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重回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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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真水城最大的一家首饰店，沁灵跟使臣团的一对姐妹——栗色长辫子的莫妮卡和金色短发的露西一起观察琳琅满目的饰品。
店铺门面很大，上下两层楼，一楼柜台就有三处。会说弘灵国语言的托姆叔叔简单的转了一圈，对站在最大柜台后的青年店家问道。
“你们这里什么款式最受欢迎？我是说，最高级、价位最贵的那一类。我们家中有位小姐相当的挑剔，对一般的礼物看不上眼。”
“精贵的东西都在楼上。不过看客官您也是从外国来的吧，想必见多识广，以前做的东西您也未必看得上。要送贵人礼物呢，我推荐您还是订做。我们这个星罗坊，最擅长的就是定制独家首饰了。既然都来弘灵国一趟……”
店家这边刚要给托姆推荐，隔壁柜台不给面子的吵闹起来。
不但打断了托姆他们的交谈，还把包括沁灵在内的店中其他客人的目光也吸了过去。
两名衣着光鲜的窈窕女子，似乎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侍女，正跟柜台里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对峙。
“怎么不是我？就是我啊！”
小姐模样的女子高声对男子说话。
“您别开玩笑，高小姐我见过好几次，哪里是您！”
青年满脸是尴尬的笑容。
“我也见过你很多次，你不是叫刘金刀吗？”
“我是叫刘金刀，但您却不是高蜜雪小姐啊！”
“要我说多少次，我就是高蜜雪！城中第一粮铺，高富贵家的独生女！我上个月才跟你订了东西……”
“主主、主主您别生气，您现在这副模样，想必他吓得不敢认了。让我跟他好好解释。”
侍女拉着自称高蜜雪的女子安抚道。
“什么叫我现在这副模样，我一直都是这副模样！”
“是是是，主主您一直都是盛世美颜，不曾有变！是微微不对，微微说错了。”
“主主？什么意思？”
跟沁灵一起看首饰的两个使臣团的姑娘虽然懂得些弘灵国的语言，但水平不高，遇到不明白的还要跟沁灵请教。
“好像是对那位小姐的称呼，不过我只听过主公，主人，公主……也没听说过‘主主’……”
沁灵也有些不明白，难道这又是世间的流行，是她乡下人见识少？
“我是高家侍女白微微。有我作证，这就是我家蜜雪小姐。小姐不慎丢失了订单，现在她本人来，补给你就是，快把订的首饰给我们吧！”
“……”侍女这么一说，刘金刀更困惑了，“高家侍女白姑娘我也见过，你长得是有点像，但她不是尖脸圆眼啊……你们这两个小姑娘，是吃饱了没事存心来诓我的吧。”
“什么诓你！我订的东西，凭什么不给我！我说得出订的东西，你还不相信吗？！当心我告你上官府！”
高蜜雪急得声调高到刺耳。
“不行不行，不管你们怎么知道的，没有订单，也不是本人，说什么都不能给你们。这关系到我们铺子的声誉！”
“你……好！等着！我告诉父亲去！！”
高蜜雪气得五官挤在一起，转身愤然跑出店去。
“主主！！”
侍女微微赶紧跟上。
一番争执引得店里的人们脸色都不太好看，刘金刀觉得需要解释一下，故意大声的对跟托姆推销的男子说道。
“吴哥，你也看见了吧！那哪里是高家小姐！”
“哦，确实，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以为我们不记得客人长什么样子吗。”
吴姓男子点头表示同意。
刘金刀像是要证明自己确有证据，具体说道。
“高家小姐，脸如盘石眼如柳叶，正三角鼻一字扁嘴，富态非常！刚才那姑娘，尖下巴桃核眼，小鼻子新月嘴，瘦的跟麻杆似的，还敢冒充高家小姐，也真是勇气可嘉。不过别说，不像冒充的对象，她们两个倒是长得挺像的。”
店里的客人们大概理解了是有人来店里诈骗，既然解决了也就没必要关注了。
沁灵从刚才主仆二人的身上，嗅到些微古怪的气息，觉得哪里被勾住了似的，半天没动。她一眨眼，发现高蜜雪方才站的地方落下了一块银锁。
“这个，是刚才那个姑娘落下的……”
沁灵上前去捡。
她的指尖刚碰触到银锁，一片黑色的影子闪电一般划过她的脑海。
***
“五皇子伴读，吏部侍郎魏行中之女，求见太子殿下。”
来到东宫门前，明姬以无比严正的表情递上拜贴和一本用绢布包着的小册子。
一向诸事不顺的她，这次倒是没有受到阻拦。
侍卫将东西拿进去没过多久，就回来把她领进了东宫会客的偏厅。
如明姬所愿，皇太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倒是会用东西。”
弘夜举着明姬给他的小册子，略歪着头斜眼看向明姬。
上面写着“方妤·方佳婷”。
“这是特意提醒我，你也是跟我有约之人？所以我不得不见你？”
从弘夜蔑视的眼神和轻佻的语调中感到让人心悸的扭曲，明姬心脏咯噔的跳了一下，她暗暗换了口长气才开口。
“不敢。我不过是，有个问题，无论如何都要向太子殿下请教，所以就借归还东西，恳求您见我一面。”
“说。”
