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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3.第593章 第二次婚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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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夭夭抚额,眼睁睁地看着秦文武,希望他不要被洛果果抓住。

    练武之人手脚就是快,秦文武不负厚望,在洛果果抓到之前,已经脱离洛果果的魔爪,而且坐进驾驶室。

    此时,后面一片喇叭响,都催着前面快点动。

    “真是见了鬼了。”秦文武无奈地抱怨着,“遇上这么个没脑子的女人。陶小姐,快把车窗关上,这女人惹不得。”

    “不用怕。”陶夭夭默默看着,终于淡淡一笑,“有治她的人来了。”

    “是吗?”秦文武好奇地往外看,恍然大悟,“凌北帆来了。”

    果然,凌北帆一到,嚣张跋扈的洛果果,看上去立即像只驯服的牧羊犬般,立即乖乖回了自己车上。

    也不说自己的车被撞坏了,赶紧就关了车门。

    但洛果果似乎心意难平,愣是降下车窗,伸出脑袋,给陶夭夭放狠话:“陶夭夭,你个野种,我看你还能不能快活过三天!到时我看你一副丧家犬的模样哈哈哈……”

    陶夭夭一震。

    她倏地坐正,吃惊地瞪着洛果果。

    野种?

    对,曾经她和洛果果无话不谈的时候,还和洛果果开过玩笑,说自己不是亲生的。

    难道洛果果也知道她的身世?

    那不科学呀。

    洛果果哪来的信息?

    不可能。

    陶夭夭想了想,最后摇摇头——她一定是最近脑神经一直紧绷,所以疑神疑鬼,什么都持怀疑态度了。

    这个习惯很不好。

    她决定无视洛果果那句狠话。

    洛果果在倒车,凌北帆已经走过来了。看着洛果果,一言不发。

    不过就算凌北帆一言不发,洛果果也心虚了。

    她踩上油门,声调高高地:“看什么?我不回家,我要去医院看我的朋友。”

    然后,洛果果踩上油门,一溜烟地走了。

    陶夭夭终于松了口气。

    她默默和凌北帆挥了下手,转向秦文武:“走吧!”

    秦文武已经开动了。

    陶夭夭默默地叹了口气。真是流年不利啊,不管做什么都遇上点小波折。

    但愿这一对胎儿,生出来健健康康,她能安安全全地生下他们。

    不过洛果果那个“野种”,却让陶夭夭总是不时浮上心头,隐隐涌上不安。

    看来她明儿真要去试着买个平安符了……

    回到恒天国际,陶夭夭才又想起陶越的事,不由一个头有两个大。

    唉唉,这事,她不能不管。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和曲澜怎么说。

    她怕曲澜一听就转头走啊啊啊!

    秦文武把陶夭夭送到恒天国际,曲澜还在开高管会议。

    陶夭夭经过会议室门口,眼角一瞥曲澜匆忙的身影,默默去了董事办公室。

    越想陶越的事,陶夭夭忍不住焦躁地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事到如今,她真的不相信,曲澜会给陶越使绊子。

    那不科学。

    绝壁不科学。

    “怎么了?”终于,门口响起一个轻快的声音,透着丝淡淡的喜悦。

    陶夭夭终于站住了。

    她转过身来,讪讪地看着曲澜,想问,却问不出口。

    她就那么傻乎乎地瞅着曲澜。

    唉,她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还说她聪明呢!

    她也自以为聪明,可是事实上就是笨啊啊啊!

    看着陶夭夭一副傻样,曲澜倒笑了,踩着优雅的步子进来,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头:“走了,下班。”

    “不用应酬吗?”陶夭夭问。

    唉,她明明想问,结果说出来的话,完全和陶越没有关系。

    “最近取消一切应酬。”曲澜洋洋一笑,“都要当新郎倌了。还管什么应酬不应酬。”

    陶夭夭心头一暖。

    可想起陶越的事,心头又微微一凉。

    这一暖一凉,让她的小脸,看上去无比怪异。

    “怎么了?”曲澜的眉,又拧了起来。他伸出长臂,手心探向陶夭夭的额头,又缓缓绽开笑容,“没发烧。这小脸如此诡异?”

    陶夭夭被曲澜逗得小嘴一扯,似乎要笑。可扯到一半,又扁下去了。

    于是看起来更加怪异。

    “走吧,先去吃饭。我让皇城的大厨给你准备好吃的了。”陶夭夭的反常,曲澜看着虽然觉得奇怪,但时间不早了,准备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起去了皇城吃晚餐,曲澜这才带着陶夭夭往凤凰花园里赶。

    回到家,下了车,曲澜牵着陶夭夭,漫不经心地道:“岳父岳母还好吧?”

    “不好……”陶夭夭喃喃着,她猛地回神,赶紧改口,“他们很好。”

    果然有心事。

    曲澜颔首:“夭夭不喜欢西式婚礼?”

    “喜欢呀!”这回,陶夭夭可是认认真真地回答。

    曲澜终于站住了。

    花园半明半暗的路灯下,他紧紧凝着陶夭夭那张纠结的小脸:“是不是在为我和陶越之间的事不愉快?”

    “你怎么知道?”被戳中心事的陶夭夭,条件反射地反问。

    可一说出口,她知道自己上了曲澜的套。

    唉唉,和曲澜说话就要小心加小心呀!

    “又怎么了?”曲澜低问,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半圆的小下巴,“夭夭,下午回咖啡厅发生了什么事?”

    “……”陶夭夭瞪着曲澜半天,最后默默地垂下头。

    唉唉她问不出来呀。

    好像一问,就把曲澜看低了。

    “没事。”她说,“真的没事。”

    越说没事,那就越是有事。

    曲澜声音轻轻:“我确实讨厌陶越,但如果真有事情,还得拿出来解决。”

    “没事。”陶夭夭坚持着。

    面对曲澜那么无害的俊脸,她淡定不下去了。只得努力挣开曲澜的手,向楼上走去:“我困了,想早点睡。”

    呜呜,她是想问,可是更怕这一问,好不容易的和谐,又会忽然塌下。

    面对曲澜,她最近越来越脆弱,已经有点不像原来那个陶夭夭了。

    曲澜沉吟数秒,大步跟上陶夭夭。

    回到家,曲澜装作什么也不想问,陪着陶夭夭洗漱好。自己打理好自己,一起早早就躺下。

    他的指尖,轻轻滑向她圆圆的肚子:“今天这两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说不定是丫头,不是小子。”陶夭夭闷闷地说。

    曲澜缓缓搂紧她,凝着她闪烁的眼神:“夭夭,真的没有什么和我说的吗?还是……夭夭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