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如此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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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柔，我程茂学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女人就是你，和佳佳，她为了我赔上了青春，你知道吗？她之所以会在酒吧里和那些男人厮混，都是为了拿钱给我，当我知道你宁愿做叶亦轩的情人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一段时间，我很消极，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是她不停的拿钱给我，可是我却用钱来丢在她的脸上，甚至说一些狠心的话来骂她……”程茂学说到此，声音都哽咽了，他的双眸定定的看着照片上的人儿，眼眸里被什么东西打湿了。
她站在一旁，听着他的叙述，突然之间，一点儿也恨不起穆佳佳来，甚至觉得她是那样的可怜。
也许，正如她所说，也许没有她来插一脚，佳佳和程茂学早就是一对了。
心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回去的路上，她心情难过的靠在车窗上，突然，她想起那天见到的女人，便问了一句，“上次见到的女人是你女朋友？”
“是结婚的对象。”
程茂学苦涩的答着，“家里托人介绍的，她的人很随和，也知道我的过去，所以，她很适合结婚。”
“你爱她吗？”
程茂学愣了一笑，随即唇瓣牵扯起一抹苦涩的弧度，“结婚，不需要和相爱的人，有时候我们结婚，并不是因为爱情，心柔，你懂吗？”
闻言，心柔没再多问，也许生活就是如此的无奈，人都得按照规律来走，哪怕心中有再多的心痛和悔恨，他们还是会找另外一个人，开始新的一种生活。
就好像自己一样，叶亦轩娶她，也不是因为爱情，她一旦离开，他也会娶齐书瑶。
车子很快就行驶回市中心，程茂学将车停在停车场里，刚一下车，心柔便看见出口处，停放着一辆熟悉的车。
下一秒，车门推开，叶亦轩从车里下来，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就站在车边，冷漠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在她和程茂学之间流连辗转，心柔知道他又误会了，可是这一次，她不想去解释……
解释多了，总有一天会累……
既然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的不信任，她又何必去多费口舌？
“我跟他解释一下。”程茂学为难的看向心柔，正想走上前，却被心柔拉住，她朝他摇头，“不用了，我们朝这边走吧。”
“真的不用？你们有问题应该好好谈谈。”
“我们的事情不是谈谈就能够解决的，走吧。”
她拉着程茂学就往停车场的电梯走去，叶亦轩眼睁睁的看着她拉着另外一个男人离开，整张脸都阴霾下来，他朝着她的背影喊着，“何心柔！”
“你给我站住！”
该死的女人，她既然看见他就掉头走掉，甚至一直住在这个男人这里。
站在程茂学的面前，叶亦轩总是觉得自己没有信心，因为她曾经爱过这个男人，是他用强硬的手段将她夺了过来，如今，她又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并且每天朝夕相处，会不会旧情复燃？
叶亦轩接近抓狂的喊着，她却没有丝毫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终于，她还是迈进了电梯，而他忿然的一脚踢在车门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车门晃动了几下，叶亦轩忍了很久，还是无法控制的迈步上前，用力的按下电梯按钮，直奔程茂学的家。
他们前脚刚到家，门铃就响了起来。
程茂学上前，得知门外站着叶亦轩后，便犹豫的看了心柔一下，“要开门吗？是他。”
“你别管他。”
心柔丢下话，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看正在房间自己玩耍的海莲，程茂学最终还是没开门，可是门铃一直在响，甚至传来叶亦轩的喊声，“开门！”
他怒极而动手，恨不得将这个门给拆了。
“开门！何心柔，你给我出来！”
砰砰砰……
门，震动着，心柔无奈的瞪着门，她是真的害怕他会把门拆了。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隔着门，她冷声问着。
叶亦轩两手插在腰上，扯开领带，黑眸里漾着怒意，“出来！出来跟我谈。”
“……”
“你出不出来？你信不信我马上找人来门拆了？”
他出言威胁着，却不见对方有任何动静，就在他准备掏出手机之时，门开了，心柔毫无表情的站在他的面前，“你有什么话要说？是找我谈离婚的事情？”
“你就那么想离婚吗！”
叶亦轩本想跟她好好谈谈，她却一见面就提离婚，让他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
“不然呢？你想找我谈什么？”
“我……”
他语塞，他只是想过来接她回家，想跟她好好说话，可是最后还是闹成这个地步，叶亦轩挫败的垂下肩，浓眉愈蹙愈紧。
