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夫妻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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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晚。
夜凡房中。
“我说媳妇儿，你和爹下手可真够狠的。”床榻上，夜凡一边用铜镜照着自己的脸，一边说道。在抹了金蚕婆婆给他的药之后，他的脸上的肿块已经消去了不少，不过仍然有一些充血。
“狠吗？我不觉得，”藤原千子对着梳妆台梳头，“我都没用力。”
“这还没用力？”夜凡腾地一下坐起身子，气鼓鼓地说道，“都打成猪头了，还说没用力，你要是用力的话我还不成了猪八戒啊！”
“呵呵，让我看看，”藤原千子笑着走过来挨着夜凡坐下，捧着夜凡的脸看了一会笑道，“已经好多了，白天的时候是猪八戒，现在已经不是猪八戒了。”
“那是什么？”夜凡的声音还是有些瓮声瓮气。
“小猪八戒。”藤原千子笑道。
“你相公让你打成这般模样，你还有心思笑？”夜凡摸着自己鼓起的脸说道，“我就纳闷了，你和爹怎么下得去手。”
“这你就不能怪我和爹了，”藤原千子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将枕头倚在床头上，然后靠了上去，“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失去神智的你有多可怕。我和爹之所以打你就是想让你股邪气赶快离开。你以为我和爹不心疼啊。”
“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爹和你了？”夜凡问道。
“那是自然。”藤原千子笑道。
“真是没天理，”夜凡愤愤不平地说道，“你和爹打了我两个嘴巴，到头来我还要谢谢你们两个。”
“这才叫打是亲，骂是爱，懂吗？”藤原千子笑着说道。
“懂懂懂，你们做得对，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夜凡说道，“对了，我当时是不是特别厉害？”他从父亲的口中得知，当时被邪气控制神智的自己不但将蛇影剑解封，更厉害的是居然引得寒龙现身，这可是他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他没想到蛇影剑解封为寒龙剑后会有寒龙现身，更没想到的是寒龙竟会护主，将邪气冲天的自己缚住。当夜空向他解释蛇影剑在祖宅时和在与银极交手时不同状态的原因后，夜凡明白了蛇影剑这样做的原因。说实话，他真的想亲眼看看那条不怒自威，现身护主的寒龙，可惜的是，以目前自己的灵气修为，最多只能勉强让寒龙剑苏醒，根本做不到让寒龙现身的程度。
“你当时根本就不是夜凡，简直像一个魔王。”藤原千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若不是寒龙将你困住，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也许我和爹可能就没命了。”
“我只记得我对那年轻官员动了杀心，”夜凡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说道，“后来他们围上来要搜身的时候，我一时怒从心起，准备要那狗官的命，结果忽然意识模糊，渐渐没有了知觉，再后来的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被邪气控制，当然记不得了。”藤原千子说道，“此次多亏了那件无暇法衣，要不然的话，恐怕你现在还在柱子上捆着呢。”
“金大哥在你我大婚时曾说过，”夜凡回想道，“这件无暇法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且还卖了一个关子，说这件宝衣还有一件天大的好处，如今看来这天大好处想必就是有扶正祛邪，稳固心神的功效。”
“爹在刚才临走时不是说了吗，让你每日将这件无暇法衣穿在身上，以防邪气再次侵袭。”藤原千子说道，“说到爹，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为什么爹刚从祖宅回来又要赶回去呢？”
“这次抄家，涉及到夜家所有分支，再加上再有几天就是春节了，”夜凡也掀开被子进了被窝，“这次夜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只是爹，想必所有分支的当家都会齐聚祖宅，商讨夜家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次抄家，肯定又是松本武吉在背后搞的鬼。”藤原千子说道，“夜家被罢官夺权，松本武吉在朝中的势力更强了。”
“说到松本武吉，”夜凡问藤原千子，“这次来抄家的人中，你有没有发现扶桑人？”
“扶桑人倒是没有发现，”藤原千子说道，“不过有一人我倒是觉得十分奇怪。”
“哦？”夜凡问道，“是不是那个身穿紫红色麒麟官服的那个人？”
“你也发现了？”藤原千子问道。
