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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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的过，林云宸未曾出现过，有几次深夜里，我摸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他的号码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中，背的滚瓜烂熟，但我一次都没有真正的打过去。
真怕电话一通，他会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让我不要打扰他。
整整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我在卿墨连林云宸的影子都没瞧见，连带着明少也没出现过。
桂姐这一个月里，都没让我接别人的客，开始她很乐意让我歇着，后来，她开始侧方面打听我是不是不受林云宸宠了，问了我好多次，有没有得罪林云宸。
我说，没有。
其实心里清楚，在卿墨不接客，等于不挣钱。
可一想到，要陪林云宸以外的人喝酒，我心里膈应的不行。
不光是桂姐怀疑，其他的姑娘也都开始怀疑我的跟林云宸是不是闹掰了，有的人开始在我身边故意拿话讽刺我，还有人打着关心的旗号来探我的话。
这天，在休息室坐的累了，到舞池的调酒台，要了一杯果汁，小王递给我果汁的时候，悄悄的问了一句：“小念，不管你跟宸总怎么了，你一直这么待着不行，要是哪天桂姐真的冷落了你，到时候离不开又拿不到钱，多难受？”
知道他是好心，对着他点头笑过以后，转身看着舞池里的人夸张的扭动着自己身体。
这一个月，我虽然没出.台，但是对卿墨的整个制度和A城都有了大概的一个了解，A城不是很大，却很繁华，距离我家的位置也没有太远。
曾想过白天回家去看看我爸，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估计我爸知道了以后，会更加上火的，对他身体的恢复，没有好处。
喝着果汁，突然有人撞了我一下，手里拿着的杯子不稳，随着撞我的力道，果汁洒出来一些。
“你瞎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立刻有人推了我一把，疑惑抬头，看见几个卿墨的姑娘抱着手臂，一脸看我好戏的表情的瞅着我。
“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
被果汁溅到衣服的姑娘又推了我一把，我知道她叫蓝程，在卿墨还算是数的上号的姑娘，她身后的人，都是平时喜欢拍她马屁的。
“是不是没有宸总罩着你，连话都不敢说了？”
蓝程再次对我伸出手，我往后一仰，躲开了。
“哎呀！给你脸了，没了宸总，你还有什么资格嚣张！”见我躲了，蓝程明显不乐意了，看她今天的架势，摆明了找茬。
在卿墨，有没有林云宸，我都没有嚣张过。
不想跟她浪费口舌，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将果汁放下，我转身准备走，蓝程很快的抓住我的手腕：“让你走了么，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说走就走？想的美！”
皱起眉头，看着蓝程握着我的手腕，沉声问她：“多少钱，我赔给你。”
“哎呦~”夸张的翻了个白眼，蓝程用另一只手给自己扇着风，阴阳怪气的对她身后的人说：“瞧瞧，跟过宸总的人啊，就是不一样，就算是被宸总甩了，不稀罕了，说话还是这么嚣张，张嘴就谈钱，可真了不起！”
说着话，她拽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裙子，抬起眼皮，咬重了音量故意说：“我这身衣服啊，两千块，拿钱吧。”
瞅了瞅她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她对着我摊开的手掌心，别说两千块，就她身上的衣服两百块都多。
不想跟她浪费时间，要是一会儿桂姐见了，指不定又要批评我。
甩开她的手，我说：“地摊货就别说那么高的价。”
“我们蓝姐这份衣服可是王总送的，地摊货？你眼睛长哪去了？”
“就是，王总最疼蓝姐了，出手特别大方，别说两千块的衣服，就是两万块，王总也会送给蓝姐，你说是不是，蓝姐。”
那些马屁精听了我的话，立刻反驳，看样子，蓝程在她们面前没少吹嘘。
只是，现在蓝程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我再次打量她的裙子，跟我回家路上路过夜市时候看见的一件一模一样。
