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艾薇塔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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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愣，同时看向修奇。
这时候修奇旁边的耶里克犹豫了一下，也摇了摇头道：“嗯，修奇说得对，我们没有参与这两项研究，所以不该分这些钱。我也不要了。”
站在耶里克旁边的贝拉伸手捅了他一下，小声地道：“喂，耶里克，你疯了？每个人能分好几百金币呢，你不要？有了这些钱，你爸爸的病就……”
“别说了！”耶里克低喝了一声，阻止了贝拉继续说下去，然后抬起头向许亦尴尬地笑了笑道：“会长，这两项研究一直都是艾薇塔和阿卡丽主要负责，然后贝拉她们几个女孩子也参与了进去，至于我和修奇一直没管。这笔钱您是专门为这两项研究奖励的，理应由她们去分，和我们两个无关。”
看到贝拉一个劲地向自己使眼色，许亦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吧，你说得有道理。既然你们两个没有参与这两项研究，那还分给你们钱的确也说不过去。这样好了，这次的奖金就归参与这两项研究的研究员平分。至于之后嘛……艾薇塔，我要多交给你一项工作了。”
艾薇塔有些讶然地看向许亦：“会长请说。”
“现在这个魔法研究院里的研究员越来越多，总得需要一个领头的，所以我决定从中选出一个人来当院长。而在这个研究院里，除了斯蒂尔之外，就是你和阿卡丽资格最老。斯蒂尔现在很少参与具体的魔法研究工作，那么除了她之外，就剩下你和阿卡丽了。我现在决定让你来担任院长，你愿意接受吗？”许亦问道。
“啊？”所有人都愣住了，艾薇塔更是吃惊地半天合不拢嘴，好一会儿后才连连摇头道：“不，不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员，胜任不了院长职务的。会长您还是换一个人吧？比如塞西莉亚。我觉得她就很合适。”
塞西莉亚很干脆地摇头：“我支持艾薇塔。”
“我也支持。”
“嗯，我同意。艾薇塔当院长很适合。”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
其他人纷纷附和，不一会儿就达成了统一意见。
围堵阿卡丽眼睛一瞪。不服气地向许亦道：“会长，为什么我和艾薇塔都是一样的老资格，你却选她不考虑我？”
许亦翻了个白眼：“好，我给这个院长下达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做出一副详细完整的奖励制度，你愿意干吗？”
“那还是算了……”阿卡丽连连摆手。“这么麻烦的工作，还是艾薇塔比较合适，我才干不来。”
众人本来就知道阿卡丽是在开玩笑，现在看到她的反应，禁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许亦转向艾薇塔：“你看，所有人都同意由你来当院长。你还有什么好推辞的。”
“可是……”艾薇塔低头咬着牙犹豫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好吧，既然会长您希望我来当这个院长，那我就答应下来好了。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希望会长和大家随时指出来。”
众人一起鼓掌，算是对艾薇塔表示了祝贺，也算是确定了这件事情。
“那好，我有一些事情要单独和我们的院长大人交代一下，你们先各忙各的去吧。”许亦笑着摆了摆手，待众人纷纷散去，向艾薇塔示意。随他一起来到了内厅。
“刚才贝拉说耶里克的爸爸怎么了？”刚一落座，许亦便向艾薇塔问道。
“我就知道会长您一定会问这件事的。”艾薇塔微微一笑，随即叹了口气，答道：“耶里克的父亲一直身染重病，需要钱去医治。但是据说医疗费需要非常大一笔，他们家根本拿不出来。虽然现在他的父亲靠吃药还能维持。但一样需要花很多钱。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听阿卡丽说在我们新飞商会一个月能挣十几甚至二十多金币，就立即来了。”
“是这样啊。”许亦点点头。“几百金币就够看他父亲的病吗？”
