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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赡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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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赡养费

    沈墨回家后,刚刚从卡宴里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神色肃然而愤怒地看着他。

    他的黑眸里闪过吃惊:“爸爸。”

    沈闵文冷冷地道:“我以后不是你爸爸,现在我要搬出去,你妈不肯走,就让她留下来好了。阮冰的奶奶已经打过电话来,很好,既然你要离婚,那就离婚吧。我曾经将幸福捧到你的面前,唾手可得,你却不屑一顾,总有一天,你会追悔莫及。”

    沈墨身形晃动,好像被狠狠地击中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地道:“不是我想离婚,是她不愿意再跟我过下去。”

    “那是因为你做的这些烂事,我恨不得没有你这个儿子。”沈闵文气恼地指着身后,但是沈墨脸上还是那么的倔强,“如果她连这点都不体谅,就算现在不离,以后也会离。”

    “好很好,沈墨,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来求我,我绝对不会帮你将阮冰找回来的。”沈闵文失望地道,转身让司机将他的专用红旗开出来,他坐进车里,绝尘而去。

    沈树在草坪上安抚有些暴躁的路易,看到沈墨走过来,他扭头对沈墨不高兴地道:“你带来的那个女人太臭了,路易不喜欢,我呆着路易去爸爸给我的别墅住了,哥哥,我就是和你说一声。”

    说完,他跨上他的车,叫上了路易,路易有些恋恋不舍地想来蹭沈墨,沈墨挥挥手道:“去吧,你也出去散散心。”

    路易好像听懂了沈墨的话,忧伤地扭头跟着沈树的单车跑了。

    忽然一下,原本热闹而温馨的别墅,一下子冷清得犹如鬼屋。

    此时,小小搀扶着苏琴走出来,一脸幸福洋溢:“沈墨,我和妈都在等你吃晚饭,而她去对离开的路易和沈树视而不见。”

    沈墨的眉头拧了起来,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他忽然很想快步跑回去,再次挽留那个人,只是,他却握紧了拳头忍耐地闭紧双眼,内心是那样的愤怒,这个时候,她不但不愿意陪在他身边还一心要离开,让他一边要应付工作一边还要担心她,他真的也累了。

    深吸一口气,沈墨的面容无喜无悲,仿佛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冷面总裁,没有一丝感情杂质,他淡淡地走上阶梯道:“回去吧。”

    小小往他的身后望了一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这世界上,谁能是她的对手呢?

    没有人。

    几天后,阮冰在给院子里的梨树浇水,忽然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带着金边的眼睛,显得非常严肃和专业。

    “阮女士你好,我是沈家派来的律师,我叫做柳东,以后您的案子由我来负责,请多多指教。”男人露出一个十分严谨的微笑。

    阮冰站起来,将水瓢放在路边。

    这可梨树不大有精神了,据奶奶说,自从沈墨和她来过一次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阮冰猜测可能是沈墨曾经给树浇过许多滚水。

    那时候那个拈酸吃醋的沈墨,和现在这个冷酷无情,不讲情面的沈墨,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人。

    她顿了一下,对柳东笑道:“进来坐吧。”

    坐在简朴,但是整洁的小屋里,阮冰的神情很平淡,起初,柳东还猜测着位嫁入豪门的女子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就要被丈夫给抛弃,还以为自己离家出走的威胁已经有效果了?

    但是,阮冰随即就打破了他的鄙夷:“是来送离婚协议的吧?现在能让我看看了吗?”

