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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前两天冲了个冷水澡,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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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离开的那天,那是温城下的第一场大雪,一夜之间,整个别墅都被铺天盖地的白色覆盖着,到处都是素裹银妆。

    以至于,她的戒指扔在雪地里几乎没有任何找回来的可能了。

    萧景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躁动的心脏慢慢平静,语气近似回忆般,“只要想,总会找到。”

    过程怎么样不重要,关键是结果。

    安言懒得再追问,那两三年,有关萧景,在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概念,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其实不清楚。

    所以之前他们惊讶于萧景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疯狂,甚至动用权财令温城大变样,于安言来说,她心里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触动。

    这晚,安言直接这样睡了过去,照常像之前几个夜晚做梦醒来,萧景不在身边,她拍开灯,后背惊出了冷汗。

    没看时间,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可是房间里没有萧景的身影,她披了一件薄绒披肩开门出去了,是在她自己的书房找到萧景的,彼时,他正蹲在书桌前看什么东西,安言在踏进书房时不可能一点声音都不发出,而仅仅是一点点声响就惊动了此时正蹲着的男人。

    他侧目看着安言,很顺手地将面前的抽屉给推进去,然后起身,朝她走过来,抱住她,地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怎么突然醒了?”

    安言将脸埋在男人怀中,吸了吸鼻子,“做了噩梦,睡不着。”

    萧景眸光闪了闪,捁着她的手臂紧了很多,手指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言,我们搬家好不好?”

    怀中女人纤细的身形狠狠一怔,眼睫微微颤动,“为什么要搬?”

    萧景放开她,伸出手指将她脸颊旁边微湿的发丝给拨开,掌心摩挲着她细腻的脸蛋,“搬个家不好吗?新房子,新气象,新的心情。”

    安言眼睫下垂,像蝴蝶羽翼一样的睫毛轻轻煽动,闭了闭眼睛,随即叹气般地开口说道,“当初你把这个房子买回来话了多少钱?”

    旧事重提,萧景表现的很平淡,“大概是你卖出去的价格的十倍不止。”

    怎么说了,只要房子还在,他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会将它重新买回来。

    安言点了点头,拒绝的姿态,“不搬,就住在这里。”

    反正,她应该是住不了多久了。

    萧景揽着她的腰身,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色,微微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并没有发烧,他带着抱歉的语调跟她说,“安言,对不起,当初不该给你造成哪些不好的记忆,到如今,算是我自食恶果。”

    自食恶果吗?

    安言抿着唇,没说话。

    的确可能是,她待在这里心理上的问题很难解决,而且反反复复,那些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平常不会冒出来,更加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可是某些时候,只要这种心理疾病找到一个豁口,那么能够将她整个人都侵蚀。

    而萧景在这种时候多半是无力的,他没有办法解决安言的这个情况,只能在夜深人静,在她这种状况发作的时候将她抱紧。

    而从这一个星期以来,可能是他逼她逼的太紧了,每天都将她带在身边,给她造成了不少的心理压力。

    现在是凌晨几点的样子,安言站了一会儿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困意也开始袭了上来。

    她揪着萧景薄薄的浴袍,轻声开口,“你在我的书房做什么?”

    他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卧室的方向而去,一边说,“我在找戒指,睡前你说你带了过来。”

    “那你找到了吗?”

    “应该是找到了。”

    “嗯,那睡觉吧。”

    安言重新被他放到了床上,被子里犹有余温,可是不及他身上的温度半分。

    她是一个趋利避害的人,这种时候,自然朝着他靠过去,萧景顺势将她搂进,薄唇照常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心情复杂的同时问她,“安言,真的想好了要跟我结婚?”

    “不结婚你心里怎么会安定呢,正好,有了一纸婚书的束缚,你可以不用每天贴身地监视我了,是不是?”

    他吸了一口气,“所以你仅仅是想获得自由才想着跟我结婚吗?”

    安言闭着眼睛笑,“难道不是,结了婚就更加没有自由了吗?所以说,怎么都是你赚了。”

    “你应该明白,就算不这样,你在办公室休息室冲冷水这件事已经足够令我妥协了,嗯?”

    因为明面上跟他说不通,只能采取这种方式。

    她淡淡地哼了一声,随即开口,“难道你不想跟我结婚吗?”

