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一个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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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透着一股别致的雅韵，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走进去，就给人一种心神宁静的感觉。
祝起山直接在书桌后边坐下，这才有空再次打量着夏新。
上次他就觉得夏新是个有勇有谋，还对晓萱很好的青年。
直到刚刚接到电话，他其实还在想着，夏新也未免太天真了，真以为这商业上的事这么简单，借助晓萱的关系，说上两句，就能找自己求情？
几千万，上亿的工程，可不是单凭同学关系，几句话就能放弃的。
如果抱着这种想法来的话，其实是没什么谈的必要的。
他也就准备冲着晓萱的面子，敷衍两句。
不过，显然夏新比他想的要聪明的多。
祝起山真心觉得对于一个未出校的大一的学生而言，夏新算是相当出类拔萃的了，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不过从接触的这几次，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夏新不同于普通人。
这样的话，倒是稍微可以理解晓萱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你也坐吧。”
“我是晚辈，站着就好了。”
祝起山笑笑说，“就算你站着，我也不会网开一面的。”
祝起山一手点着桌子，继续先前的话题说道，“虽然你说要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不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如果真有这种方案，直接对我天水分部的职员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特地来找我呢。”
这就是祝起山故意为难夏新的一个点了，为的就是在气势上先压制下夏新。
不过夏新只是微微一笑，很巧妙的应付了过去，“他们哪有叔叔这么睿智，我怕就算跟他们说，他们也理解不了，容易做出一些对双方都没好处的事。”
“是吗，那我倒是要听听了，”祝起山盯着夏新道，“不过，我得先提醒你下，一个方案的执行，可不单单是土地购买成本的300万那么简单，在执行之前，我们是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方案的拟定，实地的考察，人力的调动，设备的租借调动，材料的购买，房屋的租借等等，这些都是成本，一个商人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的。”
“你如果不能把我的成本给摊平了，就算我答应，董事会也不答应啊。”
其实这里祝起山撒了个小小的谎，只要他答应就够了，并不需要董事会答应，他有着绝对的控股权，他只是想看看夏新到底打算怎么做，要提出一个让全公司都答应的方案，可比单单让他答应要难的多。
夏新顿了下，没说话，他在考虑合适的措辞，这稍微花了时间。
“怎么了，不说话吗？”祝起山问道。
夏新想了想，问道，“叔叔，请问一下，你们目前为止，如果换算成资金的话，总共投入了多少资金呢？方便说吗？”
“多少资金的话……”祝起山仔细的想了想，回答说，“项目计划，目前已经投入大概2200万左右吧，你想给我把资金平掉，让我们撤销计划吗。”
夏新笑笑，“平不了，你哪怕少掉一半，都平不掉。”
“那么请问你们这计划，后续投入是多少呢。”
“虽然这是绝密，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后续投入大概在3到3个亿之间，建成一个大型旅游度假村，预计5年回收成本。”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大概总资金就是2个亿的计划。”
“是这样的。”
夏新一下子笑了，“我明白了，所以，趁着这3个亿血本无归之前，收手吧，叔叔。”
“恩？”祝起山疑惑的望向夏新，期待夏新的解释。
夏新说道，“叔叔这个计划是完全围绕天水湖进行的呢。”
祝起山娓娓叙述道，“是啊，因为是一个相当美丽的景观，如果你看过就会知道，那里烟雾缥缈，百花盛开就算称之为人间仙境也不为过，在当今社会想找这么个美丽的地方，几乎是不可能了。”
“那么如果这天水湖，不复存在呢？”
“不复存在？你是说要破坏天水湖，”祝起山顿了顿，郑重的说道，“小新，我只能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惜，我们既然要做这一块，自然把所有的可能都要考虑到，早就将它保护的相当完美了，沿途哪怕是对这湖有任何影响的地方，都已经收购或者处理掉了。”