    柳东讶异地挑了下眉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沈家,A市最炙手可热的家族,想不到,真的有人能走得不带走一丝云彩般的淡然,是了,如果不是这么特别的存在,也不会坐上沈家少奶奶的宝座,他不由得仔细打量了阮冰几眼,将离婚协议取出来给她过门。

    阮冰看着离婚协议,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还会给她一笔补偿金,补偿的金额为两亿。

    见阮冰沉吟不语,柳东想,她可能还要考虑一阵子:“沈总去了美国,那边公务繁忙,可能要过一阵子才能来签署条例,您也可以多多考虑一下。”

    阮冰点点头:“我会的。”

    于是,柳东便觉得自己的这次造访应该也告一段落了,他起身告辞,阮冰将他送到门外。

    柳东在车上向远在美国的沈墨发短信道:“阮女士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并且似乎应该是对离婚协议很满意的。”

    沈墨并没有回他,柳东撇撇嘴,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带,奔赴下一个CASE。

    过了几天,欧子渊来过一次,告诉她小小在家里闹得鸡犬不宁,家里所有的佣人都辞职不干了,娇娇莫名其妙地流产,苏琴想离开家,却被沈老爷子冻结了所有的钱,只好和小小呆在一个房子里,两看两相厌,沈墨依然出差未曾回来。

    阮冰听了,并没有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只是很平淡地听着,这让欧子渊很担心:“如果觉得无聊,就回睿欧上班吧,既然你不再是沈家的少奶奶,继续回睿欧也没关系的吧?”

    阮冰想了想道:“谢谢你,不过,我想楚国学习,我爸爸留下的笔记很多都是心理学方面的,我觉得非常的感兴趣。”

    她本来是随便翻翻,想不到,却发现自己在心理学方面简直一点就通,非常的有兴趣。

    她一直不太喜欢中文专业,这是妈妈以前想让她念的,所以她就去念了,现在,她想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按照别人的期望来走,不过,因为奶奶还在,所以,她非常的犹豫。

    一个月后,沈墨风尘仆仆地来到阮家的小院,其实,他一直让人保护着这个小院,每天都会有保镖将阮冰今天的行程告诉给他,无数次,他都想逃离那繁重的工作,不顾一切地冲过来看她,但是每每想到她冰冷的容颜,他又望而却步。

    沈墨走进小院子的时候,阮冰正在做蛋糕,美丽的蛋糕在她的巧手下慢慢地完成,她就仿佛一个仙女一般,随便挤压一下,就能在蛋糕上形成一朵美丽的小花。

    她竟然还有这么好的心情,做蛋糕,而且,沈墨确定这不是给自己、阮冰或者奶奶做的,爸爸妈妈也不是今天生日,所以这是谁的生日蛋糕?!

    一股无名的怒火冒了起来,这段时间,他几乎睡不着,为了她几次将工作弄错,晕头转向。

    她到好自从离开他后过得有声有色,还有闲情逸致,不知道给哪个男人做蛋糕了。

    看到沈墨来了,阮冰只是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然后道:“如果是让我签字的,没有问题,你放在那里,我签好了,就让小林给你送过去。”

    哈,这意思是他根本不用坐,就可以直接滚蛋了?反正,她只需要签字,甚至让小林送过去,这样就可以不用见他。

    这些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无所谓,让沈墨内心的火腾地冒了出来。

    他不是一个喜欢激动的人,甚至很多时候,以冷静的思维让所有人闻风丧胆,但是,最近他却经常破功,每次都是因为这个丫头,弄得他五内俱焚,恨不得连着她一起烧死!

    他现在甚至怀疑,她以前说爱他的时候,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是搞错了!

    “不,我觉得我们还要再商量下细节。”沈墨冷冷地回答道。

    阮冰讶异地抬眸再次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喔,那你等我一下,还有十分钟。”

    很好,不知道给哪个野男人做的蛋糕,竟然还要他等,他现在还没离婚呢,还算是她的现任丈夫。

    沈墨烦躁地解开西装上的纽扣,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下。

    他双腿自然交叠,黑眸微眯,优雅矜贵地看着阮冰:“协议你没有任何意见?”

    “没意见。”

    “关于赔偿金?”

    “我无所谓。”

    她有问必答,但是回答是那样的冷漠疏离,沈墨气极反笑:“那么多钱,你倒是不客气,你自问为沈家做出的贡献够2亿吗?”

    阮冰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一朵花被她做地歪了,不过也别有一番情趣就是了。

    她淡淡地直起腰看着沈墨:“这不是上面写的吗?你要给,我没理由不要。”

    竟然说她不配2亿,她失去的孩子就值2亿?