    男人埋首在她的脖颈里面,嗓音带着湿润的气息,“想啊,做梦都想。”

    “想就好,那我们结婚。”

    ……

    第二天一早,李妈察觉到萧景心情不错的样子,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还叫李妈不要去吵她,李妈欣然地笑了笑,看来两个人是彻底和好了。

    安言睡到自然醒,拍着脑袋一边回想自己昨天说了什么,哦,她说要跟他结婚。

    起床洗漱,镜子中的自己有些苍白,眼神灰暗,她安安静静地刷牙,下一刻,有红色的液体混合着白色的泡沫落到盥洗盆里,安言低头看着,喝了几口清水将牙膏沫吐出来,而后抽出纸巾按住流血的鼻子。

    过了一会儿,才给路轻浅打电话。

    走到餐厅的时候挂断电话,李妈见安言从楼上下来,赶紧迎了上来,“太太,您终于醒了,您要吃点什么东西?”

    安言看了一眼电话上的时间,随即对李妈说,“随便弄点什么,我要出门。”

    “哎,好。”

    安言跟路轻浅见面,两个人昨天就已经约好了,昨天傍晚,安言在临睡前给路轻浅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约好今天见面。

    路轻浅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本本,撕下其中一张纸放在安言面前,纤细的食指按着那张纸,很是慎重地看着她,“我尽我所能找的最好的,但不可否认说不定会到时会反咬你一口,毕竟要真的给她尝到了好处,人的欲望是无限大的,指不定到时候她能上天!”

    她望着纸上的电话号码,闭了闭眸,“那我巴不得她能上天。”

    “……”

    “你自己掂量吧,其实我是支持你的,我很能理解烂了臭了的牛皮糖黏在你身上怎么都甩不掉的感受了,而你身边这位不是牛皮糖,是5502胶水。”

    安言点头,“好。”

    路轻浅看着她,掐着手指,有些犹豫,“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叉子,你可别扯到我啊,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的,虽然我俩关系不错,但是你要为我的人身安全着想。”

    安言很是无奈,重重地点头,“绝对不会连累你,这件事情我有分寸。”

    过了会儿,安言捏着那张小纸条,状似无意地问路轻浅,“浅浅,你说半个月的时间能出国玩一趟吗?法国加上爱尔兰。”

    路轻浅挑了挑眉头,“半个月对我来说都多了,怎么?你还要打算出去旅行?!”

    她恍然一笑,看着路轻浅,“萧景之前说要带我出国散散心,我想我现在可以考虑考虑。”

    路轻浅略微有些惊讶,望着她,“既然你都答应了他要出国散心,那你还要找……”

    “两不耽误,不是么?”

    这种时候,路轻浅萌生了一种这女人很恐怖的想法出来,她吞了吞口水,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到底又多么的恨才需要这样?我如今看着萧景已经挺可怜的了,你怎么……”停顿了下,路轻浅咳了咳,“我要是他,干脆就不要喜欢你了。”

    安言顺势就笑了笑,“浅浅,我心里憋着很多事情,我过不去,要是真的能让他不再困着我,那对我对他来讲,都是幸事一桩。至于如果有女人能够侥幸待在他身边,我想那是她的造化,是她的福气。”

    咖啡屋里响起的淡淡的小提琴音,又是那首《辛德勒的名单》。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昨天跟他说,我们结婚,他答应了。”

    路轻浅嘴巴长得很大,很损她的形象,她没忍住伸手抓住安言搁放在桌子上的手,更加没忍住哆嗦,直接问道,“我的龟龟,你到底是要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安言轻淡地笑了笑,“我要救自己。”

    ……

    陆若水是如今混迹在三线的女明星,长相挺好看的,性子也烈,有点像太阳花,奈何一直不温不火。

    据说是因为,她不愿意陪着一些投资商吃饭,从某些方面来将,性子并不讨喜,所以说到手的资源都不是很好,要么是一些小配角,走走过场,要么接的就是看前景就火不起来的电视剧。

    直到如今,在演艺圈混迹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出路。

    安言上午跟路轻浅喝完咖啡,那个时候正值萧景下班,安言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很是温软,“萧先生,我想跟你一起吃中午饭,答应吗?”

    彼时,萧景还以为她在家里,几乎是没怎么思考地就说,“我快下班了,那我回来陪你吃饭?”

    安言摇摇头,继续温声细语地开口,坐在她对面的路轻浅很是嫌弃地看着安言,只听见安言对电话那头道,“我现在跟浅浅在外面喝咖啡,你来接我呐?”

