起一些失去了道力、但并未损坏的法器看了看,不禁笑了笑。这些仙佛法器虽然算不上极品,就连上品也算不上,可对于现在徐长青来说却也有胜于无。他又将洞**周围仔细的找寻了一下,除了从干尸身上现一些低等的施法用品以外,就连一根金簪子都没有找到,而且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韦昌辉劫掠的那些来往行商的货物也没有看见。据他所知,来往行商往往是连人带货一同劫走的,虽然绝大多数的货物都容易腐烂,但是其中有几个是贩卖古董的,这些古董物件以韦昌辉的性格一定会好生保管,绝不会让其损坏。找寻无果之后,徐长青想了想,觉得此地幽静,很适合开坛炼制阴神战鬼,于是将洞**里面的干尸清理了一下,然后利用从干尸身上找到的施法用具,按照黄泉道中的记载在地上摆上了正逆九宫摄灵阵。随后他又将韦昌辉从弥勒袈裟中取出来,放于阵心,跟着用一根红尘丝绑住七星金钱剑悬挂于洞**顶端,剑尖直接指着韦昌辉鬼体的百会天顶。最后,他随手搬来一块大石头,摆在阵前当做香坛,取出莲花灯等物品放在上面,以心火点燃,烧符纸,祭告天地,念净口、净神咒,准备开坛施法。“四方神灵,听吾号令,守正辟邪,归位,神兵火急如律令,召灵!”徐长青一边念诵着法咒,一边运转真元,手指从面前香坛上的莲花灯上一过,从灯上取走一点三阳真火,随着法咒念完,手指朝眼前阵图九宫位的普通法灯上一弹。一点三阳真火立刻分散成九点,分别点燃了九盏法灯,随后法灯旁边用灵仙草编织的草人在徐长青剑指的引导下飞了起来,悬在法灯之上,被三阳真火点燃。当草人燃烧完了之后,释放的道力引来四方灵气,化为九尊手持法器的神明虚像,分别做为阵灵镇住阵图。之后徐长青咬破舌尖,吐出一口心血,在真元包裹之下,结为一滴,悬浮在右手剑指之上。随着他默念法咒,一股股精纯道力从手指尖引入鲜血之中,那滴鲜血翻滚着颜色逐渐变淡,最终变得没有一点颜色。接着他又利用五行道法招来周围的金灵之气,聚集于充满道力的心血之中,那滴心血又逐渐变成了金色。“大道无常,法灵炼身,急急如律令!”当将要顶替韦昌辉的灵识、成为阴神战魂灵识的心血炼制好了以后,徐长青随手将其弹出,射入韦昌辉的鬼体之内。在心血冲入鬼体之后,立刻化为了一团金色的雾气,四处蔓延开来,一点点的与凝练的鬼气融为一体。随着融合的鬼气越来越多,部分心血收缩凝结,在鬼体的心口逐渐结成了一团灵识,而韦昌辉被封印的灵识则一点点的被挤出了鬼体,从百会天顶冲出,刚好被上面的七星金钱剑给捕捉到。当心血所化的雾气将鬼体彻底的占据时,鬼体一改其阴森恐怖的外形,从内到外都闪着金灵之气的淡金色光芒,显得威风凛凛。“引阵入体,敕!”见到阴神战鬼已经初步凝结,徐长青随后脚踏罡步,剑指引导真元在虚空画了一张道符,道出赦令后,道符立刻冲入阴神战鬼体内,印在了心血灵识之中。四周地面上摆放的阵图法器此刻也瞬间变成了一堆粉末,其中的道力化为一股股灵气冲入阴神战鬼体内,融入心血灵识之中,九宫位置的神灵虚像也化为了九枚实体的镇魂灵钉,刺入阴神战鬼周身的九处阴**上,锁住他体内的金色鬼气,不让其顺着阴**向外泄漏。在一切施法完成之后,阴神战鬼的灵识一分为二,一部分留在阴神战鬼体内,控制其行动,另外一部分则还原成了一团虚像心血,飞到了徐长青的额头里,融入到了心神之中。这时阴神战鬼也随着战鬼灵识融入神识的那一刻,犹如灵宝一般化为一道光芒,进入了徐长青的上丹田,停在了阴神棍的上面,经受三昧真火的反复粹炼。眼下阴神战鬼已经初步炼制完成,按照黄泉道的作法是要不断的给阴神战鬼吞噬生魂,以提升战鬼的力量,当战鬼表面结成阴甲之后,阴神战鬼才算最终完成炼制。不过徐长青并不准备按照黄泉道的作法去炼制战魂,毕竟吞噬生魂太多的话,一是有损功德,二是生魂的鬼力会驱散好不容易分布战鬼全身的金灵之气,令其又变得像以前那样鬼气森森的,显然这样不太符合他现在身份的需求。