夏新很大胆的上前一步，说道，“可以看下天水湖附近的地图吗？”
“可以。”
祝起山身边就放着计划书，自然也放着天水湖附近的地图。
夏新就来到祝起山身边，打开地图，指着上边占据很大一片形状的月牙湖，说道，“这是天水湖吧。”
然后又指了下上边的天水镇，“叔叔，你知道吗，在这里……”
夏新拿过一只黑笔做了下标记，连接了天水镇，到天水湖的月牙头的位置，“这里是有一条小渠道，连接湖泊的。这里的水会汇入天水湖，这里，也是天水镇饮用水的很大一部分来源。”
“这……”祝起山还真不知道这点，“你居然知道的这么详细。”
“因为我刚刚问了我的朋友，她发给我看了下，反正大致就这位置，他们是很依赖天水湖的，除了上游的饮用，还有下游的灌溉什么的，总之，天水镇也是依赖天水湖而生的。”
“而天水湖之所以能保存的这么完美，全是依赖镇上人们的自律，以及我朋友父亲组织的对于湖的保护，虽然没有明令的法律保护，但大家都是依赖这湖而生的，那里的人，不管家长还是孩子，对湖都是很保护的，绝对不会超湖里丢垃圾，排放污水什么的，他们有另外的污水渠道。”
祝起山皱了皱眉头道，“你的意思是……”
“也就是说，如果你们执意建设旅游度假村，拆除祖宗祠堂的话，他们马上就会毁掉天水湖，会有严重的污染，你觉得等你花个一年半载的建完，人们愿意去看一堆污水吗？”
祝起山笑了笑，接过笔在夏新划的线中间，划了一笔说，“呵，这简单，把这里中间的路口堵住就好，反正不缺这一个进入口，或者，后续再净化就好了。”
“叔叔，人工净化，真能达到纯天然无污染的程度吗？到时候周边真的还有这么多花，这么多雾的美丽景观吗”
“……”祝起山没回答，因为肯定达不到，人工永远不能跟自然的相比。
夏新继续道，“至于中间堵住，这确实可以，不过，你恐怕没时间了，我朋友已经跟他父亲说过，他也组织起人，在明天中午12点前，如果你还没我答复，他们会选择彻底污染这水源，如果有附近的工作人员，您可以问下，那里已经在兴师动众的准备一大堆垃圾了。”
“……”
祝起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玉石俱焚？这不可能，他们这不是等于污染自己的饮用水吗，镇上那么多人怎么办，以后喝什么？我可知道附近没其他水源了。”
“这，我也不知道。”
夏新很坦白的回答。
祝起山一下子眯起了眼睛，“小新，你难道在诓我？”
“不，我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真这么做，人家才是真的自寻死路。”
“可能外地购水，或者自挖井水什么的，我不清楚，不过，叔叔您不用怀疑人家的执行力，当初你们要炸祖宗祠堂的时候，我朋友的父亲带着好些人，连命都不要，要陪着一起死，他们是把这祠堂看的比命更要的，你觉得一堆连命都不要的人，还在乎断水？”
祝起山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他也无法理解那些固执的人的想法，不过，当初确实听说过一堆人慷慨赴死的，这么一想，感觉断水玉石俱焚的事，他们也确实做的出来。”
夏新继续说道，“不管你们后续能不能净化，总之，如果想开发天水湖，没有当地人的配合，是很难的。”
“但是叔叔又已经投入了这么多钱了，现在撤资，估计公司里也不好交代，但不撤资，继续下去，到时候如果天水湖毁掉，总投入的所有资金都会血本无归吧，亏损会更大。”
祝起山盯着夏新没说话，等着他的提案。
夏新感觉自己心跳的飞快，感觉是第一次这么一本正经的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
“所以，我有个提议，你们把祖宗祠堂的那地，圈起来也好，撤出去也好，不要再拆了，然后雇佣当地的人，为他们提供就业机会，允许他们在度假区内做带你小买卖，比如卖点手工制品，卖点小吃什么的，同时他们会负责保护周围的环境，以及保护天水湖，保证叔叔的利益没有丝毫损失。”
祝起山笑开了，“呵，小新，你知道度假区里的生意，利润有多大吗？这也是我们将来的营收之一。”
“我只是一个提议，有当地人的全力协助，对了，我朋友的父亲，就是镇上很有威望的人，只要有他们协助，既能保证叔叔计划的顺利执行，也保证天水湖的纯净。”
“又或者，污染天水湖，叔叔的所有投入打水漂，然后你恼羞成怒的拆掉他们的祖宗祠堂，他们再不让叔叔好过，顺带破坏点其他景点，叔叔再后续的花费多余的成本人工净化，也不知道净化有没有用，总之，就是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跟当地人彻底敌对，看谁先把谁弄死？”
夏新平静的问道，“叔叔喜欢哪种提案呢？”
祝起山顿了顿，才用着慎重无比的眼神盯着夏新道，“呵，……小新，不错不错，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方案？我必须称赞你一句，有胆识，有魄力，也很有想法，天马行空的想法。”