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她却退后三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她那戒备的样子就好似他是什么细菌，叶亦轩的手伸在半空中，僵硬的收了回来。
两人都对视着，却不说话，心柔深知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收敛目光，叹了口气，“叶亦轩，我们结束吧。”
“不可能！”
他不假思索便一口回绝她，音调也拔高了好多。
心柔愣了一下，随即苦涩的看着他，“为什么？五年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以后，你就当没遇见过我，我们过各自的生活，你爱谁就去娶谁，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情和负责。”
“你觉得可能吗？”他赤红着双眼，心隐隐颤抖，他害怕她此刻说话的漠然，就好像她真的看透了，不愿意再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你非要逼我，你会失去海莲！”
他咬牙切齿的蹦出低沉的话，似在警告她，也是在挽留她，然而心柔却觉得他残忍极了，他不仅不放过她，还打起了海莲的主意。
“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她是我的女儿，迟早是要姓叶的，你以为就凭你，可以得到海莲的抚养权吗？”
“……”
心柔瞪着他，泪水浮现，“叶亦轩，你禽兽！”
“你怎么可以打海莲的主意？你明知道我不能失去孩子。”
她嘶喊着，紧绷的声音里夹着颤抖。
“那就打消你离婚的念头！”他也提高音调，朝她吼着，恨不得将自己的警告刻在她的脑子里，让她时时刻刻都谨记着。
楼道里回响着叶亦轩的怒声，引起了旁边居民的不满，有人探出头来，抱怨着，“要吵架回家吵去！”
她深呼吸，努力压下那翻腾的泪水，她不会再在他的面前落泪，因为流泪，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可怜。
而她不屑于要这份同情。
“你最好想清楚，是跟我回家，还是上法庭，何心柔，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在吓唬你，一旦上了法庭，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海莲！！”
“我明天要答案！”
撂下话，叶亦轩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
翌日。
咖啡厅里。
心柔没有等到叶亦轩，却等到了安秀丽。
安秀丽一坐下，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拿出文件夹，将离婚协议递给心柔。
心柔抽开一看，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他昨天不是……
“只要你签了离婚协议，我保证他不会跟你争海莲的抚养权，另外，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当做补偿给我叶家的这个孙女。”
“本来，海莲若是书瑶生下的孩子，她会受到最好的待遇，却偏偏倒霉遇上你这么个妈，你不要怪我心狠，我也只能这么做，你说这男人嘛，在外面风流也不算什么，但是如果他在外面生下的孩子我都要认，那我的孙子可就多的不计其数了。”
安秀丽一副很有道理的说着，并贴心的递上钢笔，“只要你在上面签下你的名字，你想要多少，我都给。”
心柔冷眼看着这份离婚协议，离婚两个词就像一条细小的虫子在一点点的啃噬她的心脏，喝尽了她的血液。
离婚……
安秀丽闹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吗？
齐书瑶做了那么多事情，不也为了这个？
既然，那个男人不是为了爱才娶她，她为何还要作茧自缚？
她拿起笔，手止不住的颤抖，她只得用力的握紧，才能抓稳笔，她的脸上保持着完美的冷静，“您能给我多少？”
安秀丽一愣，“一亿够吗？”
“一亿，足够你养大海莲了，我叶家还是给的起的！”
“呵呵，伯母您真大方。”叶家也真够慷慨……
心柔咬紧唇瓣，拿起笔，唰唰唰的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她要拿着这笔钱，离开他们，让他们永远也找不到海莲！
———————————————————
安秀丽兴高采烈的拿着离婚协议回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叶亦轩急匆匆的想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
“我去接心柔回来。”
“回来？”
“呵呵，那个女人连离婚协议都签了，她还会跟你回来？”
安秀丽将手上的协议丢给他，“你自己看看吧，她一开口就跟我要了一个亿啊，我这里还留着单子呢，你不信我可以给你看啊，她根本没有要跟你好好过日子的打算，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清醒一点。”
“……”
叶亦轩火速将协议抽了出来，当他看见签署姓名那儿写着她亲手写的名字，只觉得心头好似被人狠狠的揍了几拳，疼得喘不过气。
她真的选择离婚。
就算他那样威胁她……
叶亦轩受创的捏紧协议，手背上青筋浮现，黑眸里闪动着雾气。