所以他决定用金灵之气为主,其他五行灵气为辅,代替生魂来提升阴神战鬼的力量,虽然时间可能需要多一些,但是最终经过五行灵气锤炼出来的战鬼,纵然没有真正阴神那样的半神之力,也不会比顶级鬼王差。“呼!”徐长青慢慢的从五脏六腑抽出一丝五行灵气,缓缓的输入阴神战鬼之中,通过三昧真火一点点的炼化,形成阴甲,随后长舒一口浊气,收回心神。这时吸收了韦昌辉灵识的七星金钱剑被一团黑色的鬼气所笼罩,不停的抖动着,似乎想要挣脱红尘丝的束缚。“六千岁,你都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老实,难道你认为你还逃得了吗?”徐长青冷笑着上前,摘下悬空挂着的七星金钱剑,附着在剑身的黑色鬼气想要从他的手钻进去,但立刻被手上的真元给震散。当鬼气再次聚拢之时,徐长青手掐法印,快在虚空画了一张驱鬼符,随后将符纸道力集中于指尖,在金钱剑身上一抹,鬼气立刻被道符之力炼化消融。“天地法象,聚灵成形,凝!”在附着在金钱剑表面的鬼气全部消散之后,徐长青施展阴魂显灵之法,将韦昌辉的灵识从剑身上抽出来,悬空浮在金钱剑上。只见此刻韦昌辉的灵识变成了他原来的样子,但只有手掌大小,身体周围被一根根细小的、由法阵组成的灵丝捆绑住。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完全没有逃走的机会,便不再挣扎,静静的盘膝坐在,一对阴森的三角眼冷冷的看着徐长青,说道:“本王这辈子活得值了,虽死无憾,你这妖僧动手吧!”“贫僧有说过要你死吗?”徐长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睛眯了眯,说道:“这么急着求死可不像是你北王韦昌辉的性格,除非你有什么比你的性命还要重大的事情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才会急于求死。”“你这妖僧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和本王是同一类人,全都是自私自利、心狠手辣之辈,以你的性格又岂会让本王活着。”韦昌辉神色闪过一丝惊惶,虽然他极好的掩饰了,但是徐长青却通过灵识的波动有所察觉。“是吗?原来六千岁竟然如此了解贫僧,看来贫僧应该称六千岁为知己了!”徐长青冷冷一笑,将七星金钱剑抬到眼前,说道:“既然六千岁能够如此了解贫僧,贫僧又如何不会了解六千岁呢?”见到徐长青眼中的嘲讽,韦昌辉感到了不妙,闭上嘴巴沉默了片刻,说道:“你之所以来本王的洞府,不就是为了那些东王藏金吗?本王可以告诉你藏金的下落,不过……”“你没有条件可以跟贫僧谈。”徐长青打断了韦昌辉的话,说道:“刚开始贫僧的确是为了这笔东王藏金,不过现在贫僧倒是对你连死都要保守的那个秘密更感兴趣了!”说完,不等韦昌辉再开口,便聚集一丝真元点在了灵识的身上,随后灵识瞬间搜索成一个光点,粘在手指上混合这真元道力,在空中画了一个符,跟着被徐长青的剑指引入金钱剑中,随后剑指变化为法印,点在金钱剑上,念咒道:“万物归元,乾坤借法,以灵为引,以剑为身,上清灵宝天尊急急如律令!灵剑指路!”随着法咒念出,七星金钱剑的剑身立刻绽放出柔和的白色光芒,同时犹如施展了御剑之术似的,悬浮在徐长青的手掌上,像是指南针似的快的转动着,最终剑尖定在了一个方向。徐长青顺着这个方向走到了洞**边缘的墙体旁,令他感到疑惑的是,这扇墙体并非人工搭砌而成,而是一扇天然完好的洞**墙体,和周围其他墙体完全吻合,没有一点缝隙。“怎么会这样?上清感应灵剑引路*,绝对不会出错的。”