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中文网 >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 第197章 萧先生好像病了

第197章 萧先生好像病了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四四中文网 www.44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见到他们这样僵持,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怎么都是安言在被人欺负,于是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安喜猛地又朝着萧景狂吠。

    而那端,萧景明显没有任何要松开安言的意思,安喜眼睛一尖,直接含着他的车钥匙就朝着一边奔去。

    安言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都凉了,快给它吓出心脏病了,立马挣开萧景的手指,朝着安喜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它停下。

    可是狗狗并没有听它的话,最后,当着两人的面直接将车钥匙给扔进了游泳池里。

    最后,安喜才转头看着两人的位置,见到安言安然无恙地站在一边,而萧景离的她有些远,狗子戒备地看了两眼萧景,邀功般地朝着安言走去,似乎在说自己将她从这男人手中解救了下来。

    于是接下来的结果是什么呢?

    那也是秋天,但是没有现在这么冷,但是是可以穿两件衣服的季节,因为她当时就穿的是毛衣——

    在那个天气里,黄昏时刻,她潜下游泳池去找那枚被安喜扔进去的车钥匙。

    冰冷的水温她很难忘记,安喜见她下水,自己也下去,但是这狗身体不好,加上太小了,不知道在外面被人欺负过,竟然不会游泳——

    差点就溺水了,安言将安喜从水中抱起来,放在岸边,周围站在不少佣人,李妈也站在一旁,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帮她,只因萧景在生气。

    不过李妈还是递了毛巾给她,安言将安喜放在毛巾上,安抚了几句,自己又咬牙朝泳池深处潜去。

    与此同时,二楼某处阳台,男人静默地站着,身材修长挺拔,盯着楼下的状况眼中似乎燃着幽幽蓝色的火焰,能够将人灼烧成灰烬。

    无人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

    那天,安言折腾了好久才摸到车钥匙,上岸的时候佣人赶紧将毛巾给她递过来,但是脸上确实如释重负的表情,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还蹲下摸着安喜的脑袋。

    任由它伸出刺刺的舌头舔着她的手心。

    那时候活的小心翼翼的她,那个时候自己凭着一腔热情做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就在眼前,但是恍然回神,早就物是人非了。

    她一颗心从心动,到悸动,再到如今的死水微澜,其实仔细算算,好像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不过三年五载。

    此刻,男人看着她眼中嘲弄讥讽的神情,心凉了凉,还是坚定地握着她的手指,慢慢开口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女人慢慢侧头望着他俊挺硬朗,充满了女性诱惑力的五官,淡淡地移开了视线,轻描淡写地说,“现在看到你我就不是很舒服。”

    男人刻意忽略了她口中的话,带着她往前走,“那不舒服也先忍着,我带你去看看它。”

    安言倏然甩开他的手指,整个人有些冷漠,看着曾经架着秋千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花圃,冷淡地说道,“我不跟杀死它的刽子手一起去看它。”

    可是她的拒绝跟抗拒很明显没有任何的用处,直到站在这颗树下,安言心里又牵扯出丝丝缕缕的痛处,但她只是静默地站着。

    耳边响起男人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的嗓音,“安言,三年前,你离开我一个月,三十天,七百二十个小时,四万三千两百分钟。那天,我拿着铲子将它的尸体刨了出来——”

    他的声音平静的不能更加平静,可是安言却攥紧了手指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从他毫无波澜的眼中看到许多的残暴因子。

    女人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情绪很是压抑,隐隐到了临界点。

    萧景侧头温淡地望着她,嘴边还挂着笑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接下来的话,“叶疏说你走的那天应该下着大雪,那是温城的第一场雪,因为那天你独独给他打了电话,”

    “你跟他告别……”顿了顿,男人菲薄料峭的唇当着她的面缓缓勾起,垂在身侧手指慢慢深处来握住她的,笑了一声,“从那天起,温城的大雪几乎没有停过,那年的雪虽然来得有点晚,但是一直到下的很大。”

    “你走了一个月后,我来到了这里,当时萧山别墅只剩下这一棵银杏,我想不通你为何独独要留下这一棵树,但是想起之前我在卧室地毯上看到的暗色血迹我明白了。”

