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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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天的病人，下班的时候，林语诺伸了伸懒腰。林语诺脱了白大褂，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
颜灵被性侵一件事依然被评论的很热。颜灵的出面澄清似乎也没有什么用，网游的舆论走向，一边倒的倒向张斌一面。
颜灵的工作被经纪公司停了，现在颜灵的生活就是无休无止的等待。
林语诺不太关心这样的事情，向下翻着新闻。
姜旬新作《北京人在北京》与昨日在北京开机。
林语诺看了眼新闻的日期，又看了看电脑下今日的日子。原来这新闻已有半个月了。
姜旬的作品林语诺看的较少，因为林语诺并不是特别喜欢爱看电视。
片场里姜旬和许哈皮对着台词，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姜旬的这个月的拍摄工作也就结束。接下来这部戏的取景将去往英国伦敦。
对完剧本姜旬和许哈皮坐在那里，今天拍摄现场的空气很新鲜，b市很少有这样好的天气了。
姜旬拿着手机对着自己自拍给林语诺发了过去。
林语诺坐着公交，手机的突然振动，让忙了一天的林语诺从朦胧中苏醒。
她拿出手机，看着姜旬发过来的照片。
林语诺：真丑。
姜旬：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当面说我丑的人。
林语诺：那我应该赶到荣幸了是吗？
姜旬：〔表情嗯嗯。〕
林语诺：在拍戏？
姜旬：嗯嗯，再拍戏。昨天酒吧玩的开心吗？
姜旬昨天一直忙着颜灵的事忘记询问林语诺昨天的情况。
林语诺：很开心，我喝了很多酒，听了很多歌，我喜欢那个女孩的歌，没有花哨的炫技但却拥有最朴实的声音。
姜旬：你真的很喜欢她？
林语诺：嗯嗯，我喜欢她唱的歌。我还记得歌词，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吧。
姜旬：那歌词是什么？
林语诺：那个男孩未曾走远记忆里纯白色球鞋操场上谁的笑脸还忘不掉
姜旬：哦，我也不认识。
林语诺：我还以为你会认识呢？
开拍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有不舍姜旬还是要和林语诺说声再见。
林语诺也理解姜旬的工作，不争不吵，似乎从哪一天开始林语诺就知道这样的聚少离多的日子是必须的。
林语诺并不讨厌孤独，从小到大由于自己爸爸妈妈的工作原因，林语诺一直是和奶奶生活的。所以林语诺独立自主的个性养成是有一定道理的。
回家的时候文静给林语诺打了个电话，林语诺甚至有些担心是不是爸爸的身体状况又变糟了。
“语诺，下班了？”听见文静的声音反倒让林语诺轻松了不少。
林语诺到小区里活动中心的凉亭里坐下：“嗯，下班了。这两天下班都很早的。”
“那就好，下班早的话就多锻炼一下自己，不要总窝在家里看手机玩电脑的。”
“知道了。那个……”林语诺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是该问还是不该问。
文静倒不喜欢这样的态度：“那个什么？是不是想问你爸爸的状况。”
“嗯。”从小到大文静总是能够第一个知道林语诺心里想的什么，有时候林语诺也试图问过文静为什么总能猜透自己的心思，文静总会告诉她，因为她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电话那头的文静笑了笑：“你看看我这记性，本来就是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反倒一直问东问西的。你爸爸他昨天醒了。”
“醒了？”听见文静的话，林语诺有些不敢相信。
“对啊，你爸爸昨天晚上醒的，今天已经开始吃饭了。”
“那我回去看他。”林语诺从凉亭的椅子上站起来，一瞬间她竟然那么想见到张济南，她只想抱着他，听着他的唠叨。
“你个傻丫头，回来干什么。你爸爸让我告诉你，他不让你回来。”
“可我不放心。”
躺在病床上的张济南跟文静要着电话。
“语诺呀！我是爸爸，不用回来了，爸爸挺好的。”张济南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了出来，林语诺拿着手机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妈妈照顾我，照顾的挺好的。不用担心我，医生都说我没事了，你还担心什么呀。”张济南的身子还很虚弱，说的话有些断断续续的。但是只是这样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林语诺看来也是一种满足。
“我听你的，不回去。”
“语诺，听到了吧。你爸爸说不用你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好好工作，听明白了吗？”
“知道了。对了，最近少给我爸吃什么肉了什么的东西，多吃些清淡的。”
“知道了，知道了。”
“那我……”
林语诺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另一端的文静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是父母总是会把事情最好的可能性告知给做儿女的我们，他们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