一向不敢抬头，说话也没有底气的明姬此时竟然直视他，这让弘夜感到不舒服。
“我听说，是您不让幽沁灵回宫，请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呵，我以为要问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弘夜侧过头，不屑似的笑了笑。
“你不是忘了吧。你们两个跟我约好，拿到第一名要放弃掉，不做皇后皇妃，离开皇宫。她不小心拿到了第一名，所以我要她履行约定离开皇宫，仅此而已。”
“不对。”
明姬简短而快速的否定弘夜的解释。
“当时约定的是——如果我们胜出，都要离开皇宫，放弃做皇妃甚至是皇后。这个约定如果要履行，前提是我们‘胜出’。现在宫斗还没有结束，就算暂时拿到第一名，我们也算不得胜出。更何况，要放弃做皇妃和皇后，必定是已经拿到资格之后，拥有才能谈放弃。所以——”
说到这里，明姬吸了口气，在长袖子中将自己拳头越握越紧，挤出说话的勇气。
“太子殿下以履行约定的理由不让沁灵回宫，毫无道理。”
“我都知道这理由不合理，太子殿下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只是借口，不让沁灵回来一定是另有理由。我想知道的，是真正的理由。”
弘夜抬起眼皮看了明姬一眼，就又侧过身去笑道。
“耍小聪明。她本人都没有反驳，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她是我……”
明姬刚想说沁灵是她的朋友，却忽然觉得弘夜身上冷气逼人，脑袋极速转弯，改变了说辞。
“她跟我一起接受太子殿下的条件，您也给我们两人各自不同类型宫人的资料，我们两人就是宫斗的搭档，可以分工解决对手。现在您不让她回来，只剩我一个人，那不就是断了我的一条胳膊，让我今后单独作战？怎么能叫跟我无关？”
“你不是已经成了弘明的伴读，还在意宫斗干什么？”
“太子殿下也知道，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运气。而她偏偏就有改变运气流向的能力，能把我身边的噩运都驱散。就算无关宫斗，她在我身边对我也是极大的帮助。太子殿下一句话，我就没了转运的贵人，当然要找您问个清楚。”
思路转向说理，明姬的口吻也硬气了不少。
“运气玄学不可信，是你实力不济想的太多。”
弘夜瞟了明姬一眼。
“可事实如此！”
面对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弘夜，明姬咬紧牙关毫不退让。
“而且太子殿下您不会忘了吧，沁灵在香玉院镇魂的那一晚，您曾经说过，影响我的是我的运气。”
再次被明姬出色的记忆力证明了自己前后矛盾，弘夜好面子的心理隐隐作痛。而明姬则越说越勇。
“您给我们提供资料，助力我们宫斗，但是您却自毁约定，不让沁灵继续宫斗。身为一国储君，出尔反尔，何以立德！”
“！”
明姬的指责着实让弘夜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被霉运弄得平时说话都没底气丫头，胆敢当面直指皇太子要害。
自己跟方妤的事已经传得后宫皆知，她还能冲进来追问“真正的原因”，胆量也是不小。
而且，她不提跟沁灵的私情只说道理，让自己不能以她感情用事的借口将她驳回。
看她眼中闪出的光点，透着不刨根问底就不罢休的顽固，像极了追问自家千年守坟原因时的沁灵——怪不得她们合得来。
沁灵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里，弘夜嘴角偷偷的浮上一丝无奈的笑。
只不过，小丫头到底是小丫头，她嘴上不说是为了沁灵，所做的事却都是从跟沁灵的感情出发，脑袋聪明却始终经验不足、用心太浅。
这种不管不顾的小丫头，最难应付。
“呵呵。”
弘夜浅笑，终于给明姬一个正脸。
“你的说法倒也有几分歪理——
不过，你只会要求别人遵守约定，为何自己中途退出？既然你坚持要完成我当时跟你们的儿戏之约，就不该去做皇子伴读。”
“！”
从弘夜的言辞中，明姬嗅出强烈的不祥之兆。
弘夜双眼直直的勾住明姬，让她无法后退，将冷酷的判决清楚的灌入她耳中。
“弘明跟太师那边我会交代，你——还是回去宫斗吧。”
幔帐之后，方妤将二人的对话全数听在耳中，脚尖挑起幔帐上的金穗，露出了甘若蜜蛊的满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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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有准备臭鸡蛋烂番茄矿泉水瓶子的可以开始砸一波了。不过记得留下大半的，后面大概有几波要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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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里什么款式最受欢迎？我是说，最高级、价位最贵的那一类。我们家中有位小姐相当的挑剔，对一般的礼物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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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这边刚要给托姆推荐，隔壁柜台不给面子的吵闹起来。