“夜市买的吧？”
啪！
话一出口，蓝程猝不及防的给了我一巴掌，她的胸口来回起伏，脸色因为我的话，变的通红。
“闭嘴，瞎说什么！我、我怎么会去夜市买衣服！”
提手指着我，蓝程因为心虚，眼睛快速的眨巴着，说话的底气，也没有先前那么足了。
“就是，我们蓝姐才不会穿夜市的地摊货。”
后面的马屁精，接话很快。
“闭嘴！”蓝程涨红着脸，没好气的对着后面呵斥了一句。
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将手臂抱在胸前，蓝程故作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扬起下巴对我讲：“告诉你，今天这衣服，你必须赔给我！没了宸总，你以为你是谁！”
轻笑一声，看着蓝程的模样，我也懒得计较她裙子的来源，通过她现在红着的脸，就知道这裙子到底是哪来的了。
“宸总在与不在，有什么区别？”面对着蓝程，我淡漠的开口：“他喜欢我，就多看我两眼，他不喜欢我，就不理我，这些，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大概是没有猜到我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整个人卿墨的人恨不得都去抱林云宸的大腿，别说得到林云宸的照顾，就是给林云宸舔鞋，这里面的都会有人乐呵心甘情愿的去做，而我，却说有他没他都一样。
话看似说给蓝程听得，实则我也是是在告诉自己，这一个月里，我每天都会不停的擦拭他送我的手机，偶尔因为垃圾信息手机屏幕亮起，我能半夜从床上醒来立马查看。
因为一个林云宸，差点就要扰乱我的生活，要是我再不出.台，下个月的工资，恐怕只够我房租费了，近几天我妈催医药费催的厉害，我已经打算利用白天的时间，找份兼职之类的工作。
“你……你怎么敢这么说话！”瞪大了眼睛，蓝程用手指直指我的鼻尖：“看我不替宸总教训你！”
说着，她抡圆了胳膊要打我。
之前吃了她一巴掌是因为我毫无准备，真拿我当包子捏？随便找茬就想欺负我，没门。
准确的抓住蓝程的手腕，我用力的捏着她，向前一步，与她对视一字一顿的说：“替宸总教训我，你还不够格。”
手臂用力向前一推，蓝程退后了好几步，她诧异的瞅着我，胸口一起一伏：“余一念，你别太嚣张，这些话要是传到宸总耳朵里，到时候由你好果子吃！”
“嗯，”我点头，冷漠的告诉她：“打小报告，很适合你。”
“你、你、你……”
连着三个你都没说出个具体的话来，最后她气的一咬牙，命令她的狗腿们：“给我打她！毁了她的脸，反正宸总也不疼她，桂姐也不会照顾她了，打，使劲打！”
那些狗腿有了蓝程的吆喝，一个个对我露出凶恶的表情，看样子就要动手了。
“作什么妖呢？”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扭过头去，就见明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过来：“老远的就看你们在这儿骂骂咧咧，卿墨管事的死了？”
视线没在明少身上多停留，而是快速的搜索他身边的位置，看看有没有林云宸的身影。
“明、明少……”
见到明少，蓝程跟她的那些狗腿全都怂了，刚才说要揍我的气势，立刻烟消云散。
“你们一个个的，不滚等什么呢？等我发火？”
话音落，明少随意的一抬手，蓝程等人吓的一缩脖子，立刻推搡着跑了。
脖子伸得老长，将整个舞池都看了个遍，也没瞧见林云宸的影子。
“别看了，云宸没来。”明少拽了我一下，露出他的小虎牙对我一笑：“叫什么，余一念是吧，胆子不小，什么话都敢往外讲。”
视线移到别处，我扯着谎狡辩：“我没找他。”
“管你找没找，来，跟我上楼。”
难道他在楼上？
抿着嘴，跟在明少身后，路过休息室的时候，我叫住明少：“明少，带上蕊蕊吧。”
这个月林云宸没来，明少也没来，天天蕊蕊跟我念叨明少，还说因为自己跟过明少的关系，有的人都不敢点她了，害的她近期挣钱的机会都少了。
现在明少来了，赶紧给蕊蕊拉着，不然这几天耳朵要起茧子。
明少对我一跳眉毛：“有意思，你还真是带着她，上面可没有云宸，带上她，你就没得坐了。”
没有林云宸啊……
对明少一笑，扭过身子说：“那我去叫蕊蕊来。”
喊上蕊蕊，听说明少来了，蕊蕊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眼睛冒着光问我：“来了？他点我的？”
看着蕊蕊开心的模样，我点了点头，告诉她：“嗯，明少特意点你的。”
带着蕊蕊来到405，推开包间的门，里面的人不少，姑娘也不少，除了明少身边以外，都坐满了，原本我是不用上来的，但不死心，总想着亲眼看看。
环视一圈，确实没有林云宸的身影。
呼出一口气，推了蕊蕊一把：“快去吧，明少等你呢。”
看都没看我一眼，蕊蕊立刻奔着明少去了，软着身子往他怀里靠。