安安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只是那样坐着，林语诺开门进屋的一瞬间看见安安吓了一跳。
安安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脸上的妆早已经哭花。这样的安安林语诺还是第一次看见。
林语诺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只好忙着自己的事情。她相信如果安安想告诉她的话，就一定会说，如果她不想她也不会过多的去问。
“林语诺。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做错了。”安安坐在沙发上发疯似的弄着自己的头发。
林语诺抱紧安安：“你没错，你没错。安安怎么了？”
“我忘不掉他，我以为我忘掉了。可是我真的没忘掉。”
“没关系的。安安如果你忘不掉就把追回来呀。”
“可是，可是我要怎么做啊。是他出的轨，为什么我要去找他。”
林语诺把安安抱得更紧。
“林语诺，我觉得自己就是犯贱。可我真的忘不掉。今天我看见他和另一个女的走在一起，我真的舍不得。”安安的手拍打着林语诺的后背。
“我真的忘不掉他，真的。”
这是林语诺第一次看见安安因为一个男人而失去理智痛哭，和安安同居的这几年安安交往过的男友，每次安安都是无所谓的态度，在林语诺想要安慰她的时候，她总会拍拍林语诺的肩告诉林语诺，男人就是衣服不合身就要扔掉。
林语诺从来没有想过千禧辰有这样大的魔力，把安安迷成这样。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假装我很好，可是我越让我自己忘掉他，他的记忆就越深刻。我是不是有病啊，林语诺。我用不用打针啊，有没有吃了之后就可以把人忘掉的药啊。”
林语诺抱着安安，安安不说话只是哭泣。
林语诺明白再过坚强的人都会有软肋，对于安安来说千禧辰就是安安逃不过的劫难，也是安安无法抹去的软肋。
安安许是哭累了，很早就睡下了。医院里有些病历还没有输入完毕，林语诺坐在客厅里填着病历。
入夏的b市总是很喜欢下雨，又开始到了雨季。听到雨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林语诺赶忙停下手中的工作，去露天阳台收衣服。林语诺租的这个房子和别的房子不同，这座房子的阳台是露天的。当初林语诺和安安一起看房子的时候，安安和林语诺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阳台。那个时候林语诺还会和安安幻想着，夏天的夜晚时他们坐在这露天阳台上喝着冷饮数着星星，看着这座城市的夜景。可是那个时候她们忽略了这座城市多雨的特点，如果再让林语诺选择的话，林语诺断然不会选择这间房子，因为露天阳台就是一种拖累。
外面的乌云很厚，似乎是下一场大雨的感觉。
林语诺不知道其实那天姜旬就站在楼下，看着阳台收衣服的林语诺，直到林语诺消失在阳台，姜旬才返回车里。
坐在副驾驶的许哈皮回过头问着：“为什么不上去。”
“不是还有活动吗？看见她就可以了，开车吧。”
许哈皮也没有多说什么，司机发动车向电视剧《北京人在北京》发布会现场开去。
“这是稿子。”许哈皮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纸递给姜旬。
姜旬粗略的看了看，纸上面把一切可能提问到姜旬的问题列举的清清楚楚。姜旬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是又不得不屈服，娱乐圈不像普通群体，这个圈子里说过的每一句不够严谨的话，都会被人找到尾巴，然后一招毙命，无力反抗。
“娱乐圈里一直知道你和颜灵一直以兄妹相称，如果有人问你关于她的问题，一定要说不知道或者不方便回答，让他们去询问当事人。”
姜旬点了点头我，许哈皮通过后视镜注意着姜旬的一举一动，看见姜旬点头，许哈皮很满意。
发布会现场离林语诺居住的小区很远，车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时间还很充裕，姜旬在后台化着妆。
坐在旁边的虞城无聊的翻着杂志，时不时的和助理说些什么。
虞城的气场一直很孤傲，剧组里的演员们没有几个敢和虞城说话。姜旬也不例外，戏外的姜旬和虞城就是陌生人，那种无话可说的陌生人。
“姜旬，颜灵那件事你知道吗？”
姜旬从来没有想过虞城会主动和他说话。
“当然，这些天娱乐圈传的沸沸扬扬多少也听到一些。”姜旬回答着。
“颜灵是个好演员，可惜了。”
姜旬还是第一次听到虞城夸赞别人，有些诧异。
“我和颜灵合作过，她很懂事，不像是那种为了名利甘愿被潜规则的女孩。
“可是这事情谁又说的清呢？颜灵这辈子的星途算是毁了。不过她也不用担心，自己老爹那么有钱，即使不在这圈子了，她也不会没有钱的。”虞城的话里带着些许惋惜。
姜旬知道虞城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虽然和虞城并不是很熟，但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的为人。虞城不喜欢虚的，所以她说的话经常会得罪人。
“虞城上台了。”虞城的经纪人喊着虞城。
