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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五章 冤家总是路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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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冻僵了她的四肢百骸。

    一条手臂宛若毒舌的信子,慢慢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你们已经进行到什么程度啦?这里被他摸过了吗?那这里呢,是不是也被他舔过啦?你们进行到几垒啦,嗯?”

    一句句羞辱的话就像是臭水沟内恣意生长的水草,伴随着恶臭粘腻的爬到亦舒的心脏上来,捆绑收拢,逼得她没有办法呼吸。

    胸口在剧烈的起伏着,亦舒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么的近,近到每一次呼吸,两个人的胸口都能够产生剧烈的撞击。

    她感觉自己就要被这个男人给逼疯了,身体内竖起了根根的反骨,每一个毛孔都进入了戒备的状态,咬着牙,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大。

    带着泪痕的脸颊突然绽开了一朵妖艳的花,“盛先生,我认为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交流这么隐私的问题的地步吧,再说了,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跟您有关系吗?”

    她能够感觉到周围的气压在一低再低,她在心底里告诫自己,不要怕,如果怕了那么她就彻底的输了。

    而这个男人却恰恰最愿意看到她服软的一面,所以他才会对着她一而再的造成伤害。

    突然,亦舒就像是穿上了坚硬的铠甲的女战士,抬起还算自由的手臂一把抹过眼角,完全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她已经化了妆,这样的她看起来狼狈极了。

    视线直直地撞上盛淮南的眼眸,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声音带了些自我放弃的意味,“就算您是锦总的好友,我想我们还不到互相干涉交友自由的地步吧。”

    “我还就是饥渴了,怎么办呢,我这块地也旱了二十多年了,一直也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突然间一下子来了两个,而且两个都对我这么的体贴入微,我当然得要好好的都尝试尝试了。”

    亦舒忍着手臂上突然传来的想要将她捏碎的剧痛,继续悠闲地说道,“对比了一下,最后我觉得还是秦松他最适合我,不止是家里有钱,而且还有能力,最主要的是他懂得怎么尊重我,我能够从他那里可以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被呵护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跟染上毒瘾似的,有了一次就再也戒不掉了,真的是让我欲罢不能啊。”

    “他对我这么好,我真的是无以为报,我只能把自己认为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他拉。”说着,亦舒还不忘朝着盛淮南眨了眨眼神。

    盛淮南没想到会从亦舒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上来,一张宛若妖孽一般的脸,差点就绿了,宛若铁块一般的话语从紧咬的牙齿缝间迸射出来,“你……够贱。”

    他算是想明白了,这完全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若不是这里是公共场所,他真的想要这个女人的衣服给扒了,好好的验证一番,这个女人说的话的真假。

    然而,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过去的他,又怎么会在意是否是公众场合呢,只要他想,就有条件让他为所欲为,就算没有条件,他也会让人给创造出条件来,何曾会在意是否是公众场合呢。

    “是吗?”亦舒像是得到了什么褒奖一般,整张脸灿烂得就想一朵盛开的海棠花,“不过对盛先生您,我还是甘拜下风的。”

    “想要达到我这样的程度?”

    亦舒挑了挑眉,不做回应。

    “这不难办,你可以叫秦松带你出来好好玩玩,他玩的程度可不比我低。”

    这些话若是放在过去,就算是把他打死了,他也绝对不相信,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他今生最不屑的就是背后嚼别人的舌根,可这个女人却一次次地打破了他无数个第一次。

    “过去我只觉得盛先生是作风有问题,现在看来这人品也是有待重新评估的嘛。”亦舒的脸上流露出了明显的鄙夷的色彩。

    怎么让她相信一个如此温文尔雅的男人,会像眼前这个祸害一般,白天衣冠楚楚,晚上脱了衣冠就变成了禽兽呢。

    盛淮南的手蓦地瞬移,就要朝着亦舒的脖颈的位置掐过去的时候,最终他还是害怕了,手像是脱了力气一般,垂掉了下来。

    他对自己的行为变得有些不敢置信了,他居然害怕这一掐下去,就彻底的丢失了能够靠近她的身边。

    亦舒的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剑一般地直插进他的心窝,又生生地伸手将他的心脏生拉硬扯一般地给拔出胸膛,剧痛紧紧地攫取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你就这么喜欢他?”

    “对,我很喜欢他,他在我的心目中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没有任何人可以跟他相提并论。”

    “滚。”盛淮南目眦尽裂,对着他怒吼道。

    亦舒再不做一丝的停留,朝着门口奔了过去。

    身后传来盛淮南信誓旦旦的话语,“你会因为你今天说的话后悔的。”

    “不,绝对不会,认识你才让我感到后悔。”亦舒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

    明明她说的都是心里话,为什么会有如此浓烈的负罪感,为什么会感觉到有东西遗失了在了某个角落,再也捡不回来了一般。

    “亦舒,你怎么啦?”秦松看着失魂落魄的亦舒,赶忙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关切。

    “没事。”亦舒强忍着要落泪的冲动,对着秦松摇了摇头,仓皇地躲避着他温润如Chun日一般的目光,“对不起,秦松,我突然有点事情,我想……”

    亦舒还没有说完,秦松变善解人意的说道,“好的,我也正有此意。”

    亦舒感觉到更加歉然,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终究也只吐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秦松走过来拿起亦舒的包,手臂穿过她的后背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支撑了起来,对着她严肃而正式的说道,“亦舒,对我永远不需要说这三个字,要不然会让我觉得你有意想要与我拉开距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亦舒心中萦绕着一股暖流,她连连摇头否认道。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爱哭的小女孩儿,看看这脸上像只大花猫。”秦松的手指一点点的滑过亦舒的眼角,为她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