    “好,既然你看样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觉得2亿取消更好,要离婚的是你,而我在结婚期间并没要出轨,反而是你和赵瑾年被我抓住亲吻在一起,应该是你赔偿我,凭什么,我要都给你钱。”沈墨开启不讲道理模式。

    阮冰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你随意,我账户里还有几千块钱,就当赔偿你的青春损失费?”

    她算是看清楚了,这就是男人,喜欢你的时候,说你是他的唯一,愿意将全世界捧在你的面前。

    恨你的时候,恨绝无情,恨不得将你打下地狱。

    一个大总裁在这里斤斤计较,锱铢必较,她就知道那2亿肯定不是沈墨给的,一定是爸爸的手笔,反正她也不稀罕这些身外物,他不给拉倒。

    “青春损失费?”沈墨每说一个字,牙齿就咬得更紧一些。

    阮冰讽刺地挑眉:“不然呢?要不等你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天,给你买棺材?随便吧,你可别觉得我在诅咒我,我现在马上要去非洲,在那边,人死了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因为他们就可以去不用受苦的天国。人在世间生活就是因为犯了错,被神灵贬下凡间的,等她做了一辈子好事就会被送回天国过好日子了。喔,你——大概也许,应该能——去天国吧。”

    她真的不想在离婚的时候,还和他吵架,但他恶言相向时,那瞬间的哀伤让她再次变得刻薄。

    “谢谢你的祝福,我必将铭记于心,那过几天等律师改好了,我们再签,到时候,请你来沈氏我的办公室。”他站起来冷冷地道,凭什么要他低三下四地跑一趟,着急离婚的又不是他,有本事自己过来取。

    他起身走的时候,阮冰没有半点反应,直到沈墨离开了一会儿,阮冰低着头时,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她的手上,她咬牙骂了一句:“王八蛋!”

    “你在骂谁?”身后一个阴沉的声音吓了阮冰一跳。

    她触不及防地抬头,泪眼模糊地看到沈墨竟然还未曾走,这混蛋原来一直躲在后面偷听她说话。

    她忍着内心强烈的情感,皱着眉头道:“赵瑾年这个王八蛋,竟然还不来,给他做的蛋糕都快完成了。”

    沈墨的脸瞬间仿佛下了一场冰雹,他冷冷一笑道:“他只是喜欢和我抢而已,真以为他是喜欢你么?”

    说完他再也不耽搁,匆匆走了出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龌龊,会在人背后诋毁别人。

    沈墨,你到底怎么了?

    他在内心一遍遍责问自己。

    然而,阮冰泪眼模糊的样子,仿佛烙印在他内心的最深处,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没有办法将它擦除,仿佛会永远刻记在那里一般。

    他的心,因为那个烙印一阵阵收紧,疼痛难忍。

    一切都如你所愿了,阮冰,一切如你所愿,你究竟要让我被惩罚到何种地步呢?

    多少回,他想冲回去抱着她说不离婚,但是他终是忍住了。

    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太阳燃烧后的余烬里

    阮冰在小院里将自己关了整整一个半月,最后,奶奶终于受不了她了:“小冰,也出去玩一下嘛,总呆在家里做什么啊,快去!有小林陪着我呢,你给我出去找人玩玩,聊聊天,晚上回来也可以,对了,你就去找楚乔玩,或者赵瑾年和小欧总都可以,奶奶再也不拘束你了。”

    阮冰其实不想去的,只是触碰到奶奶担忧的眼神,她妥协了。

    恋恋不舍放下父亲的笔记,忽然,她灵机一动,将父亲的笔记偷偷塞进皮包里,这样,就可以偷偷在外面看一天,然后再回来。

    别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阮冰感觉自己现在并没有从阴影里走出来,贸然打扰人家的生活,还要让人家看自己一副哭丧脸,她做不到。