“嗯。”夜凡说道，“那人从进入夜宅之后就一言不发，完全不像那个穿蟒袍的狗官那样颐指气使，而且在那年轻官员说道空灵剑法的时候，很明显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神色。”
“你说的没错，”藤原千子说道，“此人绝不简单，当时其他官兵都被吓的魂不附体的时候，此人却是极为冷静，从步法上来看，此人修为不浅。”
“他应该就是松本武吉的人。”夜凡说道，“来夜家的目的一是打探虚实，二就是为了爹的空灵剑法。”
“不可能。”藤原千子摇头，“打探虚实是没错，为了爹的空灵剑法绝不可能。”
“为什么？”夜凡看着藤原千子。
“你想想，他现在的身份是朝廷命官，怎么可能轻易地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藤原说道，“至于他是不是松本武吉的人也不能盖棺定论，毕竟垂涎爹的空灵剑法的人大有人在。”
“回头让夜辰叔伯查一下此人的来历，毕竟他在朝中做过官，应该知道此人的底细。”夜凡说着躺在了枕头上，盖好了被子。
“爹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藤原千子问道。
“最快也要等过了元宵节才能回来。”夜凡回答道。
“那这段时间我们干什么？”藤原千子说着放下枕头，单手撑着头问道。
“歇着，吃喝玩乐。”夜凡将胳膊枕在后脑上，“矿山没了，也不用铸造军械了，当铺也没了，不能做生意，不歇着还能干什么？这些日子我带你们去逛逛庙会，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呵呵，你倒是想得开，”藤原千子笑道，“别忘了爹给你留的功课。”
“什么功课？”夜凡转过头看着藤原千子问道。
“爹告诉我了，让你这段时间好好磨磨性子，”藤原千子笑着说道，“每日抄写一百遍心经，诵读太上感应篇三十遍，爹回来后要检查。”
“我的天哪！”夜凡听后立即腾地一下坐起身子，“一百遍心经，这得抄到什么时候？还要读太上感应篇三十遍，爹啊，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夜凡仰天长叹之后重重地躺在床榻上，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呵呵，爹这是为你好，”藤原千子笑道，“正因为你是爹的亲儿子，爹才会这么对你。还有，其实爹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就别再抱怨了。”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夜凡看向藤原千子，“什么意思？”
“你想啊，”藤原千子笑着说道，“爹虽然让你每日读诵太上感应篇三十遍，可是你读没读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爹故意的，我的傻相公。”
“呦呵，”夜凡笑道，“看不出来啊，你倒是能看出爹的心思，我这个亲儿子都没有看出来却让你这儿媳妇看出来了。”
“那是自然。”藤原千子得意地说道。
“就算是这样，一百遍心经也够我受的。”夜凡叹息道。
“心经字少，一百遍其实也没有那么难。”藤原千子安慰夜凡。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夜凡苦着脸说道，“你用古篆写写试试。”
“唉！”藤原千子故意叹气说道，“臣妾我是爱莫能助了，汉字师父倒是教过我，不过古篆我可不会写，这个忙我可帮不了。”
“你就是想帮我抄也不行啊，”夜凡苦笑道，“你和我的笔迹根本不一样，到时候爹回来一看便知，爹的脾气我知道，到时候爹一定会罚我重新抄写一千遍两千遍，搞不好还会抄太上感应篇，那时候我就完了，”夜凡长吁短叹道，“大明朝从此又多了一位踌躇满志的古篆书法家。”
“扑哧，”藤原千子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爹应该让你画画，那样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画画？这倒是个好办法，”夜凡说道，“不过被罚画画和主动画画是两码事，被罚画画根本就画不出什么好东西，根本没有那份闲情逸致。”
“那要是画我呢，”藤原千子笑道，“画我有闲情逸致吗？”
“那就另当别论了。”夜凡笑着回答。
“那将来你就画一幅我的画像吧，”藤原千子说道，“画完之后送给我，将来等我老的时候还可以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臭美，”夜凡撇嘴说道，“你怎么不说画一幅咱俩的画像，偏偏画你自己。”
“扑哧”藤原千子笑出声来，“你现在和猪头一样，要是画的话，人家会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那什么上。”
“你说谁是牛粪？”夜凡听到这句话后转过头咬牙切齿地问藤原千子。
“我可没说牛粪啊，”藤原千子忍着笑意说道，“是你自己说的。”
“你是不是幸灾乐祸？嗯？”夜凡眯着眼看着呼气如兰的藤原千子，坏笑着说道。
“没有没有，”藤原千子看到夜凡这个样子连忙说道，“绝对没有，我刚才和你开玩笑来着。”