不但打断了托姆他们的交谈，还把包括沁灵在内的店中其他客人的目光也吸了过去。
两名衣着光鲜的窈窕女子，似乎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侍女，正跟柜台里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对峙。
“怎么不是我？就是我啊！”
小姐模样的女子高声对男子说话。
“您别开玩笑，高小姐我见过好几次，哪里是您！”
青年满脸是尴尬的笑容。
“我也见过你很多次，你不是叫刘金刀吗？”
“我是叫刘金刀，但您却不是高蜜雪小姐啊！”
“要我说多少次，我就是高蜜雪！城中第一粮铺，高富贵家的独生女！我上个月才跟你订了东西……”
“主主、主主您别生气，您现在这副模样，想必他吓得不敢认了。让我跟他好好解释。”
侍女拉着自称高蜜雪的女子安抚道。
“什么叫我现在这副模样，我一直都是这副模样！”
“是是是，主主您一直都是盛世美颜，不曾有变！是微微不对，微微说错了。”
“主主？什么意思？”
跟沁灵一起看首饰的两个使臣团的姑娘虽然懂得些弘灵国的语言，但水平不高，遇到不明白的还要跟沁灵请教。
“好像是对那位小姐的称呼，不过我只听过主公，主人，公主……也没听说过‘主主’……”
沁灵也有些不明白，难道这又是世间的流行，是她乡下人见识少？
“我是高家侍女白微微。有我作证，这就是我家蜜雪小姐。小姐不慎丢失了订单，现在她本人来，补给你就是，快把订的首饰给我们吧！”
“……”侍女这么一说，刘金刀更困惑了，“高家侍女白姑娘我也见过，你长得是有点像，但她不是尖脸圆眼啊……你们这两个小姑娘，是吃饱了没事存心来诓我的吧。”
“什么诓你！我订的东西，凭什么不给我！我说得出订的东西，你还不相信吗？！当心我告你上官府！”
高蜜雪急得声调高到刺耳。
“不行不行，不管你们怎么知道的，没有订单，也不是本人，说什么都不能给你们。这关系到我们铺子的声誉！”
“你……好！等着！我告诉父亲去！！”
高蜜雪气得五官挤在一起，转身愤然跑出店去。
“主主！！”
侍女微微赶紧跟上。
一番争执引得店里的人们脸色都不太好看，刘金刀觉得需要解释一下，故意大声的对跟托姆推销的男子说道。
“吴哥，你也看见了吧！那哪里是高家小姐！”
“哦，确实，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以为我们不记得客人长什么样子吗。”
吴姓男子点头表示同意。
刘金刀像是要证明自己确有证据，具体说道。
“高家小姐，脸如盘石眼如柳叶，正三角鼻一字扁嘴，富态非常！刚才那姑娘，尖下巴桃核眼，小鼻子新月嘴，瘦的跟麻杆似的，还敢冒充高家小姐，也真是勇气可嘉。不过别说，不像冒充的对象，她们两个倒是长得挺像的。”
店里的客人们大概理解了是有人来店里诈骗，既然解决了也就没必要关注了。
沁灵从刚才主仆二人的身上，嗅到些微古怪的气息，觉得哪里被勾住了似的，半天没动。她一眨眼，发现高蜜雪方才站的地方落下了一块银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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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灵上前去捡。
她的指尖刚碰触到银锁，一片黑色的影子闪电一般划过她的脑海。
***
“五皇子伴读，吏部侍郎魏行中之女，求见太子殿下。”
来到东宫门前，明姬以无比严正的表情递上拜贴和一本用绢布包着的小册子。
一向诸事不顺的她，这次倒是没有受到阻拦。
侍卫将东西拿进去没过多久，就回来把她领进了东宫会客的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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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夜举着明姬给他的小册子，略歪着头斜眼看向明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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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敢抬头，说话也没有底气的明姬此时竟然直视他，这让弘夜感到不舒服。