虞城也没有多说什么，从椅子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跟着经纪人上了台。
看了一天的病人，下班的时候，林语诺伸了伸懒腰。林语诺脱了白大褂，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
颜灵被性侵一件事依然被评论的很热。颜灵的出面澄清似乎也没有什么用，网游的舆论走向，一边倒的倒向张斌一面。
颜灵的工作被经纪公司停了，现在颜灵的生活就是无休无止的等待。
林语诺不太关心这样的事情，向下翻着新闻。
姜旬新作《北京人在北京》与昨日在北京开机。
林语诺看了眼新闻的日期，又看了看电脑下今日的日子。原来这新闻已有半个月了。
姜旬的作品林语诺看的较少，因为林语诺并不是特别喜欢爱看电视。
片场里姜旬和许哈皮对着台词，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姜旬的这个月的拍摄工作也就结束。接下来这部戏的取景将去往英国伦敦。
对完剧本姜旬和许哈皮坐在那里，今天拍摄现场的空气很新鲜，b市很少有这样好的天气了。
姜旬拿着手机对着自己自拍给林语诺发了过去。
林语诺坐着公交，手机的突然振动，让忙了一天的林语诺从朦胧中苏醒。
她拿出手机，看着姜旬发过来的照片。
林语诺：真丑。
姜旬：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当面说我丑的人。
林语诺：那我应该赶到荣幸了是吗？
姜旬：〔表情嗯嗯。〕
林语诺：在拍戏？
姜旬：嗯嗯，再拍戏。昨天酒吧玩的开心吗？
姜旬昨天一直忙着颜灵的事忘记询问林语诺昨天的情况。
林语诺：很开心，我喝了很多酒，听了很多歌，我喜欢那个女孩的歌，没有花哨的炫技但却拥有最朴实的声音。
姜旬：你真的很喜欢她？
林语诺：嗯嗯，我喜欢她唱的歌。我还记得歌词，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吧。
姜旬：那歌词是什么？
林语诺：那个男孩未曾走远记忆里纯白色球鞋操场上谁的笑脸还忘不掉
姜旬：哦，我也不认识。
林语诺：我还以为你会认识呢？
开拍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有不舍姜旬还是要和林语诺说声再见。
林语诺也理解姜旬的工作，不争不吵，似乎从哪一天开始林语诺就知道这样的聚少离多的日子是必须的。
林语诺并不讨厌孤独，从小到大由于自己爸爸妈妈的工作原因，林语诺一直是和奶奶生活的。所以林语诺独立自主的个性养成是有一定道理的。
回家的时候文静给林语诺打了个电话，林语诺甚至有些担心是不是爸爸的身体状况又变糟了。
“语诺，下班了？”听见文静的声音反倒让林语诺轻松了不少。
林语诺到小区里活动中心的凉亭里坐下：“嗯，下班了。这两天下班都很早的。”
“那就好，下班早的话就多锻炼一下自己，不要总窝在家里看手机玩电脑的。”
“知道了。那个……”林语诺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是该问还是不该问。
文静倒不喜欢这样的态度：“那个什么？是不是想问你爸爸的状况。”
“嗯。”从小到大文静总是能够第一个知道林语诺心里想的什么，有时候林语诺也试图问过文静为什么总能猜透自己的心思，文静总会告诉她，因为她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电话那头的文静笑了笑：“你看看我这记性，本来就是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反倒一直问东问西的。你爸爸他昨天醒了。”
“醒了？”听见文静的话，林语诺有些不敢相信。
“对啊，你爸爸昨天晚上醒的，今天已经开始吃饭了。”
“那我回去看他。”林语诺从凉亭的椅子上站起来，一瞬间她竟然那么想见到张济南，她只想抱着他，听着他的唠叨。
“你个傻丫头，回来干什么。你爸爸让我告诉你，他不让你回来。”
“可我不放心。”
躺在病床上的张济南跟文静要着电话。
“语诺呀！我是爸爸，不用回来了，爸爸挺好的。”张济南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了出来，林语诺拿着手机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妈妈照顾我，照顾的挺好的。不用担心我，医生都说我没事了，你还担心什么呀。”张济南的身子还很虚弱，说的话有些断断续续的。但是只是这样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林语诺看来也是一种满足。
“我听你的，不回去。”
“语诺，听到了吧。你爸爸说不用你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好好工作，听明白了吗？”
“知道了。对了，最近少给我爸吃什么肉了什么的东西，多吃些清淡的。”
“知道了，知道了。”
“那我……”
林语诺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另一端的文静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是父母总是会把事情最好的可能性告知给做儿女的我们，他们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