徐长青皱了皱眉头,将手放在墙体上面摸索着,说道:“难道墙体上面有什么机关不成?”然而,徐长青从上到下都摸索了一遍,除了在墙体最下面有几排不规则的小洞以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了。他低头看了看这些小洞,陷入了沉思之中,忽然露出了一丝恍然之色,笑了笑,朝着七星金钱剑说道:“六千岁果然是六千岁,将巢**布置得如此隐密,难怪当年隐藏得那么深的东王府地窖圣库,被你那么轻易的便给找到了,看来论到藏东西,你才是行家。”徐长青直到看到了地下那几排小孔,才记起了韦昌辉的本体是鬼体,可以随时散开化为鬼气,不需要那种正规的通道,而那些小孔就是他出入真正巢**的门户。找到韦昌辉真正洞府所在后,徐长青不再迟疑,手结法印,全力运转真元,施展五行道法,沿着小孔前进的方向,一点点的将山壁打开一个大洞。在前进了将近四五十米后,山壁终于被打通了,映入他眼中的则是另外一个更大的洞**。在这个洞**里面,徐长青看到了正在寻找的东王藏金,一块块被铸造成方块状的金砖整齐的堆放在洞**的一角,他走上前拿起一块金砖看了看,只见在底部铸有天国圣库的字样。虽然找到了藏金,但是徐长青他并没有表示多么兴奋,反而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自言自语道:“虽然眼前的黄金藏量虽然远常人想象,但是比起传说中的东王藏金少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大半又在哪里呢?”心中想着疑惑,徐长青又像四处看了看,只见在洞**中的另一侧,堆放则大量的古玩玉器,由于长期没有人打理,上面堆积了一层灰尘,有的甚至长满了苔藓。在这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看到了一个向下的天然洞井,井里堆满了已经完全腐化的尸体,看情形应该是那些搬运黄金和古董的人,而就在洞**的另一侧则有一个被杂草藤蔓所隐藏的通道,顺着通道向上看去,可以依稀感觉到有一丝凉风吹进来。“那一半的藏金到底再哪里呢?还有古玩里面也没有字画古籍存在的迹象,莫非在这里还有一个洞**存在。”徐长青扫看了一下洞**四周,皱眉想了想,眼睛放在了手掌中光芒已经黯淡许多的七星金钱剑。刚才那一次施法已经令到韦昌辉的灵识受损,若是再次施法的话,必然会让韦昌辉的灵识就此魂飞魄散。虽然韦昌辉的灵识毁灭与否,在徐长青心里跟死一只蝼蚁的重要性相差不大,不过他身为太平天国的北王还知道不少太平天国的秘事,就这样让他魂飞魄散,不少有关太平天国浮沉的疑题就再也没有办法解开了。在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徐长青最终还是选择了让韦昌辉最后一丝灵识指引道路,毕竟比起太平天国那已经过去的秘密,这个让韦昌辉就算死也要保存的秘密更加令他感到心动。当他将法术道力注入金钱剑中之后,金钱剑再次开始快的旋转起来,但是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顺利,韦昌辉残余的灵识似乎正在极力的抵抗道力的驱动,始终不愿指引正确的方向。“都这样了还想反抗,实在让贫僧佩服!”徐长青见到金钱剑始终无法指出方向,于是又输入一股道力,这时七星金钱剑再也承受不了两的争斗,立刻碎裂开来,而与其同时消亡的还有韦昌辉的灵识。就当韦昌辉的灵识将要消亡的那一瞬间,他认为自己已经守住了秘密,灵识放松了下来,徐长青的道力乘虚而入,在最后一刻令碎裂的金钱剑指向了正确的方向。