    无可奈何地被奶奶拿扫把赶出门,阮冰只好打了的士想找一个咖啡屋继续学习。

    不过,等出了门,她改了主意,准备去看看楚乔,因为这么多人里面,大概只有楚乔还不知道她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是她刻意隐瞒,是因为楚乔古道热肠,她怕她忍不住会去找沈墨的麻烦,还会不许她和沈墨离婚。

    现在已经尘埃落定,也该在楚乔知道真相暴怒前,主动去自首。

    然而,她没想到自己去敲楚乔的门时,过来开门的会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那男人喝得醉熏熏的,见阮冰只说了句:“里面是你的朋友?她还没醒。”

    阮冰觉得不对劲,忽然掏出手机拍了一张那个人的照片,然后飞快进去反锁了楚乔的房门。

    那男人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口,脸上有些羞恼,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去敲门,而是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阮冰只是觉得怕这个人是坏人,怕楚乔吃亏。

    当她进入楚乔的卧房,看到楚乔什么都没穿,只一件肮脏的衬衫勉强遮住身体的时候,更是确定了这个事实,她立刻跑过去摇醒楚乔:“快,你楼下的保安电话多少,刚刚有个男人——从你家出去,现在还能抓住他!”

    楚乔被阮冰摇醒,懵了几秒,立刻反应过来,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但是,还是说了一句:“不用了,这——只怪我自己。”

    阮冰吃惊地瞪着她,楚乔披头散发一脸难堪:“你先出去等我。”

    阮冰只好同意,她走出去坐在沙发上,不明白楚乔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过了一会儿,楚乔还没有出来,阮冰担心她偷偷溜进房间,看到她在浴室里拼命搓洗身体的样子,她更是确定,那个男人一定不是楚乔喜欢和甘愿的。

    她是去夜店喝醉了,随便抓了个男人——

    阮冰大概猜测出了她的经历,所以宁丹了,他到哪里去了?

    阮冰拉开楚乔的衣柜,里面没有一件属于男人的东西,楚乔遭遇了什么一目了然。

    阮冰不由得想,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楚乔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阮冰还在卧室里,抱着手臂看着她。

    她苦笑一声:“你现在知道了?宁丹他妈的跑了,还卷走了我所有的钱。”

    说到这里,她眼眶通红,烦躁地从烟盒里抽出烟来给自己点上。

    阮冰简直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那么贤惠,好脾气的男人,怎么却是这样的一个骗子。

    “你报警了吗?”阮冰问。

    “报了。”楚乔头疼地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将自己无力地投入到沙发里:“找不到他,他卷走了我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我的工程刚刚开始,我特么欠着一屁股债,过不了几天,这些债主就会逼上门来,阮冰,你知道吗?我完了,什么都没有了!”

    阮冰也替她着急,但是——

    “宁丹怎么是这样的人?他家的人也联系不上吗?”阮冰道。

    “他家的人都一穷二白,根本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楚乔烦躁地狠狠又吸了一口烟,大概是因为太用力,她大声咳嗽起来。

    阮冰忙给她到了杯水,往里面放了点糖。

    楚乔喝了一口,苦笑:“谢谢你。”

    “如果工程能完成的话,能把钱周转过来吗?”阮冰皱着眉头。

    “可以,但是这么多钱,谁肯借给我?算了,倒了算了吧,我也不想在做生意了。”楚乔非常颓丧地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阮冰忽然拍了一下桌子发脾气地道。

    她从来没有那么大声地说过话,将楚乔吓了一跳。

    阮冰一把夺过她的烟,按灭,看着她冷冷地道:“差多少?”

    “六个亿,你告诉我找谁借?”楚乔苦笑。

    “怎么这么多!”阮冰吃惊地道。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不知道,他说他想出人头地,我就让他进了公司,我不知道他这么那么厉害,将我的资金快速转移,我现在马上有一笔2亿的货款要交,可是我拿不出一分钱给人家!”楚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恨不得撕了自己。

    2——个——亿?

    阮冰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

    “我帮你想想办法。”阮冰道。

    她拨打了欧子渊的电话:“小欧总,呵呵,你在忙吗?”

