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大眼尖脸是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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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我们遇到的事差不多！”
晚饭时间，使臣团的人在客栈的餐桌上齐聚，交流一天的收获。听到沁灵她们在首饰店遇到的小风波，乔伊特立刻讲起自己白天的经历。
“在一家绸缎庄，母亲不认女儿，还大吵了起来。母亲说她女儿是鹅蛋脸丹凤眼，那个自称是她女儿的却是尖脸大眼，两人纠缠了好半天，后来女儿说了好多家事，还给母亲看了胎记，母亲才相信。”
“又是尖脸大眼？” 这个特征提醒了阿雷克，“说起来，我们今天路过一户人家，听到有男人在喊，你根本不是我娘子！我娘子贤惠温柔，不是你这样好逸恶劳蛮不讲理的锥子脸铜铃眼泼妇。”
阿雷克又转头向沁灵她们确认。
“你们说的那两个人，不也是尖脸大眼？”
露西和莫妮卡互相看了看，露西捏住莫妮卡的下巴，莫妮卡撑开露西的眼睛。
“差不多这样吧，弘灵国人不都长这样？”
“都是尖脸大眼没错，不过问题好像不在脸上……”
沁灵眉头不展，有些心不在焉似的咬了咬筷子。
“问题？长得像的人多有问题吗？”
阿雷克不明白。
沁灵放下筷子，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捡到的那个银锁放在桌上。
薄薄的锁片上刻着一条小蛇。
“这是那个自称高小姐的人掉下的，不知怎么，上面有股让人很不舒服的邪气。我打算吃完饭之后去高家看看，要真是高家小姐的就还给她，让她去驱驱邪。”
“你不是守坟的，不会驱邪吗？”
“鬼是阴但不是邪，觉得是鬼就有邪气的都是偏见。有正义的鬼，也有邪恶的人。我只会镇魂不会驱邪……！”
说到这里，沁灵猛然想起之前在幽部族的土地上，自己似乎做过一次“驱邪”。
那时，她在宏风帝的引导下放出力量，净化了至人狂乱的阴邪之气。宏风帝还说自己已经可以驾驭一部分他的力量了，难道……自己其实可以使用宏风帝的力量驱邪吗？
“天太晚了，我陪你一起去。”
***
阿雷克的建议合情合理且颇为绅士，但沁灵又哪里会察觉不到他的“别有用心”。
两人一起出了客栈，沁灵抬头问他。
“你是不是想着，能借驱邪的机会认识个法师大仙什么的？”
“三分之一吧。”
阿雷克也坦率的承认。
“那三分之二呢？”
“确实担心你的安全，还有想跟你咨询点事。”
“什么事？”
“关于……你们初代皇帝，的，陵墓。”
阿雷克仔细观察沁灵的表情，发现她没有抵触，才把话说完整。
沁灵倒不觉得意外，阿雷克对法术的热情她也见识过多次。
“你每到一个地方不是找魔法就是寻仙问道，不累吗？”
“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看到沁灵面露困惑，阿雷克一声长叹。
“自己能控制灵力，平常不是见鬼魂就是遇神人，自然不用自己找新鲜事。我这样没有好运气的，不自己去找，难道要闷死吗。”
两人边走边聊，边走边打听，一刻钟左右就到了高富贵的家。
不愧是经营城中最大粮铺的人家，红墙高筑、绿树环绕的宅子占了一大片的土地。天已经快黑了大门还敞着，门口高挂灯笼和“高府”的牌子，有名青年家丁把门看守。
沁灵正要上前搭话，敞开的大门中突然接连冲出声刺耳的尖叫。
“脸，脸——！……脸——！！！”
“脸？”
沁灵楞了一下，停在原地。
紧接着，尖叫又来了一波。
“……找啊——！！找啊——！！”
守在门口的家丁对着门里打了个哆嗦，转头看到眼前来了两个人，就快步迎上来问道。
“两位……有什么事吗？”
沁灵拿出银锁。
“今天在首饰铺，有一个自称高家高蜜雪的小姐掉下了这个，是不是你们家……”
“柱里！！那些出去找东西的人还没回来吗？！”
沁灵话还没说完，门里跑出一名侍女，对着家丁大声发问。
“不、不用找了！”
家丁甩头答话的同事，抓起沁灵手上的银锁给侍女看。
“有人给送回来了，是不是这个？！”
“对，就是！！”
侍女不由分说，冲上来夺过银锁又冲回了宅院。
“那个侍女……好像就是白天在首饰店见过的，叫什么来着？”
“那是我家小姐……主主的贴身侍女，微微。”
名叫柱里的家丁松了口气，抹了抹自己的额头。
“我家小……主主今天丢了一个银锁，回来之后就大发脾气，打碎三面镜子了。多亏你们给送回来。”
“原来还真的是高家小姐啊……那个店家为什么说不是呢？还有，为什么不叫小姐叫主主？”
“嗐，别提了，说起来真是世间奇闻啊……”
柱里回头看了看没有人，勾勾手示意沁灵和阿雷克靠近点，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瞒二位，我家小姐，可能是被妖精附身了……”