正要退出去，被明少叫住了：“小辣椒，你来，过来。”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林云宸未曾出现过，有几次深夜里，我摸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他的号码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中，背的滚瓜烂熟，但我一次都没有真正的打过去。
真怕电话一通，他会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让我不要打扰他。
整整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我在卿墨连林云宸的影子都没瞧见，连带着明少也没出现过。
桂姐这一个月里，都没让我接别人的客，开始她很乐意让我歇着，后来，她开始侧方面打听我是不是不受林云宸宠了，问了我好多次，有没有得罪林云宸。
我说，没有。
其实心里清楚，在卿墨不接客，等于不挣钱。
可一想到，要陪林云宸以外的人喝酒，我心里膈应的不行。
不光是桂姐怀疑，其他的姑娘也都开始怀疑我的跟林云宸是不是闹掰了，有的人开始在我身边故意拿话讽刺我，还有人打着关心的旗号来探我的话。
这天，在休息室坐的累了，到舞池的调酒台，要了一杯果汁，小王递给我果汁的时候，悄悄的问了一句：“小念，不管你跟宸总怎么了，你一直这么待着不行，要是哪天桂姐真的冷落了你，到时候离不开又拿不到钱，多难受？”
知道他是好心，对着他点头笑过以后，转身看着舞池里的人夸张的扭动着自己身体。
这一个月，我虽然没出.台，但是对卿墨的整个制度和A城都有了大概的一个了解，A城不是很大，却很繁华，距离我家的位置也没有太远。
曾想过白天回家去看看我爸，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估计我爸知道了以后，会更加上火的，对他身体的恢复，没有好处。
喝着果汁，突然有人撞了我一下，手里拿着的杯子不稳，随着撞我的力道，果汁洒出来一些。
“你瞎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立刻有人推了我一把，疑惑抬头，看见几个卿墨的姑娘抱着手臂，一脸看我好戏的表情的瞅着我。
“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
被果汁溅到衣服的姑娘又推了我一把，我知道她叫蓝程，在卿墨还算是数的上号的姑娘，她身后的人，都是平时喜欢拍她马屁的。
“是不是没有宸总罩着你，连话都不敢说了？”
蓝程再次对我伸出手，我往后一仰，躲开了。
“哎呀！给你脸了，没了宸总，你还有什么资格嚣张！”见我躲了，蓝程明显不乐意了，看她今天的架势，摆明了找茬。
在卿墨，有没有林云宸，我都没有嚣张过。
不想跟她浪费口舌，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将果汁放下，我转身准备走，蓝程很快的抓住我的手腕：“让你走了么，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说走就走？想的美！”
皱起眉头，看着蓝程握着我的手腕，沉声问她：“多少钱，我赔给你。”
“哎呦~”夸张的翻了个白眼，蓝程用另一只手给自己扇着风，阴阳怪气的对她身后的人说：“瞧瞧，跟过宸总的人啊，就是不一样，就算是被宸总甩了，不稀罕了，说话还是这么嚣张，张嘴就谈钱，可真了不起！”
说着话，她拽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裙子，抬起眼皮，咬重了音量故意说：“我这身衣服啊，两千块，拿钱吧。”
瞅了瞅她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她对着我摊开的手掌心，别说两千块，就她身上的衣服两百块都多。
不想跟她浪费时间，要是一会儿桂姐见了，指不定又要批评我。
甩开她的手，我说：“地摊货就别说那么高的价。”
“我们蓝姐这份衣服可是王总送的，地摊货？你眼睛长哪去了？”
“就是，王总最疼蓝姐了，出手特别大方，别说两千块的衣服，就是两万块，王总也会送给蓝姐，你说是不是，蓝姐。”
那些马屁精听了我的话，立刻反驳，看样子，蓝程在她们面前没少吹嘘。
只是，现在蓝程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我再次打量她的裙子，跟我回家路上路过夜市时候看见的一件一模一样。
“夜市买的吧？”
啪！
话一出口，蓝程猝不及防的给了我一巴掌，她的胸口来回起伏，脸色因为我的话，变的通红。