    男人嘴角的弧度依旧没有变过,那笑,如果抛开他的话,那笑容竟然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他继续道,“我折回别墅拿了铲子,将大雪铲开,挖开了这个地方,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他将问题抛给安言,安言浑身都在发抖,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目光中一片灰败,似乎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的下唇几乎已经快被牙齿咬破,萧景抬手,动作温柔但是力道强硬,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将她的下唇解放出来。

    继而出声,“安言,我看到了那条狗已经快腐烂干净的尸体,但是因为大雪,地下全部变成了冻土,所以它的尸体还没有完全烂完,成了我看到的模样,甚至五官都还在……”

    男人闭了闭眸,稍微回忆了一下,顿时,心里传来剧痛。

    但还是坚持看着她满面的震惊跟绝望,甚至扯唇笑了笑,“那你知道我接下来做了什么吗?”

    安言此刻像是被人扔进了一个冰窖里,有人从外面锁上了门,将她关在里面。

    她出不去,也没有人来救她,她趴在门上朝外面嘶喊很久,也没有人来,她就快要被冻死了。

    难怪出来的时候,他要她穿厚一点,原来,这个天气真的这么冷,简直冷到了骨子里。

    她近乎麻木地看着男人翕动的唇,两只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从脚底生出了无数的藤蔓深深扎根在地上,让她不能移动,只能绝望地承受着这男人灌输给她的一切。

    萧景将她心里已经尘封了的痛用锋利尖锐的刀子给挖了出来,拿出来鞭笞了很久又强硬地塞了回去,最后还用穿了线的针将她心上的伤口慢慢缝合起来……

    此刻她就是这样的感觉。

    萧景摸着她的脸,上面一片冰凉,她的脸是冰的,男人的手指更冰,他看着她说,“我将它已经被冻硬了的尸体拿到了室内,我觉得它太冷了,我烧火烤着它冰冷的身体,我很疯狂。”

    “第一次你出事的时候,我以为你死了,当时我坐在办公室沉默了许久,眼泪控不住地往下落,那一刻我并不轻松,那时起,我开始疯狂地想你。”

    但是这种情绪被他压了下来,他强自让自己镇定,不去相信她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但是萧山别墅传来消息,那条狗从楼上跳下来,没死,但是后面拒绝进食。

    他回去了,对它说,只要你吃东西,我就让安言回来,那一刻,奇迹真的出现了,安言出现在了他眼前。

    可是他在此前才麻痹过自己,他这辈子有应该喜欢的人,他不该放任这种感情在自己身体里疯涨,但那颗心脏却依旧控不住。

    他答应了她的要求。

    萧景无意识间将她回来这种力量归结在那条狗身上,他以为只要这条狗活的好好的,那么安言也能够回来。

    所以他将已经面目全非,身体趋近腐烂的狗带到室内,旁边烧着火还有暖气设备。

    安言此刻的心情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形容了,瞳孔扩张到极致,眸子染上了许多不可置信,身体在不住发抖。

    偏偏,他并没有放过她,脸色很平静,跟嗓音一样,“你口中的鸿门宴那次,你知道在你回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吗?这条狗差点死了,但它没死,然后你回来了。于是我就以为只要它还活着,你也能回来……”

    安言眼睛蓦地瞪大,牙齿咬的很紧,形容不出来一种模样。

    “所以我烤着它,我清楚地看到它身上的冰完全融化,然后尸体慢慢肢解,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我伸手去摸,它身上的温度很灼人,然后我跑到门口去看,依旧在下雪,可是萧山别墅除了光秃秃的树桩,什么也没有,你并没有回来。”

    直到他说道这里,安言像是受不了一样地蹲下,想说话,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嗓音格外嘶哑……

    男人也随着她慢慢蹲下身子,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捧着她的脸,耳朵凑近了她,随后重复她的话,“安言你说的对,我就是疯了,不是说说而已。”

    安言流不出眼泪了,眼睛涩涩地痛,待在他怀中,身体还在颤抖。

    他安抚似地拍着她的脊背,带着她往回路走,“还有很多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安言,你要听吗?”