“？！”
“我家小姐原本不是那副样子……现在她是尖脸圆眼小鼻子水蛇腰，但以前是……”
“盘石脸，柳叶眼，非常富态！那个店家说了。”
沁灵的描述得到柱里的点头。
“对……几天前，小姐去城外竹林参加女子流觞会，回来就瘦成了麻杆，还换了一张脸。连侍女微微都长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起初我们也不认，掰扯了一整天老爷夫人才相信她就是小姐。”
“小姐原来虽然样子不好看，但人很和善。自从她换了脸之后，性情也大变。说什么小姐、主人、公主太俗，大主小主主儿矫情人都杜撰过了，让我们用她自创的‘主主’来称呼她，不听就要挨打……还不许任何人提她以前的样子。”
“说也奇怪，今天下午她回来之后，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然后就开始大吵大闹要找银锁……说是那是神兽赐予她的护身符，没了不行。”
“神兽？”
沁灵在幽部族刚见过了一只神兽，没想到这里也有？
“是啊，我们这一代自古以来信仰神兽银蛇……时而会发生神兽显圣指点世人的奇事。”
说着，柱里又将姿势压低了些。
“据说，那天竹林发生了神兽显圣，有好几个姑娘回来都变了样子，一水儿的尖脸大眼，还都自以为美得不得了……官府正在查呢，就怕不是什么神兽，是个妖精在祸害人！”
“看你们也是外地来的吧，姑娘啊，去哪里玩都千万别去西南城外那个竹林！”
***
谢过柱里的告诫，沁灵和阿雷克就离开了高府。
不过，二人的脚步却不约而同的迈向了西南。
“你果然是对神兽显圣什么的感兴趣？不怕真的是个妖精？”
“我又不是姑娘，倒是你怎么也往西南走？不会驱邪，要是碰上妖怪怎么办？”
“我不会驱邪，不过初代皇帝会啊。既然有机会我就去试一下，看看那个初代皇帝到底要我怎么样。”
说着，沁灵露出颇有自信的笑容。
“？”
阿雷克还不知道沁灵跟初代皇帝有什么关系，没听懂她话中意思。
但看得出，初见沁灵时她的那种精神头又回来了。
“说起来，神兽什么的，也是你们的初代皇帝收服的吧。据说他们原来发狂过，难不成是又野性大发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悬，之前青狮就闹过。一匹两匹还好，要是七匹都一起来这个弘灵国肯定要乱套。”
“七匹？”
阿雷克忽然有了疑问。
“不是六匹吗？据说对应六种魔法。”
“七匹还是六匹来着，好像都听过……”
沁灵也不是行家，歪了歪脑袋。
“记不清了，回头再说吧。”
***
“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姬趴在香玉院的床上，眼泪把被子头都浸湿了。
东宫一行，不但没有追回沁灵，连千载难逢的伴读资格都被拿掉。一度看到好运曙光的她转瞬间就被打回了谷底。
“所以我就奇怪了，你到底为什么要去找皇太子啊……”
玉璞坐在床边轻拍着她的后背表示安慰也提出疑问。
“连我都知道，被热恋冲昏头脑的人不能碰……他连沁灵姐姐都赶走了，你现在跑去质问他，不是自讨苦吃吗？”
“我、我知道……但是、但是真的不对啊……”明姬勉强睁开肿成两个小馒头的眼睛，“……就算……我也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你别哭了，看着眼睛都疼……都已经这样了，就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
“唔，我，知道……我去问他，是因为……”
明姬拿出一条新的手绢抹了抹脸，调整了一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对着玉璞无比认真的说道。
“我见过他弘夜的人格，所以不确定，他奇怪的样子到底是人格的问题，还是真的变了……如果他还是我知道的那个太子殿下，沁灵说不定有回来的机会……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去确认……”
“去了这一趟，我终于确定了……太子殿下，已经不是当初跟我和沁灵……定下约定之时的那个人了。他背信弃义，不讲道理，不顾人情……的的确确是变了个人……不，是变了魂——沁灵，不会再回来了！”
说完，明姬双眼中的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溢了出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我也听说了，太子殿下现在浑身都是刺似的，我就赖账了你能把我怎么样那种——你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玉璞手忙脚乱的连哄带劝，处理钱财她擅长，处理痛哭的姑娘她真是没做过。