艾薇塔摇摇头：“应该不够。以前在学院的时候他曾经说过，想要完全治好他父亲的病，起码需要两千金币。他们家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所以实际上他父亲现在……基本上是在等死了。”
说到这里，艾薇塔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然后却又一脸期盼地看着许亦问道：“会长大人，我知道您其实是个非常善良的人，您专门问我这件事情，是不是想要替他出钱帮他父亲看病？”
“我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好人吗？”许亦笑了笑，沉吟道：“我的确想帮他一把，毕竟两千金币对于我和新飞商会来说不算什么大数字，完全负担得起。但是艾薇塔，你也看到了，耶里克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如果我直接跑去告诉他愿意资助他两千金币替他父亲看病，恐怕他不会接受。你没看他连这唾手可得的几百金币都拒绝了嘛。”
艾薇塔两道秀梅微微蹙起。
“父亲是自己最亲的亲人，相比起自尊心，父亲的性命显然要重要得多。耶里克这样做虽然能让人觉得他很有自尊心，却失去了救治自己父亲的机会，我非常不喜欢他这种做法。”
许亦有些意外地看了艾薇塔一眼，在她清秀文静的眉目间发现了一缕不加隐藏的怒气。
这还是他认识艾薇塔这么久，第一次看到她生气。
“我也很不喜欢这种做法。”许亦道。“但是这是事实，我们没办法改变。既然我们的确想要帮助耶里克，那就要站在他的角度好好考虑下，该怎么让他接受。”
艾薇塔看着许亦：“会长，您是认真的吗？”
许亦愕然：“这种事情难道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艾薇塔微微一怔，脸色忽然微微一红，垂下头去：“会长您说得对，是我不该这么问。”
许亦摆摆手：“这没什么。我刚才想过了，其实有一个办法耶里克应该会接受，那就是在我们商会创办一个特殊救助基金。”
“特殊救助基金？”艾薇塔依然抬起头。“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个东西是面相新飞商会所有雇员的。所谓特殊救助基金，就是只要是新飞商会的雇员，如果遇到什么特别的困难急需使用大量资金。就可以向商会申请这项基金进行特别救助。一旦商会查证属实，就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将资金发放给雇员。”
艾薇塔惊讶地问道：“无偿的吗？”
“当然不。接受特殊救助的雇员，必须用自己在商会的工作来逐步归还自己所接受的救助资金。比如说，你如果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申请了一千金币的特殊救助基金，那么你就必须用自己在商会工作获得的工资偿还。当然，不可能让你把每个月所有的工资都用来还款，而是每个月固定还一些。”
“具体是多少则要看情况，比如你现在一个月的薪水是二十五金币，现在担任院长后我会将你的薪水提升到三十金币一个月，那样你就可以每个月拿出二十金币用来还款。两千金币的话，只需要八年多一点儿就可以还清。如果中途你的薪水再度提高，甚至可以提前更长一些时间还清。”
听了许亦的解释，艾薇塔根本没注意到许亦提到要给自己涨薪水的事。而是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一阵，发现许亦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特殊救助基金的话，那对于所有新飞商会的雇员来说，都是一项极其重要的福利。
“可是会长，我觉得这个里面有很多漏洞啊。比如说万一哪名雇员申请到了一大批救助资金。之后却离开了新飞商会，而且还没有足够的收入用来还款，这笔资金岂不是完全亏掉了？”艾薇塔皱眉问道。
“你果然是个心思慎密的姑娘，不枉我让你来担任这个院长。”许亦笑着赞了一句，续道；“漏洞肯定是有的，不过我们可以逐步完善来弥补这些漏洞。不管怎么说，我们总不能因为惧怕这些问题而不做任何努力吧？”
艾薇塔怔怔地看着许亦。脸上神情有些茫然，好一会儿过后，忽然轻声叹道：“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斯蒂尔。”
“嗯？你说什么？”许亦正在脑海里回忆着地球上那些有些类似的慈善基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可以用来参考的制度，根本没听清楚艾薇塔的喃喃低语。
