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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那叫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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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气死她了,燕初夏是越想越气,越气越委屈啊,她不过就是跟御炎承去吃个饭而已,就被男人这样推到,然后啃咬。

    这男人是属狗的么!

    “爵言希……你先放开我……唔,我会生气的……”燕初夏嘀嘀咕咕唠叨了一句。

    “嗯,我知道。”爵言希撕了她身上碍事的连衣裙,还穿的这么清凉的裙子去跟男人吃饭,真的是。

    “反正你现在都在生气了,我上不上你都在生我的气,我为何不上你先。”

    燕初夏:“……”真想一脚踹过去,顶他的肺!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来她家里。

    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

    莫名其妙的被他压在沙发上。

    一切都是莫名其妙。

    她感觉到他手上肆意的动作,以及那紧绷的炙热,不由的咬进下唇,羞恼的喊道:“爵言希,你要是YY了我,我就立刻回英国去!”

    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下,随后,附在她耳边,嗓音又沙又哑,性感的一塌糊涂,“等我YY完,我们再好好更深入的聊一下。”

    “……”

    卧槽!

    这话也说的出来,她不想什么YY啊……

    还要YY完再聊天,不是先聊天再做么。

    跟他很熟么,一见面就做,她还找他算账呢,敢跟那个女人订婚,作死。

    最后。

    燕初夏还是被男人吃掉了。

    她不记得被他在沙发里折腾看多久,只知道她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动都不想动。

    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起身进来浴室,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走出来。

    差不多一个月的火都降得差不多了。

    身心倍爽啊。

    燕初夏半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咬着嘴瞪着男人,头发凌乱乱的。

    一副良家少女哀怨控诉着被男人折磨了的小模样。

    那小女人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人光看着就还想,那白皙嫩滑的肌肤,白的跟雪一样,不过现在,她身上多了一下痕迹罢了,不过,也挺好看的。

    但他也真的走过去了,俯身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脸蛋上亲着,“初夏……我刚才吻你很粗暴,但我有时候也挺温柔了……”

    燕初夏睁着一双大眼睛,“你那叫温柔?你那叫温柔,你看看我的身上这些是什么,你还好意思说这话。”

    语气带着些许怒意,控诉着男人的恶劣行为是不被原谅的。

    说来说去,不都是一样的吗?

    也好意思说温柔。

    真是的。

    爵言希将她柔软的身体抱起来,着迷般的不停地亲着她的脸,“那叫正常温柔,每个男人对自己爱的女人都是这么温柔的,嗯?别生气了,好不好?”

    很生气怎么办。

    “我还记得我的第一次你还不是恶狠狠的对我,你还好意思说来着,很多次都是。”燕初夏嗓音闷闷的说道。

    就是以前的经历特别不好,这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简直就是一个死不要脸,超级死不要脸的。

    爵言希高大的身躯一僵,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刹那都聚集到心脏,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只觉得那一瞬间的心脏忽然就停掉了一样。

    他黑黑的眸荡漾着极深的震惊。

    她是怎么知道他以前恶狠狠要了她的第一次,还有以后很多次都是差点将她……

    那是年轻时犯的错,他很后悔。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会这么爱她,爱到骨髓里去。

    但凡知道自己会这么爱她,他以前也不会那样对她,真的。

    “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小小……初夏?”爵言希僵着身子,低声问道。

    燕初夏点了点头。

    男人瞳孔在不断放大放大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她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以前所有不好的记忆,她都记起来了。

    爵言希很怕她记起了所以的事情,她等一下会不会把他给直接轰出去,或者直接甩他几个巴掌。

    这事她可没少做过。

    很怕,她记起了就离开他。

    爵言希长指撩开她的长发,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薄唇在她的脖子上蹭了又蹭,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气息。

    他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着,哑声道:“对不起,以前不该那样对你,要是知道有一天我会这么爱你,说什么我也不会那样对你,对不起……”

    男人的嗓音低低哑哑在燕初夏耳边响起。

    燕初夏听着男人说,他是在忏悔么?

    要不要这么煽情啊啊啊。

    “那你跟冷紫一起过没有?”燕初夏才不听那些话,那些都过去了,当时要不是因为爱他,就她那暴脾气早就趁他睡觉的时候捅他几刀。

    弄死他,分分钟的事。

    “跟她?没睡过。”爵言希懊恼极了,怎么又在扯这个问题了。

    燕初夏掀起眼皮看着男人,狐疑的问道:“真没?你那五年不会也没跟其他女人过吗?”

    男人闻言,张嘴在燕初夏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我只对你一个人有反应,除了那个晚上被人下药,还……”爵言希眼眸的光暗淡了下去,身子僵硬着又颤抖了一下。

    是她摔下楼梯流产的那个晚上。

    现在想起来,难免后悔死。

    每当有时候看到她躺在血泊里的那一幕,爵言希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拿着刀子在捅着他。

    燕初夏也颤抖着,那个晚上她流产了,要是那个孩子没死五岁了。

    “爵言希你别说了,一说我就会想起那个孩子,要是他还在该多好,你放开我先……”燕初夏低低呢喃了一句。

    气氛瞬间就僵凝。

    触及那个曾经的伤疤,就算不去提起,那个伤疤却永远在。

    “我不放!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爵言希不但没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些。

    他只要想起那五年,心就痛得要死,生不如死,想她想到心每天在滴血。

    燕初夏被勒的透不过气,有些生气。

    “放手!”

    “不放!”

    男人就像无赖似的缠着她,“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以前是我做的不够好,我想用余生向你赎罪。”

    燕初夏咬了咬唇,挣扎着,直接用手肘往后一顶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微微闷哼了一声。

    她皱了皱眉,没感觉她没怎么用力,还是因为生气出手时力气加重了些。

    可是。    下一秒,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她的肩膀上缓缓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