“我问你，”夜凡说着转身用胳膊正起身子，将头凑到了藤原千子面前，“你今天打我对不对？”
“对。”藤原千子脱口而出，随即又连忙摇头，“不对，不对。”
“哪不对了？”夜凡坏笑道。
“不能把相公你打成猪头，”藤原千子连忙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事都怪爹，要不是爹开了头，我也不可能打相公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爹要是打了你而我不打的话，你的脸就不对称了，那样更难看。”
夜凡的脸色开始青一阵白一阵。
“这么说我该谢谢娘子你了？”夜凡说着开始缓缓靠近藤原千子的脸，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没有没有，”藤原千子急忙说道，“你我夫妻，谈什么谢不谢呀，哎呀……”藤原千子躲着夜凡的手。
“我再问你，”夜凡坏笑着说道，“你相公我现在好看吗？”
“好看好看，”藤原千子小鸡啄米般点头，“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虽然脸还有点猪头，不过瑕不掩瑜。”
“猪头是吧。”夜凡猛地用被子把他们二人盖住，“那你就给我生一窝小猪……”
“啊！……”藤原千子大笑着大声叫了起来……
当天夜晚。
夜凡房中。
“我说媳妇儿，你和爹下手可真够狠的。”床榻上，夜凡一边用铜镜照着自己的脸，一边说道。在抹了金蚕婆婆给他的药之后，他的脸上的肿块已经消去了不少，不过仍然有一些充血。
“狠吗？我不觉得，”藤原千子对着梳妆台梳头，“我都没用力。”
“这还没用力？”夜凡腾地一下坐起身子，气鼓鼓地说道，“都打成猪头了，还说没用力，你要是用力的话我还不成了猪八戒啊！”
“呵呵，让我看看，”藤原千子笑着走过来挨着夜凡坐下，捧着夜凡的脸看了一会笑道，“已经好多了，白天的时候是猪八戒，现在已经不是猪八戒了。”
“那是什么？”夜凡的声音还是有些瓮声瓮气。
“小猪八戒。”藤原千子笑道。
“你相公让你打成这般模样，你还有心思笑？”夜凡摸着自己鼓起的脸说道，“我就纳闷了，你和爹怎么下得去手。”
“这你就不能怪我和爹了，”藤原千子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将枕头倚在床头上，然后靠了上去，“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失去神智的你有多可怕。我和爹之所以打你就是想让你股邪气赶快离开。你以为我和爹不心疼啊。”
“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爹和你了？”夜凡问道。
“那是自然。”藤原千子笑道。
“真是没天理，”夜凡愤愤不平地说道，“你和爹打了我两个嘴巴，到头来我还要谢谢你们两个。”
“这才叫打是亲，骂是爱，懂吗？”藤原千子笑着说道。
“懂懂懂，你们做得对，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夜凡说道，“对了，我当时是不是特别厉害？”他从父亲的口中得知，当时被邪气控制神智的自己不但将蛇影剑解封，更厉害的是居然引得寒龙现身，这可是他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他没想到蛇影剑解封为寒龙剑后会有寒龙现身，更没想到的是寒龙竟会护主，将邪气冲天的自己缚住。当夜空向他解释蛇影剑在祖宅时和在与银极交手时不同状态的原因后，夜凡明白了蛇影剑这样做的原因。说实话，他真的想亲眼看看那条不怒自威，现身护主的寒龙，可惜的是，以目前自己的灵气修为，最多只能勉强让寒龙剑苏醒，根本做不到让寒龙现身的程度。
“你当时根本就不是夜凡，简直像一个魔王。”藤原千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若不是寒龙将你困住，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也许我和爹可能就没命了。”
“我只记得我对那年轻官员动了杀心，”夜凡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说道，“后来他们围上来要搜身的时候，我一时怒从心起，准备要那狗官的命，结果忽然意识模糊，渐渐没有了知觉，再后来的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被邪气控制，当然记不得了。”藤原千子说道，“此次多亏了那件无暇法衣，要不然的话，恐怕你现在还在柱子上捆着呢。”
“金大哥在你我大婚时曾说过，”夜凡回想道，“这件无暇法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且还卖了一个关子，说这件宝衣还有一件天大的好处，如今看来这天大好处想必就是有扶正祛邪，稳固心神的功效。”
“爹在刚才临走时不是说了吗，让你每日将这件无暇法衣穿在身上，以防邪气再次侵袭。”藤原千子说道，“说到爹，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为什么爹刚从祖宅回来又要赶回去呢？”