诡谲的沉默，没有人敢打破，也没有人敢上前问他一句，就连安秀丽也觉得他此刻的脸色难堪的让人觉得可怕。
她甚至出现过一丝那样不可思议的想法，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心柔，我程茂学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女人就是你，和佳佳，她为了我赔上了青春，你知道吗？她之所以会在酒吧里和那些男人厮混，都是为了拿钱给我，当我知道你宁愿做叶亦轩的情人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一段时间，我很消极，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是她不停的拿钱给我，可是我却用钱来丢在她的脸上，甚至说一些狠心的话来骂她……”程茂学说到此，声音都哽咽了，他的双眸定定的看着照片上的人儿，眼眸里被什么东西打湿了。
她站在一旁，听着他的叙述，突然之间，一点儿也恨不起穆佳佳来，甚至觉得她是那样的可怜。
也许，正如她所说，也许没有她来插一脚，佳佳和程茂学早就是一对了。
心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回去的路上，她心情难过的靠在车窗上，突然，她想起那天见到的女人，便问了一句，“上次见到的女人是你女朋友？”
“是结婚的对象。”
程茂学苦涩的答着，“家里托人介绍的，她的人很随和，也知道我的过去，所以，她很适合结婚。”
“你爱她吗？”
程茂学愣了一笑，随即唇瓣牵扯起一抹苦涩的弧度，“结婚，不需要和相爱的人，有时候我们结婚，并不是因为爱情，心柔，你懂吗？”
闻言，心柔没再多问，也许生活就是如此的无奈，人都得按照规律来走，哪怕心中有再多的心痛和悔恨，他们还是会找另外一个人，开始新的一种生活。
就好像自己一样，叶亦轩娶她，也不是因为爱情，她一旦离开，他也会娶齐书瑶。
车子很快就行驶回市中心，程茂学将车停在停车场里，刚一下车，心柔便看见出口处，停放着一辆熟悉的车。
下一秒，车门推开，叶亦轩从车里下来，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就站在车边，冷漠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在她和程茂学之间流连辗转，心柔知道他又误会了，可是这一次，她不想去解释……
解释多了，总有一天会累……
既然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的不信任，她又何必去多费口舌？
“我跟他解释一下。”程茂学为难的看向心柔，正想走上前，却被心柔拉住，她朝他摇头，“不用了，我们朝这边走吧。”
“真的不用？你们有问题应该好好谈谈。”
“我们的事情不是谈谈就能够解决的，走吧。”
她拉着程茂学就往停车场的电梯走去，叶亦轩眼睁睁的看着她拉着另外一个男人离开，整张脸都阴霾下来，他朝着她的背影喊着，“何心柔！”
“你给我站住！”
该死的女人，她既然看见他就掉头走掉，甚至一直住在这个男人这里。
站在程茂学的面前，叶亦轩总是觉得自己没有信心，因为她曾经爱过这个男人，是他用强硬的手段将她夺了过来，如今，她又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并且每天朝夕相处，会不会旧情复燃？
叶亦轩接近抓狂的喊着，她却没有丝毫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终于，她还是迈进了电梯，而他忿然的一脚踢在车门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车门晃动了几下，叶亦轩忍了很久，还是无法控制的迈步上前，用力的按下电梯按钮，直奔程茂学的家。
他们前脚刚到家，门铃就响了起来。
程茂学上前，得知门外站着叶亦轩后，便犹豫的看了心柔一下，“要开门吗？是他。”
“你别管他。”
心柔丢下话，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看正在房间自己玩耍的海莲，程茂学最终还是没开门，可是门铃一直在响，甚至传来叶亦轩的喊声，“开门！”
他怒极而动手，恨不得将这个门给拆了。
“开门！何心柔，你给我出来！”
砰砰砰……
门，震动着，心柔无奈的瞪着门，她是真的害怕他会把门拆了。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隔着门，她冷声问着。
叶亦轩两手插在腰上，扯开领带，黑眸里漾着怒意，“出来！出来跟我谈。”
“……”
“你出不出来？你信不信我马上找人来门拆了？”
他出言威胁着，却不见对方有任何动静，就在他准备掏出手机之时，门开了，心柔毫无表情的站在他的面前，“你有什么话要说？是找我谈离婚的事情？”
“你就那么想离婚吗！”
叶亦轩本想跟她好好谈谈，她却一见面就提离婚，让他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
“不然呢？你想找我谈什么？”
“我……”
他语塞，他只是想过来接她回家，想跟她好好说话，可是最后还是闹成这个地步，叶亦轩挫败的垂下肩，浓眉愈蹙愈紧。
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她却退后三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她那戒备的样子就好似他是什么细菌，叶亦轩的手伸在半空中，僵硬的收了回来。