    “什么事,说人话。”欧子渊那边不满地啧了一声,周围很安静,可能他又在公司的什么地方躲懒睡回笼觉,阮冰嘴角抽了抽,忍住了要骂人的冲动。

    “小欧总,请问下你手头的活动资金有多少啊?”阮冰决定单刀直入,反正欧子渊最讨厌别人和她绕圈子,在含蓄一下,他就该生气挂电话了。

    难道阮冰离婚后变穷了?

    欧子渊顿了顿问道:“你要多少?”

    阮冰犹豫地道:“2——”

    “2万?嗨,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存折里也有个四五百万的,我年薪也有百万呢,你不要不好意思。”欧子渊轻笑道。

    阮冰:“——其实是2百快,我,我话费没了。”

    “这种小事你特么给我打毛电话,找JESON,让他给你充了记我账上。”欧子渊一脸不爽,一点发挥的余地都没有。

    “呵呵,谢谢。”阮冰还能说什么。

    欧子渊不放心地问:“真的只要200?”

    阮冰瞪大眼睛,拼命摆手,虽然欧子渊其实并看不到她的样子:“不用了够了,我只是网银没充钱。”

    欧子渊骂道:“小迷糊,算了,今天本少爷高兴,你不用给JESON打电话了,我帮你和他说。”

    阮冰还能说什么,只好说谢谢。

    楚乔忽然笑了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算了吧,天要亡我,不用了,阮冰。”

    阮冰厉声道:“不行!不就是一个男人嘛?多大点事!难道你就因为一个那样的人渣,连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都放弃了?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懦夫!”

    “好,我懦弱你狠,如果今天你能给我借出这2个亿,我就马上奋起,我拼了,但是如果你借不到,就别管我。阮冰别傻了,这不是一个小数目是2个亿诶,之后的投入更多,不是你找欧子渊借200块钱。你特么知道2个亿是什么概念吗?算了,不跟你们这种文科生说这这个,你们根本不懂2个亿和2万块有多大的差别。”楚乔烦躁地再次给自己点了根烟,她眼窝深陷,最后负气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努力?我昨天特么为了找一个秃头猪借一千万,差点被他给啃了你知道吗?”

    所以,转头就去酒吧买醉,然后被另外一个?

    阮冰有点记不得刚刚出去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了?只记得那染得五颜六色的莫西干头,比一只秃头的猪能好多少?

    但是,她自然不忍心用这样的话来恶心楚乔。

    她拿起电话准备打给赵瑾年,楚乔吐了口烟圈,冷冷笑道:“你不会是想打给赵瑾年吧?没用的,现在赵瑾年的手机在他妈妈那里,估计又被他妈给看管起来了,你以为我没想到过欧子渊和赵瑾年?别打了,你放弃吧。”

    阮冰默默地抓紧手机,她刚刚确实是想打给赵瑾年。

    “那你到底借到了多少?”阮冰咬着唇,替楚乔心疼,心里也恨透了宁丹,恨不得找到这个男人将他碎尸万段。

    “有一亿,怎么也得好弄出一亿来。阮冰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你不知道,女人做生意有多难,男人们有的瞧不起来,有的只想着潜你,这就是女商人。”楚乔放纵地笑了起来,知道笑到满脸是泪。

    阮冰逼迫这自己,只觉得喉咙生疼,她硬邦邦地问道:“那你,借钱找过沈墨吗?”

    “找过啊,结果是那个婊砸接的,我立刻就挂了,我劝你也不要打,这种人渣,我就算是破产也不会再找他。”楚乔担心地看了阮冰一眼,“听说你和他离婚了?离得好,我告诉你,再也不要见他,不要和一句话,他不值得。”

    阮冰心里一沉,随即,更加沉默下去。

    她记起,当初沈墨曾经和她说过,她的赡养费是2亿。

    自己只猪吗?干嘛要矫情,要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如果有了2亿,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她腾地站起来,沉声道:“我去想办法,你给我休息好,明天我自然会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