“我听说，是您不让幽沁灵回宫，请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呵，我以为要问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弘夜侧过头，不屑似的笑了笑。
“你不是忘了吧。你们两个跟我约好，拿到第一名要放弃掉，不做皇后皇妃，离开皇宫。她不小心拿到了第一名，所以我要她履行约定离开皇宫，仅此而已。”
“不对。”
明姬简短而快速的否定弘夜的解释。
“当时约定的是——如果我们胜出，都要离开皇宫，放弃做皇妃甚至是皇后。这个约定如果要履行，前提是我们‘胜出’。现在宫斗还没有结束，就算暂时拿到第一名，我们也算不得胜出。更何况，要放弃做皇妃和皇后，必定是已经拿到资格之后，拥有才能谈放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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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以履行约定的理由不让沁灵回宫，毫无道理。”
“我都知道这理由不合理，太子殿下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只是借口，不让沁灵回来一定是另有理由。我想知道的，是真正的理由。”
弘夜抬起眼皮看了明姬一眼，就又侧过身去笑道。
“耍小聪明。她本人都没有反驳，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她是我……”
明姬刚想说沁灵是她的朋友，却忽然觉得弘夜身上冷气逼人，脑袋极速转弯，改变了说辞。
“她跟我一起接受太子殿下的条件，您也给我们两人各自不同类型宫人的资料，我们两人就是宫斗的搭档，可以分工解决对手。现在您不让她回来，只剩我一个人，那不就是断了我的一条胳膊，让我今后单独作战？怎么能叫跟我无关？”
“你不是已经成了弘明的伴读，还在意宫斗干什么？”
“太子殿下也知道，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运气。而她偏偏就有改变运气流向的能力，能把我身边的噩运都驱散。就算无关宫斗，她在我身边对我也是极大的帮助。太子殿下一句话，我就没了转运的贵人，当然要找您问个清楚。”
思路转向说理，明姬的口吻也硬气了不少。
“运气玄学不可信，是你实力不济想的太多。”
弘夜瞟了明姬一眼。
“可事实如此！”
面对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弘夜，明姬咬紧牙关毫不退让。
“而且太子殿下您不会忘了吧，沁灵在香玉院镇魂的那一晚，您曾经说过，影响我的是我的运气。”
再次被明姬出色的记忆力证明了自己前后矛盾，弘夜好面子的心理隐隐作痛。而明姬则越说越勇。
“您给我们提供资料，助力我们宫斗，但是您却自毁约定，不让沁灵继续宫斗。身为一国储君，出尔反尔，何以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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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姬的指责着实让弘夜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被霉运弄得平时说话都没底气丫头，胆敢当面直指皇太子要害。
自己跟方妤的事已经传得后宫皆知，她还能冲进来追问“真正的原因”，胆量也是不小。
而且，她不提跟沁灵的私情只说道理，让自己不能以她感情用事的借口将她驳回。
看她眼中闪出的光点，透着不刨根问底就不罢休的顽固，像极了追问自家千年守坟原因时的沁灵——怪不得她们合得来。
沁灵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里，弘夜嘴角偷偷的浮上一丝无奈的笑。
只不过，小丫头到底是小丫头，她嘴上不说是为了沁灵，所做的事却都是从跟沁灵的感情出发，脑袋聪明却始终经验不足、用心太浅。
这种不管不顾的小丫头，最难应付。
“呵呵。”
弘夜浅笑，终于给明姬一个正脸。
“你的说法倒也有几分歪理——
不过，你只会要求别人遵守约定，为何自己中途退出？既然你坚持要完成我当时跟你们的儿戏之约，就不该去做皇子伴读。”
“！”
从弘夜的言辞中，明姬嗅出强烈的不祥之兆。
弘夜双眼直直的勾住明姬，让她无法后退，将冷酷的判决清楚的灌入她耳中。
“弘明跟太师那边我会交代，你——还是回去宫斗吧。”
幔帐之后，方妤将二人的对话全数听在耳中，脚尖挑起幔帐上的金穗，露出了甘若蜜蛊的满足笑容。
===我是作者友情提示分界线===
各位，有准备臭鸡蛋烂番茄矿泉水瓶子的可以开始砸一波了。不过记得留下大半的，后面大概有几波要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