“没什么。”艾薇塔摇摇头。重新振奋起精神，应道：“会长，如果有这样一个特别救助基金的话，我想耶里克应该不会那么抗拒了。只要我们能够对他说清楚还需要他还款的话，我觉得他就不会认为这样有损他的自尊心。”
“对。就是这样。不过具体怎么说动他，还要靠你们这些老同学想办法。至于具体怎么办……我就全交给你了。”许亦道。
“好，就交给我吧，请您放心。”艾薇塔用力点头道。
许亦笑了笑，看了一眼屋外，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突然压低了一些声音向艾薇塔问道：“今天一直没看到威娜和雷姆两人，他们是不是一起出去了？”
“不。威娜姐姐家里出了点儿事情，一大早就走了，还说让我们见到您的时候向您请三天假。我刚才刚顾着向您展示那些研究成果，倒是给忘了。”艾薇塔答道。
“出了点儿事？什么事？严重吗？”许亦讶然问道。
“不清楚，威娜姐姐没有说。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严重。”
“那就好。那么雷姆呢？他为什么也不在？”许亦又问。
“雷姆是在威娜姐姐走了之后出去的，他说临时有点儿事情，要下午才回来。”
“是吗？”许亦沉吟一会儿，神情有些犹豫。
艾薇塔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您突然问起他们，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他们吗？”
许亦看了一眼艾薇塔，定了定神，正色道：“艾薇塔，接下来我和你的谈话，不要透露出去，明白吗？”
艾薇塔一惊，愕然看向许亦，见他神色郑重，想了想，缓缓点头。
“好。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段时间里，雷姆出去的次数多吗？”许亦问道。
艾薇塔歪着头想了想：“挺多的。大概每隔几天都要出去一次。”
“他出去一次一般会用多少时间？”许亦继续问道。
“不一定。多的时候会离开半天，少的时候不到一个小时。”
“他有说过出去做什么吗？”
“没有，他从来没说过。”答完后，艾薇塔忍不住问道：“会长，难道……雷姆他……他有什么问题吗？”
许亦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不希望他有什么问题，但是……好吧，先不谈这个。艾薇塔，你能配合我演一场戏吗？”
“演戏？”艾薇塔再次愕然。
众人一愣，同时看向修奇。
这时候修奇旁边的耶里克犹豫了一下，也摇了摇头道：“嗯，修奇说得对，我们没有参与这两项研究，所以不该分这些钱。我也不要了。”
站在耶里克旁边的贝拉伸手捅了他一下，小声地道：“喂，耶里克，你疯了？每个人能分好几百金币呢，你不要？有了这些钱，你爸爸的病就……”
“别说了！”耶里克低喝了一声，阻止了贝拉继续说下去，然后抬起头向许亦尴尬地笑了笑道：“会长，这两项研究一直都是艾薇塔和阿卡丽主要负责，然后贝拉她们几个女孩子也参与了进去，至于我和修奇一直没管。这笔钱您是专门为这两项研究奖励的，理应由她们去分，和我们两个无关。”
看到贝拉一个劲地向自己使眼色，许亦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吧，你说得有道理。既然你们两个没有参与这两项研究，那还分给你们钱的确也说不过去。这样好了，这次的奖金就归参与这两项研究的研究员平分。至于之后嘛……艾薇塔，我要多交给你一项工作了。”
艾薇塔有些讶然地看向许亦：“会长请说。”
“现在这个魔法研究院里的研究员越来越多，总得需要一个领头的，所以我决定从中选出一个人来当院长。而在这个研究院里，除了斯蒂尔之外，就是你和阿卡丽资格最老。斯蒂尔现在很少参与具体的魔法研究工作，那么除了她之外，就剩下你和阿卡丽了。我现在决定让你来担任院长，你愿意接受吗？”许亦问道。
“啊？”所有人都愣住了，艾薇塔更是吃惊地半天合不拢嘴，好一会儿后才连连摇头道：“不，不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员，胜任不了院长职务的。会长您还是换一个人吧？比如塞西莉亚。我觉得她就很合适。”
塞西莉亚很干脆地摇头：“我支持艾薇塔。”
“我也支持。”
“嗯，我同意。艾薇塔当院长很适合。”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
其他人纷纷附和，不一会儿就达成了统一意见。
围堵阿卡丽眼睛一瞪。不服气地向许亦道：“会长，为什么我和艾薇塔都是一样的老资格，你却选她不考虑我？”