        “紫金钵、七星金钱剑!”徐长青从几个干尸身旁捡起一些失去了道力、但并未损坏的法器看了看,不禁笑了笑。这些仙佛法器虽然算不上极品,就连上品也算不上,可对于现在徐长青来说却也有胜于无。他又将洞**周围仔细的找寻了一下,除了从干尸身上现一些低等的施法用品以外,就连一根金簪子都没有找到,而且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韦昌辉劫掠的那些来往行商的货物也没有看见。据他所知,来往行商往往是连人带货一同劫走的,虽然绝大多数的货物都容易腐烂,但是其中有几个是贩卖古董的,这些古董物件以韦昌辉的性格一定会好生保管,绝不会让其损坏。找寻无果之后,徐长青想了想,觉得此地幽静,很适合开坛炼制阴神战鬼,于是将洞**里面的干尸清理了一下,然后利用从干尸身上找到的施法用具,按照黄泉道中的记载在地上摆上了正逆九宫摄灵阵。随后他又将韦昌辉从弥勒袈裟中取出来,放于阵心,跟着用一根红尘丝绑住七星金钱剑悬挂于洞**顶端,剑尖直接指着韦昌辉鬼体的百会天顶。最后,他随手搬来一块大石头,摆在阵前当做香坛,取出莲花灯等物品放在上面,以心火点燃,烧符纸,祭告天地,念净口、净神咒,准备开坛施法。“四方神灵,听吾号令,守正辟邪,归位,神兵火急如律令,召灵!”徐长青一边念诵着法咒,一边运转真元,手指从面前香坛上的莲花灯上一过,从灯上取走一点三阳真火,随着法咒念完,手指朝眼前阵图九宫位的普通法灯上一弹。一点三阳真火立刻分散成九点,分别点燃了九盏法灯,随后法灯旁边用灵仙草编织的草人在徐长青剑指的引导下飞了起来,悬在法灯之上,被三阳真火点燃。当草人燃烧完了之后,释放的道力引来四方灵气,化为九尊手持法器的神明虚像,分别做为阵灵镇住阵图。之后徐长青咬破舌尖,吐出一口心血,在真元包裹之下,结为一滴,悬浮在右手剑指之上。随着他默念法咒,一股股精纯道力从手指尖引入鲜血之中,那滴鲜血翻滚着颜色逐渐变淡,最终变得没有一点颜色。接着他又利用五行道法招来周围的金灵之气,聚集于充满道力的心血之中,那滴心血又逐渐变成了金色。“大道无常,法灵炼身,急急如律令!”当将要顶替韦昌辉的灵识、成为阴神战魂灵识的心血炼制好了以后,徐长青随手将其弹出,射入韦昌辉的鬼体之内。在心血冲入鬼体之后,立刻化为了一团金色的雾气,四处蔓延开来,一点点的与凝练的鬼气融为一体。随着融合的鬼气越来越多,部分心血收缩凝结,在鬼体的心口逐渐结成了一团灵识,而韦昌辉被封印的灵识则一点点的被挤出了鬼体,从百会天顶冲出,刚好被上面的七星金钱剑给捕捉到。当心血所化的雾气将鬼体彻底的占据时,鬼体一改其阴森恐怖的外形,从内到外都闪着金灵之气的淡金色光芒,显得威风凛凛。“引阵入体,敕!”见到阴神战鬼已经初步凝结,徐长青随后脚踏罡步,剑指引导真元在虚空画了一张道符,道出赦令后,道符立刻冲入阴神战鬼体内,印在了心血灵识之中。四周地面上摆放的阵图法器此刻也瞬间变成了一堆粉末,其中的道力化为一股股灵气冲入阴神战鬼体内,融入心血灵识之中,九宫位置的神灵虚像也化为了九枚实体的镇魂灵钉,刺入阴神战鬼周身的九处阴**上,锁住他体内的金色鬼气,不让其顺着阴**向外泄漏。在一切施法完成之后,阴神战鬼的灵识一分为二,一部分留在阴神战鬼体内,控制其行动,另外一部分则还原成了一团虚像心血,飞到了徐长青的额头里,融入到了心神之中。这时阴神战鬼也随着战鬼灵识融入神识的那一刻,犹如灵宝一般化为一道光芒,进入了徐长青的上丹田,停在了阴神棍的上面,经受三昧真火的反复粹炼。眼下阴神战鬼已经初步炼制完成,按照黄泉道的作法是要不断的给阴神战鬼吞噬生魂,以提升战鬼的力量,当战鬼表面结成阴甲之后,阴神战鬼才算最终完成炼制。不过徐长青并不准备按照黄泉道的作法去炼制战魂,毕竟吞噬生魂太多的话,一是有损功德,二是生魂的鬼力会驱散好不容易分布战鬼全身的金灵之气,令其又变得像以前那样鬼气森森的,显然这样不太符合他现在身份的需求。