安安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只是那样坐着，林语诺开门进屋的一瞬间看见安安吓了一跳。
安安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脸上的妆早已经哭花。这样的安安林语诺还是第一次看见。
林语诺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只好忙着自己的事情。她相信如果安安想告诉她的话，就一定会说，如果她不想她也不会过多的去问。
“林语诺。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做错了。”安安坐在沙发上发疯似的弄着自己的头发。
林语诺抱紧安安：“你没错，你没错。安安怎么了？”
“我忘不掉他，我以为我忘掉了。可是我真的没忘掉。”
“没关系的。安安如果你忘不掉就把追回来呀。”
“可是，可是我要怎么做啊。是他出的轨，为什么我要去找他。”
林语诺把安安抱得更紧。
“林语诺，我觉得自己就是犯贱。可我真的忘不掉。今天我看见他和另一个女的走在一起，我真的舍不得。”安安的手拍打着林语诺的后背。
“我真的忘不掉他，真的。”
这是林语诺第一次看见安安因为一个男人而失去理智痛哭，和安安同居的这几年安安交往过的男友，每次安安都是无所谓的态度，在林语诺想要安慰她的时候，她总会拍拍林语诺的肩告诉林语诺，男人就是衣服不合身就要扔掉。
林语诺从来没有想过千禧辰有这样大的魔力，把安安迷成这样。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假装我很好，可是我越让我自己忘掉他，他的记忆就越深刻。我是不是有病啊，林语诺。我用不用打针啊，有没有吃了之后就可以把人忘掉的药啊。”
林语诺抱着安安，安安不说话只是哭泣。
林语诺明白再过坚强的人都会有软肋，对于安安来说千禧辰就是安安逃不过的劫难，也是安安无法抹去的软肋。
安安许是哭累了，很早就睡下了。医院里有些病历还没有输入完毕，林语诺坐在客厅里填着病历。
入夏的b市总是很喜欢下雨，又开始到了雨季。听到雨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林语诺赶忙停下手中的工作，去露天阳台收衣服。林语诺租的这个房子和别的房子不同，这座房子的阳台是露天的。当初林语诺和安安一起看房子的时候，安安和林语诺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阳台。那个时候林语诺还会和安安幻想着，夏天的夜晚时他们坐在这露天阳台上喝着冷饮数着星星，看着这座城市的夜景。可是那个时候她们忽略了这座城市多雨的特点，如果再让林语诺选择的话，林语诺断然不会选择这间房子，因为露天阳台就是一种拖累。
外面的乌云很厚，似乎是下一场大雨的感觉。
林语诺不知道其实那天姜旬就站在楼下，看着阳台收衣服的林语诺，直到林语诺消失在阳台，姜旬才返回车里。
坐在副驾驶的许哈皮回过头问着：“为什么不上去。”
“不是还有活动吗？看见她就可以了，开车吧。”
许哈皮也没有多说什么，司机发动车向电视剧《北京人在北京》发布会现场开去。
“这是稿子。”许哈皮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纸递给姜旬。
姜旬粗略的看了看，纸上面把一切可能提问到姜旬的问题列举的清清楚楚。姜旬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是又不得不屈服，娱乐圈不像普通群体，这个圈子里说过的每一句不够严谨的话，都会被人找到尾巴，然后一招毙命，无力反抗。
“娱乐圈里一直知道你和颜灵一直以兄妹相称，如果有人问你关于她的问题，一定要说不知道或者不方便回答，让他们去询问当事人。”
姜旬点了点头我，许哈皮通过后视镜注意着姜旬的一举一动，看见姜旬点头，许哈皮很满意。
发布会现场离林语诺居住的小区很远，车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时间还很充裕，姜旬在后台化着妆。
坐在旁边的虞城无聊的翻着杂志，时不时的和助理说些什么。
虞城的气场一直很孤傲，剧组里的演员们没有几个敢和虞城说话。姜旬也不例外，戏外的姜旬和虞城就是陌生人，那种无话可说的陌生人。
“姜旬，颜灵那件事你知道吗？”
姜旬从来没有想过虞城会主动和他说话。
“当然，这些天娱乐圈传的沸沸扬扬多少也听到一些。”姜旬回答着。
“颜灵是个好演员，可惜了。”
姜旬还是第一次听到虞城夸赞别人，有些诧异。
“我和颜灵合作过，她很懂事，不像是那种为了名利甘愿被潜规则的女孩。
“可是这事情谁又说的清呢？颜灵这辈子的星途算是毁了。不过她也不用担心，自己老爹那么有钱，即使不在这圈子了，她也不会没有钱的。”虞城的话里带着些许惋惜。
姜旬知道虞城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虽然和虞城并不是很熟，但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的为人。虞城不喜欢虚的，所以她说的话经常会得罪人。
“虞城上台了。”虞城的经纪人喊着虞城。
虞城也没有多说什么，从椅子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跟着经纪人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