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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两个小青年,我象征性的安慰皇甫两句后,就带着王兴和苍蝇离开了他家别墅。
王兴抽了口气看向我道:“三子,咱特么好像是人类克星,走哪哪倒霉。”
我咧嘴笑了笑道:“王者命运多坎坷,谁让咱都是如同彗星一般明亮的男人呐,这特么就是命,哪怕咱不到京城来,皇甫家那个傻儿子也肯定照样欠赌账把房子押出去,咱只不过刚好碰上罢了。”
“这事儿管不?”
苍蝇有些跃跃欲试的问道。
“拿鸡八管呀?京城水有多浑,你我心里都没数,现在权哥、我大舅子都不在家,真管出事儿来,谁替咱擦屁股,刚刚踹内俩小子的几脚,我其实都有点后悔。”
我撇撇嘴嘟囔。
王兴打了个哈欠笑道:“三子,我发现你现在办事真心有点瞻前顾后,好像自从上次跟大日集团磕完一架后就变得尤为谨慎,其实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咱一帮外地的,既不认识别人,别人也不认识咱,该哆嗦的是对方,他不怕咱一急眼,整出来几起人命案子呐。”
我苦笑着朝王兴道:“兴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可能觉得干架无非就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那么简单,可实际除了咱家最贴身的几个兄弟,你使谁不得花钱啊?不是我畏畏缩缩,是实在特么没必要在这事儿上总花冤枉钱。”
王兴怔了一怔,没有继续跟我争辩:“算了,不扯了,观念不同罢了,你是站在龙头的角度,而我是站在一个普通帮众的角度,咱俩想的做的肯定不一样……”
我们就近在皇甫浩然家的附近找了家快捷酒店,暂时住下,方便王兴明天正式开始治疗,回到房间,我先给苏菲打了个电话,简单聊了聊这边的事情,然后又拨通了虎逼鱼阳的号码,王兴治病是个长期活,我不可能总在这儿守着,交代给其他人又不太放心,所以我想把鱼阳给调过来。
电话通了以后,我轻飘飘的问:“干啥呢,鱼总?”
“吹气球……”
鱼阳不满的嘟囔。
我笑着打趣:“这么早就整上了?年轻归年轻,可得注意点肾。”
鱼阳笑骂道:“滚犊子,我吹的是真气球,傻逼诱哥再有两天不是该办事了嘛,我们这会儿搁新房布置呢,对了,诱哥让我问你到时候能回来不?”
“人回不回来都无所谓,关键是礼要到!”
诱哥贱嗖嗖的从旁边怪叫……
跟鱼阳和诱哥打趣了一会儿后,我让他明天带几个人来趟京城,暂时照顾下王兴的起居,然后等诱哥大喜日子的时候再一块回去。
挂断电话不到二分钟,房门就被人拍响了,苍蝇和王兴一块推门走了进来。
我朝着哥俩问道:“啥事啊,你俩这么亢奋?”
苍蝇吧唧两下嘴巴道:“皇甫老头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希望咱再到他家去一趟,好像刚刚那帮人又去闹腾了。”
我有些抵触的说:“闹闹呗,跟咱有多大关系,咱不过是他的病人,真拿咱当带刀侍卫使唤了?”
苍蝇小声道:“话是那么说,可咱不是有求于人家嘛,况且他也算我半个授业恩师,既然开口了,咱不管不太合适吧。”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唉,人帅是非多,走吧,看看去。”
二次起身,跟苍蝇、王兴又徒步走向皇甫浩然家的老宅子,刚走到门口,我就看到老头别墅的门上被人泼了几撇红油漆,地上还扔着几只死老鼠和死鸡,恶心的不行,皇甫浩然蹲在门口“吧嗒吧嗒”
的抽烟,两眼极其的无神。
我皱了皱眉毛,明知故问的出声:“老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我们后,老头眼珠子里骤然迸发出光芒,随即丢掉烟头起身道:“唉,逆子不懂事,让人祸害到家里了。”
“这事儿,呵呵……”
我有些爱莫能助的苦笑两声,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一辆黑色的现代汽车“吱嘎”
一声停到别墅门口,接着驾驶座的玻璃窗户快速放下,开车的家伙从里面扔出来一个拿黑色塑料袋包裹的盒子,汽车又迅速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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