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停下……
忽然，玉璞灵机一动。
“不如……我们去愿涌泉扔个瓶子？”
“！”
“怎么跟我们遇到的事差不多！”
晚饭时间，使臣团的人在客栈的餐桌上齐聚，交流一天的收获。听到沁灵她们在首饰店遇到的小风波，乔伊特立刻讲起自己白天的经历。
“在一家绸缎庄，母亲不认女儿，还大吵了起来。母亲说她女儿是鹅蛋脸丹凤眼，那个自称是她女儿的却是尖脸大眼，两人纠缠了好半天，后来女儿说了好多家事，还给母亲看了胎记，母亲才相信。”
“又是尖脸大眼？” 这个特征提醒了阿雷克，“说起来，我们今天路过一户人家，听到有男人在喊，你根本不是我娘子！我娘子贤惠温柔，不是你这样好逸恶劳蛮不讲理的锥子脸铜铃眼泼妇。”
阿雷克又转头向沁灵她们确认。
“你们说的那两个人，不也是尖脸大眼？”
露西和莫妮卡互相看了看，露西捏住莫妮卡的下巴，莫妮卡撑开露西的眼睛。
“差不多这样吧，弘灵国人不都长这样？”
“都是尖脸大眼没错，不过问题好像不在脸上……”
沁灵眉头不展，有些心不在焉似的咬了咬筷子。
“问题？长得像的人多有问题吗？”
阿雷克不明白。
沁灵放下筷子，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捡到的那个银锁放在桌上。
薄薄的锁片上刻着一条小蛇。
“这是那个自称高小姐的人掉下的，不知怎么，上面有股让人很不舒服的邪气。我打算吃完饭之后去高家看看，要真是高家小姐的就还给她，让她去驱驱邪。”
“你不是守坟的，不会驱邪吗？”
“鬼是阴但不是邪，觉得是鬼就有邪气的都是偏见。有正义的鬼，也有邪恶的人。我只会镇魂不会驱邪……！”
说到这里，沁灵猛然想起之前在幽部族的土地上，自己似乎做过一次“驱邪”。
那时，她在宏风帝的引导下放出力量，净化了至人狂乱的阴邪之气。宏风帝还说自己已经可以驾驭一部分他的力量了，难道……自己其实可以使用宏风帝的力量驱邪吗？
“天太晚了，我陪你一起去。”
***
阿雷克的建议合情合理且颇为绅士，但沁灵又哪里会察觉不到他的“别有用心”。
两人一起出了客栈，沁灵抬头问他。
“你是不是想着，能借驱邪的机会认识个法师大仙什么的？”
“三分之一吧。”
阿雷克也坦率的承认。
“那三分之二呢？”
“确实担心你的安全，还有想跟你咨询点事。”
“什么事？”
“关于……你们初代皇帝，的，陵墓。”
阿雷克仔细观察沁灵的表情，发现她没有抵触，才把话说完整。
沁灵倒不觉得意外，阿雷克对法术的热情她也见识过多次。
“你每到一个地方不是找魔法就是寻仙问道，不累吗？”
“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看到沁灵面露困惑，阿雷克一声长叹。
“自己能控制灵力，平常不是见鬼魂就是遇神人，自然不用自己找新鲜事。我这样没有好运气的，不自己去找，难道要闷死吗。”
两人边走边聊，边走边打听，一刻钟左右就到了高富贵的家。
不愧是经营城中最大粮铺的人家，红墙高筑、绿树环绕的宅子占了一大片的土地。天已经快黑了大门还敞着，门口高挂灯笼和“高府”的牌子，有名青年家丁把门看守。
沁灵正要上前搭话，敞开的大门中突然接连冲出声刺耳的尖叫。
“脸，脸——！……脸——！！！”
“脸？”
沁灵楞了一下，停在原地。
紧接着，尖叫又来了一波。
“……找啊——！！找啊——！！”
守在门口的家丁对着门里打了个哆嗦，转头看到眼前来了两个人，就快步迎上来问道。
“两位……有什么事吗？”
沁灵拿出银锁。
“今天在首饰铺，有一个自称高家高蜜雪的小姐掉下了这个，是不是你们家……”
“柱里！！那些出去找东西的人还没回来吗？！”
沁灵话还没说完，门里跑出一名侍女，对着家丁大声发问。
“不、不用找了！”
家丁甩头答话的同事，抓起沁灵手上的银锁给侍女看。
“有人给送回来了，是不是这个？！”
“对，就是！！”
侍女不由分说，冲上来夺过银锁又冲回了宅院。
“那个侍女……好像就是白天在首饰店见过的，叫什么来着？”
“那是我家小姐……主主的贴身侍女，微微。”
名叫柱里的家丁松了口气，抹了抹自己的额头。
“我家小……主主今天丢了一个银锁，回来之后就大发脾气，打碎三面镜子了。多亏你们给送回来。”
“原来还真的是高家小姐啊……那个店家为什么说不是呢？还有，为什么不叫小姐叫主主？”
“嗐，别提了，说起来真是世间奇闻啊……”
柱里回头看了看没有人，勾勾手示意沁灵和阿雷克靠近点，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瞒二位，我家小姐，可能是被妖精附身了……”
“？！”
“我家小姐原本不是那副样子……现在她是尖脸圆眼小鼻子水蛇腰，但以前是……”
“盘石脸，柳叶眼，非常富态！那个店家说了。”
沁灵的描述得到柱里的点头。