许亦翻了个白眼：“好，我给这个院长下达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做出一副详细完整的奖励制度，你愿意干吗？”
“那还是算了……”阿卡丽连连摆手。“这么麻烦的工作，还是艾薇塔比较合适，我才干不来。”
众人本来就知道阿卡丽是在开玩笑，现在看到她的反应，禁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许亦转向艾薇塔：“你看，所有人都同意由你来当院长。你还有什么好推辞的。”
“可是……”艾薇塔低头咬着牙犹豫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好吧，既然会长您希望我来当这个院长，那我就答应下来好了。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希望会长和大家随时指出来。”
众人一起鼓掌，算是对艾薇塔表示了祝贺，也算是确定了这件事情。
“那好，我有一些事情要单独和我们的院长大人交代一下，你们先各忙各的去吧。”许亦笑着摆了摆手，待众人纷纷散去，向艾薇塔示意。随他一起来到了内厅。
“刚才贝拉说耶里克的爸爸怎么了？”刚一落座，许亦便向艾薇塔问道。
“我就知道会长您一定会问这件事的。”艾薇塔微微一笑，随即叹了口气，答道：“耶里克的父亲一直身染重病，需要钱去医治。但是据说医疗费需要非常大一笔，他们家根本拿不出来。虽然现在他的父亲靠吃药还能维持。但一样需要花很多钱。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听阿卡丽说在我们新飞商会一个月能挣十几甚至二十多金币，就立即来了。”
“是这样啊。”许亦点点头。“几百金币就够看他父亲的病吗？”
艾薇塔摇摇头：“应该不够。以前在学院的时候他曾经说过，想要完全治好他父亲的病，起码需要两千金币。他们家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所以实际上他父亲现在……基本上是在等死了。”
说到这里，艾薇塔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然后却又一脸期盼地看着许亦问道：“会长大人，我知道您其实是个非常善良的人，您专门问我这件事情，是不是想要替他出钱帮他父亲看病？”
“我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好人吗？”许亦笑了笑，沉吟道：“我的确想帮他一把，毕竟两千金币对于我和新飞商会来说不算什么大数字，完全负担得起。但是艾薇塔，你也看到了，耶里克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如果我直接跑去告诉他愿意资助他两千金币替他父亲看病，恐怕他不会接受。你没看他连这唾手可得的几百金币都拒绝了嘛。”
艾薇塔两道秀梅微微蹙起。
“父亲是自己最亲的亲人，相比起自尊心，父亲的性命显然要重要得多。耶里克这样做虽然能让人觉得他很有自尊心，却失去了救治自己父亲的机会，我非常不喜欢他这种做法。”
许亦有些意外地看了艾薇塔一眼，在她清秀文静的眉目间发现了一缕不加隐藏的怒气。
这还是他认识艾薇塔这么久，第一次看到她生气。
“我也很不喜欢这种做法。”许亦道。“但是这是事实，我们没办法改变。既然我们的确想要帮助耶里克，那就要站在他的角度好好考虑下，该怎么让他接受。”
艾薇塔看着许亦：“会长，您是认真的吗？”
许亦愕然：“这种事情难道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艾薇塔微微一怔，脸色忽然微微一红，垂下头去：“会长您说得对，是我不该这么问。”
许亦摆摆手：“这没什么。我刚才想过了，其实有一个办法耶里克应该会接受，那就是在我们商会创办一个特殊救助基金。”
“特殊救助基金？”艾薇塔依然抬起头。“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个东西是面相新飞商会所有雇员的。所谓特殊救助基金，就是只要是新飞商会的雇员，如果遇到什么特别的困难急需使用大量资金。就可以向商会申请这项基金进行特别救助。一旦商会查证属实，就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将资金发放给雇员。”
艾薇塔惊讶地问道：“无偿的吗？”