    看着安言挂断了电话,脸上的笑容没了大半,脸色苍白,路轻浅抿了抿唇,“安言,你他妈是不是病了?”

    安言顺着她的话就点头,而后说道,“嗯,我是病了,前两天冲了个冷水澡,感冒了。”

    “……!”路轻浅极度无语,“我是觉得你脑袋有病,宋子初都完了你怎么反倒像是病的更加严重了呢?”

    “我的确病了,我最近在流鼻血。”

    她抬眸望着路轻浅,很是平静地开口说道,路轻浅这厢已经提着包站起来了,就当她说的话是个屁,“你在这儿等男人吧,我先走了,不瞒你说,最近郁衶堔在收买林海棠,什么大话骚话都讲的出来,我害怕我妈不坚定。”

    “阿姨不像是那么容易能被收买的吧?”

    要真能这么容易,当初她阻止她跟路警官发展的时候,直接塞一张银行卡到林海棠手里不就解决了?

    路轻浅从她身边掠过,“暂时还没有被收买,但是郁衶堔这厮,太懂得拿捏人心了。”

    说完,一阵啧啧有声地从她身边离开,当然,账最后是萧景来结的。

    恐怕没什么不认识萧景,安言用围巾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挽着他的手臂,等他结账之后轻轻地对他道,“你来之前应该先买个口罩戴上的。”

    男人带着她往外走,一边说,“戴了口罩就有用吗?”

    安言挑眉,打量了下他今天的穿着跟气质,淡淡回答,“……可能。”

    既然是安言提出要跟他一起吃饭,那么自然,也应是她来选地方。

    两个人去了路轻浅推荐的一家中餐馆,莫名的,装修风格很是现代化,安言几乎一眼就相中了这里。

    事实证明,菜还不错,可能因为她心情比较好的原因,勉强吃了两碗饭,萧景见她胃口不错,不禁说,“喜欢这里?”

    她没所谓地点头,“还可以,挑不出来毛病,装修也挺好的,跟很多可以打造的古色古香的中餐馆不同,这里很现代化,挺符合我,加上,饭菜好像也不错。”

    算是一个很中肯的评价。

    萧景这回没给她夹菜,而是默默地给她倒了一杯水,“那以后常来?”

    安言端起热茶,喝了一口,随后说,“说起来,萧山别墅的厨师比这里的厨师炒菜还要好吃一些。”

    这么说,萧景自然就懂了她的意思。

    两人吃完,时间并不是很多,但是萧景却要先送她回萧山别墅,然后再回公司,安言某些念头在脑海中滑过,没有拒绝。

    这个时候,手机在兜里震动,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回了一条短信过去。

    ……

    其实萧景是不相信以自己的车技会撞到人,假设真的撞到了人,多半都是那个人自己要寻死,自己凑上来的。

    如同眼前这个,如同之前撞到的傅朝阳。

    车子在路边停下,安言窝在座位里,呆呆地看着前方,萧景望着她惨白的脸色,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啄了下她的额角,然后说,“我下车看看,你好好的待在车里,别出来,知道吗?”

    安言默默地点头,随即什么话都没说。

    当萧景绕到车前时,方才被撞到在地的女人将将好被人扶起来,看样子腿被伤到了,鲜血从膝盖处顺着姣好的小腿线条流下。

    这么大冷的天,这女人穿的是比膝盖还短的轻薄纱裙,肩上罩着一件白色的貂毛大披肩。

    那个扶着她的女人在看到她腿上的伤口时,大声惊叫了一声,“啊,若水,你流血了,我天……”

    惊叫完,怒不可遏地转头看着刚刚好从车里下来的男人,指着萧景的鼻子就骂,“你是怎么开车的?!有点破钱就可以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吗?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萧景在她伸手指着他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很不悦了,淡淡地掀起眼皮看着面前的女人,过了两秒,将视线移到受了伤的那个女人脸上,淡淡地打量了两秒,在看到她流血的腿时,眉间的褶皱骤然加深,“你确定是我开车的问题?而不是她主动撞上来的?”

    此时,被撞的女人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努力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面前身材颀长的男人,低声对身侧的人说了句了什么,引得那女人更加的愤怒,没忍住就朝萧景发脾气,“我们若水接下来就要去拍广告,你说她主动撞上来?!她这腿可是买了天价保险的,这个损失谁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