“对……几天前，小姐去城外竹林参加女子流觞会，回来就瘦成了麻杆，还换了一张脸。连侍女微微都长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起初我们也不认，掰扯了一整天老爷夫人才相信她就是小姐。”
“小姐原来虽然样子不好看，但人很和善。自从她换了脸之后，性情也大变。说什么小姐、主人、公主太俗，大主小主主儿矫情人都杜撰过了，让我们用她自创的‘主主’来称呼她，不听就要挨打……还不许任何人提她以前的样子。”
“说也奇怪，今天下午她回来之后，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然后就开始大吵大闹要找银锁……说是那是神兽赐予她的护身符，没了不行。”
“神兽？”
沁灵在幽部族刚见过了一只神兽，没想到这里也有？
“是啊，我们这一代自古以来信仰神兽银蛇……时而会发生神兽显圣指点世人的奇事。”
说着，柱里又将姿势压低了些。
“据说，那天竹林发生了神兽显圣，有好几个姑娘回来都变了样子，一水儿的尖脸大眼，还都自以为美得不得了……官府正在查呢，就怕不是什么神兽，是个妖精在祸害人！”
“看你们也是外地来的吧，姑娘啊，去哪里玩都千万别去西南城外那个竹林！”
***
谢过柱里的告诫，沁灵和阿雷克就离开了高府。
不过，二人的脚步却不约而同的迈向了西南。
“你果然是对神兽显圣什么的感兴趣？不怕真的是个妖精？”
“我又不是姑娘，倒是你怎么也往西南走？不会驱邪，要是碰上妖怪怎么办？”
“我不会驱邪，不过初代皇帝会啊。既然有机会我就去试一下，看看那个初代皇帝到底要我怎么样。”
说着，沁灵露出颇有自信的笑容。
“？”
阿雷克还不知道沁灵跟初代皇帝有什么关系，没听懂她话中意思。
但看得出，初见沁灵时她的那种精神头又回来了。
“说起来，神兽什么的，也是你们的初代皇帝收服的吧。据说他们原来发狂过，难不成是又野性大发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悬，之前青狮就闹过。一匹两匹还好，要是七匹都一起来这个弘灵国肯定要乱套。”
“七匹？”
阿雷克忽然有了疑问。
“不是六匹吗？据说对应六种魔法。”
“七匹还是六匹来着，好像都听过……”
沁灵也不是行家，歪了歪脑袋。
“记不清了，回头再说吧。”
***
“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姬趴在香玉院的床上，眼泪把被子头都浸湿了。
东宫一行，不但没有追回沁灵，连千载难逢的伴读资格都被拿掉。一度看到好运曙光的她转瞬间就被打回了谷底。
“所以我就奇怪了，你到底为什么要去找皇太子啊……”
玉璞坐在床边轻拍着她的后背表示安慰也提出疑问。
“连我都知道，被热恋冲昏头脑的人不能碰……他连沁灵姐姐都赶走了，你现在跑去质问他，不是自讨苦吃吗？”
“我、我知道……但是、但是真的不对啊……”明姬勉强睁开肿成两个小馒头的眼睛，“……就算……我也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你别哭了，看着眼睛都疼……都已经这样了，就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
“唔，我，知道……我去问他，是因为……”
明姬拿出一条新的手绢抹了抹脸，调整了一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对着玉璞无比认真的说道。
“我见过他弘夜的人格，所以不确定，他奇怪的样子到底是人格的问题，还是真的变了……如果他还是我知道的那个太子殿下，沁灵说不定有回来的机会……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去确认……”
“去了这一趟，我终于确定了……太子殿下，已经不是当初跟我和沁灵……定下约定之时的那个人了。他背信弃义，不讲道理，不顾人情……的的确确是变了个人……不，是变了魂——沁灵，不会再回来了！”
说完，明姬双眼中的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溢了出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我也听说了，太子殿下现在浑身都是刺似的，我就赖账了你能把我怎么样那种——你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玉璞手忙脚乱的连哄带劝，处理钱财她擅长，处理痛哭的姑娘她真是没做过。
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停下……
忽然，玉璞灵机一动。
“不如……我们去愿涌泉扔个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