“当然不。接受特殊救助的雇员，必须用自己在商会的工作来逐步归还自己所接受的救助资金。比如说，你如果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申请了一千金币的特殊救助基金，那么你就必须用自己在商会工作获得的工资偿还。当然，不可能让你把每个月所有的工资都用来还款，而是每个月固定还一些。”
“具体是多少则要看情况，比如你现在一个月的薪水是二十五金币，现在担任院长后我会将你的薪水提升到三十金币一个月，那样你就可以每个月拿出二十金币用来还款。两千金币的话，只需要八年多一点儿就可以还清。如果中途你的薪水再度提高，甚至可以提前更长一些时间还清。”
听了许亦的解释，艾薇塔根本没注意到许亦提到要给自己涨薪水的事。而是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一阵，发现许亦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特殊救助基金的话，那对于所有新飞商会的雇员来说，都是一项极其重要的福利。
“可是会长，我觉得这个里面有很多漏洞啊。比如说万一哪名雇员申请到了一大批救助资金。之后却离开了新飞商会，而且还没有足够的收入用来还款，这笔资金岂不是完全亏掉了？”艾薇塔皱眉问道。
“你果然是个心思慎密的姑娘，不枉我让你来担任这个院长。”许亦笑着赞了一句，续道；“漏洞肯定是有的，不过我们可以逐步完善来弥补这些漏洞。不管怎么说，我们总不能因为惧怕这些问题而不做任何努力吧？”
艾薇塔怔怔地看着许亦。脸上神情有些茫然，好一会儿过后，忽然轻声叹道：“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斯蒂尔。”
“嗯？你说什么？”许亦正在脑海里回忆着地球上那些有些类似的慈善基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可以用来参考的制度，根本没听清楚艾薇塔的喃喃低语。
“没什么。”艾薇塔摇摇头。重新振奋起精神，应道：“会长，如果有这样一个特别救助基金的话，我想耶里克应该不会那么抗拒了。只要我们能够对他说清楚还需要他还款的话，我觉得他就不会认为这样有损他的自尊心。”
“对。就是这样。不过具体怎么说动他，还要靠你们这些老同学想办法。至于具体怎么办……我就全交给你了。”许亦道。
“好，就交给我吧，请您放心。”艾薇塔用力点头道。
许亦笑了笑，看了一眼屋外，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突然压低了一些声音向艾薇塔问道：“今天一直没看到威娜和雷姆两人，他们是不是一起出去了？”
“不。威娜姐姐家里出了点儿事情，一大早就走了，还说让我们见到您的时候向您请三天假。我刚才刚顾着向您展示那些研究成果，倒是给忘了。”艾薇塔答道。
“出了点儿事？什么事？严重吗？”许亦讶然问道。
“不清楚，威娜姐姐没有说。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严重。”
“那就好。那么雷姆呢？他为什么也不在？”许亦又问。
“雷姆是在威娜姐姐走了之后出去的，他说临时有点儿事情，要下午才回来。”
“是吗？”许亦沉吟一会儿，神情有些犹豫。
艾薇塔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您突然问起他们，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他们吗？”
许亦看了一眼艾薇塔，定了定神，正色道：“艾薇塔，接下来我和你的谈话，不要透露出去，明白吗？”
艾薇塔一惊，愕然看向许亦，见他神色郑重，想了想，缓缓点头。
“好。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段时间里，雷姆出去的次数多吗？”许亦问道。
艾薇塔歪着头想了想：“挺多的。大概每隔几天都要出去一次。”
“他出去一次一般会用多少时间？”许亦继续问道。
“不一定。多的时候会离开半天，少的时候不到一个小时。”
“他有说过出去做什么吗？”
“没有，他从来没说过。”答完后，艾薇塔忍不住问道：“会长，难道……雷姆他……他有什么问题吗？”
许亦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不希望他有什么问题，但是……好吧，先不谈这个。艾薇塔，你能配合我演一场戏吗？”
“演戏？”艾薇塔再次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