“是我跟我朋友一起讨论出的结果，认为这是对于我们双方都好的结局。”
“女性朋友？”
夏新苦笑，“……叔叔，这不是我们讨论的焦点吧，您是现在就能给我答复呢，还是得等到明天中午12点？”
书房里透着一股别致的雅韵，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走进去，就给人一种心神宁静的感觉。
祝起山直接在书桌后边坐下，这才有空再次打量着夏新。
上次他就觉得夏新是个有勇有谋，还对晓萱很好的青年。
直到刚刚接到电话，他其实还在想着，夏新也未免太天真了，真以为这商业上的事这么简单，借助晓萱的关系，说上两句，就能找自己求情？
几千万，上亿的工程，可不是单凭同学关系，几句话就能放弃的。
如果抱着这种想法来的话，其实是没什么谈的必要的。
他也就准备冲着晓萱的面子，敷衍两句。
不过，显然夏新比他想的要聪明的多。
祝起山真心觉得对于一个未出校的大一的学生而言，夏新算是相当出类拔萃的了，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不过从接触的这几次，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夏新不同于普通人。
这样的话，倒是稍微可以理解晓萱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你也坐吧。”
“我是晚辈，站着就好了。”
祝起山笑笑说，“就算你站着，我也不会网开一面的。”
祝起山一手点着桌子，继续先前的话题说道，“虽然你说要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不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如果真有这种方案，直接对我天水分部的职员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特地来找我呢。”
这就是祝起山故意为难夏新的一个点了，为的就是在气势上先压制下夏新。
不过夏新只是微微一笑，很巧妙的应付了过去，“他们哪有叔叔这么睿智，我怕就算跟他们说，他们也理解不了，容易做出一些对双方都没好处的事。”
“是吗，那我倒是要听听了，”祝起山盯着夏新道，“不过，我得先提醒你下，一个方案的执行，可不单单是土地购买成本的300万那么简单，在执行之前，我们是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方案的拟定，实地的考察，人力的调动，设备的租借调动，材料的购买，房屋的租借等等，这些都是成本，一个商人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的。”
“你如果不能把我的成本给摊平了，就算我答应，董事会也不答应啊。”
其实这里祝起山撒了个小小的谎，只要他答应就够了，并不需要董事会答应，他有着绝对的控股权，他只是想看看夏新到底打算怎么做，要提出一个让全公司都答应的方案，可比单单让他答应要难的多。
夏新顿了下，没说话，他在考虑合适的措辞，这稍微花了时间。
“怎么了，不说话吗？”祝起山问道。
夏新想了想，问道，“叔叔，请问一下，你们目前为止，如果换算成资金的话，总共投入了多少资金呢？方便说吗？”
“多少资金的话……”祝起山仔细的想了想，回答说，“项目计划，目前已经投入大概2200万左右吧，你想给我把资金平掉，让我们撤销计划吗。”
夏新笑笑，“平不了，你哪怕少掉一半，都平不掉。”
“那么请问你们这计划，后续投入是多少呢。”
“虽然这是绝密，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后续投入大概在3到3个亿之间，建成一个大型旅游度假村，预计5年回收成本。”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大概总资金就是2个亿的计划。”
“是这样的。”
夏新一下子笑了，“我明白了，所以，趁着这3个亿血本无归之前，收手吧，叔叔。”
“恩？”祝起山疑惑的望向夏新，期待夏新的解释。
夏新说道，“叔叔这个计划是完全围绕天水湖进行的呢。”
祝起山娓娓叙述道，“是啊，因为是一个相当美丽的景观，如果你看过就会知道，那里烟雾缥缈，百花盛开就算称之为人间仙境也不为过，在当今社会想找这么个美丽的地方，几乎是不可能了。”
“那么如果这天水湖，不复存在呢？”
“不复存在？你是说要破坏天水湖，”祝起山顿了顿，郑重的说道，“小新，我只能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惜，我们既然要做这一块，自然把所有的可能都要考虑到，早就将它保护的相当完美了，沿途哪怕是对这湖有任何影响的地方，都已经收购或者处理掉了。”
夏新很大胆的上前一步，说道，“可以看下天水湖附近的地图吗？”
“可以。”
祝起山身边就放着计划书，自然也放着天水湖附近的地图。