    她惊恐地看着他,眼中充斥着红血丝,很是不可置信的样子,嗓音喑哑,“……你这个疯子,你疯了……”

    男人温柔地理了理她肩头的围巾,手指牵着她的手,很平和,“不听也好,所以过了这么多年,我们还是绝配。”

    那时候安言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错觉,就是这辈子他们好像真的要不死不休地纠缠一辈子。

    但不可能的,她有他的把柄在身上,如果届时,他要将她留下,那么她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况且,她不是一个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茯苓一直待在别墅里,她现在充当起了钟点工的工作,见到两人进来都有些奇怪,氛围不太对。

    但是两人理都没理她一下,萧景直接牵着安言的手上了楼。

    卧室里。

    安言正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跟围巾帽子全部取下来,萧景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放在一边,仿佛刚才在楼下的他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转眼间,他的所有情绪已经全部都收了起来,在也让人寻不到丝丝气息。

    可是她心里却生出了很多恐惧,不知名的恐惧,她终于觉得萧景这男人很危险,或许,他比她狠。

    此刻,安言不想跟他对话,借口说自己累了,他今天应该还要办公,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应该无瑕顾及到她,而她必须要回自己的公寓。

    但男人在转身离开时对着她的背影轻轻说道,“三天后,白乔的官司正式开庭。”

    安言的脑袋像是被人猛地敲了一下,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询问,“你刚才说什么?”

    萧景眉间有着隐隐的笑意,但是眼中却没有,走过来,站在她面前,轻轻说,“没听清楚吗?那我再重复一遍。”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安言这次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有些懵,扯着他的衣服,“她会没事的吧,带她离开的那个男人会救她的吧?”

    男人伸出手将她落到耳边的发丝给勾了回去,呼吸莫名有些粗重,脸色有点不正常的苍白,“不清楚,不知道是谁带走了她,但是安言,这件事你查不了手,知道吗?”

    安言很清楚自己的确插不了任何手,因为她不知道白乔在哪,而在萧景离开之后,安言也打不通白乔的电话。

    应该说,白乔彻底消失了。

    下午四点左右,安言出现在楼下门口,穿戴整齐,正准备开门,茯苓在身后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叫住她,“安小姐,您要做什么去?”

    安言顿住脚步,转身静静地看着茯苓,随后开口道,“我要离开了,怎么了?”

    茯苓赶紧走到她身边,脸色焦急,“那个安小姐,您现在还不能离开。”

    没等安言开口,茯苓赶紧说,“萧先生好像病了,您上去看看他吧。”

    病了?

    安言的眉头拧的很紧,手里还捏着电话,“病了就请医生,叫我也没用。”

    “可是萧先生现在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刚才叫我给他泡杯黑咖啡上去,我就看见他脸色很难看,脸上都是冷汗,您还是去看看吧。”

    不是没想过他生病,因为他这一天好像脸色的确很难看,可是昨晚的他精神很好,难道是因为他说的,夜里她真的折腾他了?

    可是安言没有什么印象,除了早上起来看到自己手背上青色的针头,知道自己昨晚的确生病了还输了液,其他的,她没有任何印象。

    但是此刻,她也不想妥协,“要是真的撑不住了就叫医生,或者送到医院里去,既然还能叫我上去,那么说明情况还可以,我还有事,现在要走了。”

    “安小姐,萧先生都是因为照顾您才生病的,听说今天早上很早就起来给您做早餐了,你只是上去看看他都不行吗?”

    气氛有些酱,安言怔怔地看着茯苓。

    半晌过后,她眯眸浅笑,“说得好像我昨晚怎么了一样,我也有点好奇,我昨天本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生病了?甚至还病到了连夜请医生过来的地步。”

    茯苓沉默,过了好几秒她才低下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您要问萧先生,但是我们的确都是半夜被萧先生叫过来的,半夜三四点乔特助还去请了沈医生过来。”

    茯苓有没有说谎安言很清楚,而上午季榎璟也说他们是昨天晚上来的。

    虽然没有说具体的时间,但是至少是晚上十二点过后。

    她咬了咬牙,紧紧攥着手中的电话,脑子没有一点印象,很多零零散散的记忆出现在她脑中。

    还有萧景刚才在外面对她的那些话,充斥着她的脑子。

    最终,她跟着茯苓上楼,但是男人并没有在书房,他的笔记本还摆在桌上,显示屏上是复杂的经济曲线,茯苓泡的咖啡放在一边,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茯苓皱眉,咦了一声,“刚才萧先生还坐在这里的,很难受的样子。”

    ------题外话------

    ——题外话——

    二更。

    这里为朋友拉一下征文票,请大家手中有征文票的去投一下,支持一下,葫芦蓁蓁《重生之美食厨神》,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