两人都对视着，却不说话，心柔深知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收敛目光，叹了口气，“叶亦轩，我们结束吧。”
“不可能！”
他不假思索便一口回绝她，音调也拔高了好多。
心柔愣了一下，随即苦涩的看着他，“为什么？五年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以后，你就当没遇见过我，我们过各自的生活，你爱谁就去娶谁，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情和负责。”
“你觉得可能吗？”他赤红着双眼，心隐隐颤抖，他害怕她此刻说话的漠然，就好像她真的看透了，不愿意再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你非要逼我，你会失去海莲！”
他咬牙切齿的蹦出低沉的话，似在警告她，也是在挽留她，然而心柔却觉得他残忍极了，他不仅不放过她，还打起了海莲的主意。
“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她是我的女儿，迟早是要姓叶的，你以为就凭你，可以得到海莲的抚养权吗？”
“……”
心柔瞪着他，泪水浮现，“叶亦轩，你禽兽！”
“你怎么可以打海莲的主意？你明知道我不能失去孩子。”
她嘶喊着，紧绷的声音里夹着颤抖。
“那就打消你离婚的念头！”他也提高音调，朝她吼着，恨不得将自己的警告刻在她的脑子里，让她时时刻刻都谨记着。
楼道里回响着叶亦轩的怒声，引起了旁边居民的不满，有人探出头来，抱怨着，“要吵架回家吵去！”
她深呼吸，努力压下那翻腾的泪水，她不会再在他的面前落泪，因为流泪，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可怜。
而她不屑于要这份同情。
“你最好想清楚，是跟我回家，还是上法庭，何心柔，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在吓唬你，一旦上了法庭，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海莲！！”
“我明天要答案！”
撂下话，叶亦轩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
翌日。
咖啡厅里。
心柔没有等到叶亦轩，却等到了安秀丽。
安秀丽一坐下，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拿出文件夹，将离婚协议递给心柔。
心柔抽开一看，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他昨天不是……
“只要你签了离婚协议，我保证他不会跟你争海莲的抚养权，另外，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当做补偿给我叶家的这个孙女。”
“本来，海莲若是书瑶生下的孩子，她会受到最好的待遇，却偏偏倒霉遇上你这么个妈，你不要怪我心狠，我也只能这么做，你说这男人嘛，在外面风流也不算什么，但是如果他在外面生下的孩子我都要认，那我的孙子可就多的不计其数了。”
安秀丽一副很有道理的说着，并贴心的递上钢笔，“只要你在上面签下你的名字，你想要多少，我都给。”
心柔冷眼看着这份离婚协议，离婚两个词就像一条细小的虫子在一点点的啃噬她的心脏，喝尽了她的血液。
离婚……
安秀丽闹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吗？
齐书瑶做了那么多事情，不也为了这个？
既然，那个男人不是为了爱才娶她，她为何还要作茧自缚？
她拿起笔，手止不住的颤抖，她只得用力的握紧，才能抓稳笔，她的脸上保持着完美的冷静，“您能给我多少？”
安秀丽一愣，“一亿够吗？”
“一亿，足够你养大海莲了，我叶家还是给的起的！”
“呵呵，伯母您真大方。”叶家也真够慷慨……
心柔咬紧唇瓣，拿起笔，唰唰唰的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她要拿着这笔钱，离开他们，让他们永远也找不到海莲！
———————————————————
安秀丽兴高采烈的拿着离婚协议回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叶亦轩急匆匆的想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
“我去接心柔回来。”
“回来？”
“呵呵，那个女人连离婚协议都签了，她还会跟你回来？”
安秀丽将手上的协议丢给他，“你自己看看吧，她一开口就跟我要了一个亿啊，我这里还留着单子呢，你不信我可以给你看啊，她根本没有要跟你好好过日子的打算，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清醒一点。”
“……”
叶亦轩火速将协议抽了出来，当他看见签署姓名那儿写着她亲手写的名字，只觉得心头好似被人狠狠的揍了几拳，疼得喘不过气。
她真的选择离婚。
就算他那样威胁她……
叶亦轩受创的捏紧协议，手背上青筋浮现，黑眸里闪动着雾气。
诡谲的沉默，没有人敢打破，也没有人敢上前问他一句，就连安秀丽也觉得他此刻的脸色难堪的让人觉得可怕。
她甚至出现过一丝那样不可思议的想法，自己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