夏新就来到祝起山身边，打开地图，指着上边占据很大一片形状的月牙湖，说道，“这是天水湖吧。”
然后又指了下上边的天水镇，“叔叔，你知道吗，在这里……”
夏新拿过一只黑笔做了下标记，连接了天水镇，到天水湖的月牙头的位置，“这里是有一条小渠道，连接湖泊的。这里的水会汇入天水湖，这里，也是天水镇饮用水的很大一部分来源。”
“这……”祝起山还真不知道这点，“你居然知道的这么详细。”
“因为我刚刚问了我的朋友，她发给我看了下，反正大致就这位置，他们是很依赖天水湖的，除了上游的饮用，还有下游的灌溉什么的，总之，天水镇也是依赖天水湖而生的。”
“而天水湖之所以能保存的这么完美，全是依赖镇上人们的自律，以及我朋友父亲组织的对于湖的保护，虽然没有明令的法律保护，但大家都是依赖这湖而生的，那里的人，不管家长还是孩子，对湖都是很保护的，绝对不会超湖里丢垃圾，排放污水什么的，他们有另外的污水渠道。”
祝起山皱了皱眉头道，“你的意思是……”
“也就是说，如果你们执意建设旅游度假村，拆除祖宗祠堂的话，他们马上就会毁掉天水湖，会有严重的污染，你觉得等你花个一年半载的建完，人们愿意去看一堆污水吗？”
祝起山笑了笑，接过笔在夏新划的线中间，划了一笔说，“呵，这简单，把这里中间的路口堵住就好，反正不缺这一个进入口，或者，后续再净化就好了。”
“叔叔，人工净化，真能达到纯天然无污染的程度吗？到时候周边真的还有这么多花，这么多雾的美丽景观吗”
“……”祝起山没回答，因为肯定达不到，人工永远不能跟自然的相比。
夏新继续道，“至于中间堵住，这确实可以，不过，你恐怕没时间了，我朋友已经跟他父亲说过，他也组织起人，在明天中午12点前，如果你还没我答复，他们会选择彻底污染这水源，如果有附近的工作人员，您可以问下，那里已经在兴师动众的准备一大堆垃圾了。”
“……”
祝起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玉石俱焚？这不可能，他们这不是等于污染自己的饮用水吗，镇上那么多人怎么办，以后喝什么？我可知道附近没其他水源了。”
“这，我也不知道。”
夏新很坦白的回答。
祝起山一下子眯起了眼睛，“小新，你难道在诓我？”
“不，我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真这么做，人家才是真的自寻死路。”
“可能外地购水，或者自挖井水什么的，我不清楚，不过，叔叔您不用怀疑人家的执行力，当初你们要炸祖宗祠堂的时候，我朋友的父亲带着好些人，连命都不要，要陪着一起死，他们是把这祠堂看的比命更要的，你觉得一堆连命都不要的人，还在乎断水？”
祝起山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他也无法理解那些固执的人的想法，不过，当初确实听说过一堆人慷慨赴死的，这么一想，感觉断水玉石俱焚的事，他们也确实做的出来。”
夏新继续说道，“不管你们后续能不能净化，总之，如果想开发天水湖，没有当地人的配合，是很难的。”
“但是叔叔又已经投入了这么多钱了，现在撤资，估计公司里也不好交代，但不撤资，继续下去，到时候如果天水湖毁掉，总投入的所有资金都会血本无归吧，亏损会更大。”
祝起山盯着夏新没说话，等着他的提案。
夏新感觉自己心跳的飞快，感觉是第一次这么一本正经的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
“所以，我有个提议，你们把祖宗祠堂的那地，圈起来也好，撤出去也好，不要再拆了，然后雇佣当地的人，为他们提供就业机会，允许他们在度假区内做带你小买卖，比如卖点手工制品，卖点小吃什么的，同时他们会负责保护周围的环境，以及保护天水湖，保证叔叔的利益没有丝毫损失。”
祝起山笑开了，“呵，小新，你知道度假区里的生意，利润有多大吗？这也是我们将来的营收之一。”
“我只是一个提议，有当地人的全力协助，对了，我朋友的父亲，就是镇上很有威望的人，只要有他们协助，既能保证叔叔计划的顺利执行，也保证天水湖的纯净。”
“又或者，污染天水湖，叔叔的所有投入打水漂，然后你恼羞成怒的拆掉他们的祖宗祠堂，他们再不让叔叔好过，顺带破坏点其他景点，叔叔再后续的花费多余的成本人工净化，也不知道净化有没有用，总之，就是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跟当地人彻底敌对，看谁先把谁弄死？”
夏新平静的问道，“叔叔喜欢哪种提案呢？”
祝起山顿了顿，才用着慎重无比的眼神盯着夏新道，“呵，……小新，不错不错，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方案？我必须称赞你一句，有胆识，有魄力，也很有想法，天马行空的想法。”
“是我跟我朋友一起讨论出的结果，认为这是对于我们双方都好的结局。”
“女性朋友？”
夏新苦笑，“……叔叔，这不是我们讨论的焦点吧，您是现在就能给我答复呢，还是得等到明天中午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