所以他决定用金灵之气为主,其他五行灵气为辅,代替生魂来提升阴神战鬼的力量,虽然时间可能需要多一些,但是最终经过五行灵气锤炼出来的战鬼,纵然没有真正阴神那样的半神之力,也不会比顶级鬼王差。“呼!”徐长青慢慢的从五脏六腑抽出一丝五行灵气,缓缓的输入阴神战鬼之中,通过三昧真火一点点的炼化,形成阴甲,随后长舒一口浊气,收回心神。这时吸收了韦昌辉灵识的七星金钱剑被一团黑色的鬼气所笼罩,不停的抖动着,似乎想要挣脱红尘丝的束缚。“六千岁,你都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老实,难道你认为你还逃得了吗?”徐长青冷笑着上前,摘下悬空挂着的七星金钱剑,附着在剑身的黑色鬼气想要从他的手钻进去,但立刻被手上的真元给震散。当鬼气再次聚拢之时,徐长青手掐法印,快在虚空画了一张驱鬼符,随后将符纸道力集中于指尖,在金钱剑身上一抹,鬼气立刻被道符之力炼化消融。“天地法象,聚灵成形,凝!”在附着在金钱剑表面的鬼气全部消散之后,徐长青施展阴魂显灵之法,将韦昌辉的灵识从剑身上抽出来,悬空浮在金钱剑上。只见此刻韦昌辉的灵识变成了他原来的样子,但只有手掌大小,身体周围被一根根细小的、由法阵组成的灵丝捆绑住。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完全没有逃走的机会,便不再挣扎,静静的盘膝坐在,一对阴森的三角眼冷冷的看着徐长青,说道:“本王这辈子活得值了,虽死无憾,你这妖僧动手吧!”“贫僧有说过要你死吗?”徐长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睛眯了眯,说道:“这么急着求死可不像是你北王韦昌辉的性格,除非你有什么比你的性命还要重大的事情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才会急于求死。”“你这妖僧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和本王是同一类人,全都是自私自利、心狠手辣之辈,以你的性格又岂会让本王活着。”韦昌辉神色闪过一丝惊惶,虽然他极好的掩饰了,但是徐长青却通过灵识的波动有所察觉。“是吗?原来六千岁竟然如此了解贫僧,看来贫僧应该称六千岁为知己了!”徐长青冷冷一笑,将七星金钱剑抬到眼前,说道:“既然六千岁能够如此了解贫僧,贫僧又如何不会了解六千岁呢?”见到徐长青眼中的嘲讽,韦昌辉感到了不妙,闭上嘴巴沉默了片刻,说道:“你之所以来本王的洞府,不就是为了那些东王藏金吗?本王可以告诉你藏金的下落,不过……”“你没有条件可以跟贫僧谈。”徐长青打断了韦昌辉的话,说道:“刚开始贫僧的确是为了这笔东王藏金,不过现在贫僧倒是对你连死都要保守的那个秘密更感兴趣了!”说完,不等韦昌辉再开口,便聚集一丝真元点在了灵识的身上,随后灵识瞬间搜索成一个光点,粘在手指上混合这真元道力,在空中画了一个符,跟着被徐长青的剑指引入金钱剑中,随后剑指变化为法印,点在金钱剑上,念咒道:“万物归元,乾坤借法,以灵为引,以剑为身,上清灵宝天尊急急如律令!灵剑指路!”随着法咒念出,七星金钱剑的剑身立刻绽放出柔和的白色光芒,同时犹如施展了御剑之术似的,悬浮在徐长青的手掌上,像是指南针似的快的转动着,最终剑尖定在了一个方向。徐长青顺着这个方向走到了洞**边缘的墙体旁,令他感到疑惑的是,这扇墙体并非人工搭砌而成,而是一扇天然完好的洞**墙体,和周围其他墙体完全吻合,没有一点缝隙。“怎么会这样?上清感应灵剑引路*,绝对不会出错的。”