“闭嘴，瞎说什么！我、我怎么会去夜市买衣服！”
提手指着我，蓝程因为心虚，眼睛快速的眨巴着，说话的底气，也没有先前那么足了。
“就是，我们蓝姐才不会穿夜市的地摊货。”
后面的马屁精，接话很快。
“闭嘴！”蓝程涨红着脸，没好气的对着后面呵斥了一句。
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将手臂抱在胸前，蓝程故作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扬起下巴对我讲：“告诉你，今天这衣服，你必须赔给我！没了宸总，你以为你是谁！”
轻笑一声，看着蓝程的模样，我也懒得计较她裙子的来源，通过她现在红着的脸，就知道这裙子到底是哪来的了。
“宸总在与不在，有什么区别？”面对着蓝程，我淡漠的开口：“他喜欢我，就多看我两眼，他不喜欢我，就不理我，这些，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大概是没有猜到我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整个人卿墨的人恨不得都去抱林云宸的大腿，别说得到林云宸的照顾，就是给林云宸舔鞋，这里面的都会有人乐呵心甘情愿的去做，而我，却说有他没他都一样。
话看似说给蓝程听得，实则我也是是在告诉自己，这一个月里，我每天都会不停的擦拭他送我的手机，偶尔因为垃圾信息手机屏幕亮起，我能半夜从床上醒来立马查看。
因为一个林云宸，差点就要扰乱我的生活，要是我再不出.台，下个月的工资，恐怕只够我房租费了，近几天我妈催医药费催的厉害，我已经打算利用白天的时间，找份兼职之类的工作。
“你……你怎么敢这么说话！”瞪大了眼睛，蓝程用手指直指我的鼻尖：“看我不替宸总教训你！”
说着，她抡圆了胳膊要打我。
之前吃了她一巴掌是因为我毫无准备，真拿我当包子捏？随便找茬就想欺负我，没门。
准确的抓住蓝程的手腕，我用力的捏着她，向前一步，与她对视一字一顿的说：“替宸总教训我，你还不够格。”
手臂用力向前一推，蓝程退后了好几步，她诧异的瞅着我，胸口一起一伏：“余一念，你别太嚣张，这些话要是传到宸总耳朵里，到时候由你好果子吃！”
“嗯，”我点头，冷漠的告诉她：“打小报告，很适合你。”
“你、你、你……”
连着三个你都没说出个具体的话来，最后她气的一咬牙，命令她的狗腿们：“给我打她！毁了她的脸，反正宸总也不疼她，桂姐也不会照顾她了，打，使劲打！”
那些狗腿有了蓝程的吆喝，一个个对我露出凶恶的表情，看样子就要动手了。
“作什么妖呢？”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扭过头去，就见明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过来：“老远的就看你们在这儿骂骂咧咧，卿墨管事的死了？”
视线没在明少身上多停留，而是快速的搜索他身边的位置，看看有没有林云宸的身影。
“明、明少……”
见到明少，蓝程跟她的那些狗腿全都怂了，刚才说要揍我的气势，立刻烟消云散。
“你们一个个的，不滚等什么呢？等我发火？”
话音落，明少随意的一抬手，蓝程等人吓的一缩脖子，立刻推搡着跑了。
脖子伸得老长，将整个舞池都看了个遍，也没瞧见林云宸的影子。
“别看了，云宸没来。”明少拽了我一下，露出他的小虎牙对我一笑：“叫什么，余一念是吧，胆子不小，什么话都敢往外讲。”
视线移到别处，我扯着谎狡辩：“我没找他。”
“管你找没找，来，跟我上楼。”
难道他在楼上？
抿着嘴，跟在明少身后，路过休息室的时候，我叫住明少：“明少，带上蕊蕊吧。”
这个月林云宸没来，明少也没来，天天蕊蕊跟我念叨明少，还说因为自己跟过明少的关系，有的人都不敢点她了，害的她近期挣钱的机会都少了。
现在明少来了，赶紧给蕊蕊拉着，不然这几天耳朵要起茧子。
明少对我一跳眉毛：“有意思，你还真是带着她，上面可没有云宸，带上她，你就没得坐了。”
没有林云宸啊……
对明少一笑，扭过身子说：“那我去叫蕊蕊来。”
喊上蕊蕊，听说明少来了，蕊蕊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眼睛冒着光问我：“来了？他点我的？”
看着蕊蕊开心的模样，我点了点头，告诉她：“嗯，明少特意点你的。”
带着蕊蕊来到405，推开包间的门，里面的人不少，姑娘也不少，除了明少身边以外，都坐满了，原本我是不用上来的，但不死心，总想着亲眼看看。
环视一圈，确实没有林云宸的身影。
呼出一口气，推了蕊蕊一把：“快去吧，明少等你呢。”
看都没看我一眼，蕊蕊立刻奔着明少去了，软着身子往他怀里靠。
正要退出去，被明少叫住了：“小辣椒，你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