徐长青皱了皱眉头,将手放在墙体上面摸索着,说道:“难道墙体上面有什么机关不成?”然而,徐长青从上到下都摸索了一遍,除了在墙体最下面有几排不规则的小洞以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了。他低头看了看这些小洞,陷入了沉思之中,忽然露出了一丝恍然之色,笑了笑,朝着七星金钱剑说道:“六千岁果然是六千岁,将巢**布置得如此隐密,难怪当年隐藏得那么深的东王府地窖圣库,被你那么轻易的便给找到了,看来论到藏东西,你才是行家。”徐长青直到看到了地下那几排小孔,才记起了韦昌辉的本体是鬼体,可以随时散开化为鬼气,不需要那种正规的通道,而那些小孔就是他出入真正巢**的门户。找到韦昌辉真正洞府所在后,徐长青不再迟疑,手结法印,全力运转真元,施展五行道法,沿着小孔前进的方向,一点点的将山壁打开一个大洞。在前进了将近四五十米后,山壁终于被打通了,映入他眼中的则是另外一个更大的洞**。在这个洞**里面,徐长青看到了正在寻找的东王藏金,一块块被铸造成方块状的金砖整齐的堆放在洞**的一角,他走上前拿起一块金砖看了看,只见在底部铸有天国圣库的字样。虽然找到了藏金,但是徐长青他并没有表示多么兴奋,反而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自言自语道:“虽然眼前的黄金藏量虽然远常人想象,但是比起传说中的东王藏金少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大半又在哪里呢?”心中想着疑惑,徐长青又像四处看了看,只见在洞**中的另一侧,堆放则大量的古玩玉器,由于长期没有人打理,上面堆积了一层灰尘,有的甚至长满了苔藓。在这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看到了一个向下的天然洞井,井里堆满了已经完全腐化的尸体,看情形应该是那些搬运黄金和古董的人,而就在洞**的另一侧则有一个被杂草藤蔓所隐藏的通道,顺着通道向上看去,可以依稀感觉到有一丝凉风吹进来。“那一半的藏金到底再哪里呢?还有古玩里面也没有字画古籍存在的迹象,莫非在这里还有一个洞**存在。”徐长青扫看了一下洞**四周,皱眉想了想,眼睛放在了手掌中光芒已经黯淡许多的七星金钱剑。刚才那一次施法已经令到韦昌辉的灵识受损,若是再次施法的话,必然会让韦昌辉的灵识就此魂飞魄散。虽然韦昌辉的灵识毁灭与否,在徐长青心里跟死一只蝼蚁的重要性相差不大,不过他身为太平天国的北王还知道不少太平天国的秘事,就这样让他魂飞魄散,不少有关太平天国浮沉的疑题就再也没有办法解开了。在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徐长青最终还是选择了让韦昌辉最后一丝灵识指引道路,毕竟比起太平天国那已经过去的秘密,这个让韦昌辉就算死也要保存的秘密更加令他感到心动。当他将法术道力注入金钱剑中之后,金钱剑再次开始快的旋转起来,但是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顺利,韦昌辉残余的灵识似乎正在极力的抵抗道力的驱动,始终不愿指引正确的方向。“都这样了还想反抗,实在让贫僧佩服!”徐长青见到金钱剑始终无法指出方向,于是又输入一股道力,这时七星金钱剑再也承受不了两的争斗,立刻碎裂开来,而与其同时消亡的还有韦昌辉的灵识。就当韦昌辉的灵识将要消亡的那一瞬间,他认为自己已经守住了秘密,灵识放松了下来,徐长青的道力乘虚而入,在最后一刻令碎裂的金钱剑指向了正确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