“这次抄家，涉及到夜家所有分支，再加上再有几天就是春节了，”夜凡也掀开被子进了被窝，“这次夜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只是爹，想必所有分支的当家都会齐聚祖宅，商讨夜家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次抄家，肯定又是松本武吉在背后搞的鬼。”藤原千子说道，“夜家被罢官夺权，松本武吉在朝中的势力更强了。”
“说到松本武吉，”夜凡问藤原千子，“这次来抄家的人中，你有没有发现扶桑人？”
“扶桑人倒是没有发现，”藤原千子说道，“不过有一人我倒是觉得十分奇怪。”
“哦？”夜凡问道，“是不是那个身穿紫红色麒麟官服的那个人？”
“你也发现了？”藤原千子问道。
“嗯。”夜凡说道，“那人从进入夜宅之后就一言不发，完全不像那个穿蟒袍的狗官那样颐指气使，而且在那年轻官员说道空灵剑法的时候，很明显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神色。”
“你说的没错，”藤原千子说道，“此人绝不简单，当时其他官兵都被吓的魂不附体的时候，此人却是极为冷静，从步法上来看，此人修为不浅。”
“他应该就是松本武吉的人。”夜凡说道，“来夜家的目的一是打探虚实，二就是为了爹的空灵剑法。”
“不可能。”藤原千子摇头，“打探虚实是没错，为了爹的空灵剑法绝不可能。”
“为什么？”夜凡看着藤原千子。
“你想想，他现在的身份是朝廷命官，怎么可能轻易地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藤原说道，“至于他是不是松本武吉的人也不能盖棺定论，毕竟垂涎爹的空灵剑法的人大有人在。”
“回头让夜辰叔伯查一下此人的来历，毕竟他在朝中做过官，应该知道此人的底细。”夜凡说着躺在了枕头上，盖好了被子。
“爹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藤原千子问道。
“最快也要等过了元宵节才能回来。”夜凡回答道。
“那这段时间我们干什么？”藤原千子说着放下枕头，单手撑着头问道。
“歇着，吃喝玩乐。”夜凡将胳膊枕在后脑上，“矿山没了，也不用铸造军械了，当铺也没了，不能做生意，不歇着还能干什么？这些日子我带你们去逛逛庙会，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呵呵，你倒是想得开，”藤原千子笑道，“别忘了爹给你留的功课。”
“什么功课？”夜凡转过头看着藤原千子问道。
“爹告诉我了，让你这段时间好好磨磨性子，”藤原千子笑着说道，“每日抄写一百遍心经，诵读太上感应篇三十遍，爹回来后要检查。”
“我的天哪！”夜凡听后立即腾地一下坐起身子，“一百遍心经，这得抄到什么时候？还要读太上感应篇三十遍，爹啊，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夜凡仰天长叹之后重重地躺在床榻上，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呵呵，爹这是为你好，”藤原千子笑道，“正因为你是爹的亲儿子，爹才会这么对你。还有，其实爹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就别再抱怨了。”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夜凡看向藤原千子，“什么意思？”
“你想啊，”藤原千子笑着说道，“爹虽然让你每日读诵太上感应篇三十遍，可是你读没读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爹故意的，我的傻相公。”
“呦呵，”夜凡笑道，“看不出来啊，你倒是能看出爹的心思，我这个亲儿子都没有看出来却让你这儿媳妇看出来了。”
“那是自然。”藤原千子得意地说道。
“就算是这样，一百遍心经也够我受的。”夜凡叹息道。
“心经字少，一百遍其实也没有那么难。”藤原千子安慰夜凡。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夜凡苦着脸说道，“你用古篆写写试试。”
“唉！”藤原千子故意叹气说道，“臣妾我是爱莫能助了，汉字师父倒是教过我，不过古篆我可不会写，这个忙我可帮不了。”
“你就是想帮我抄也不行啊，”夜凡苦笑道，“你和我的笔迹根本不一样，到时候爹回来一看便知，爹的脾气我知道，到时候爹一定会罚我重新抄写一千遍两千遍，搞不好还会抄太上感应篇，那时候我就完了，”夜凡长吁短叹道，“大明朝从此又多了一位踌躇满志的古篆书法家。”
“扑哧，”藤原千子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爹应该让你画画，那样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画画？这倒是个好办法，”夜凡说道，“不过被罚画画和主动画画是两码事，被罚画画根本就画不出什么好东西，根本没有那份闲情逸致。”
“那要是画我呢，”藤原千子笑道，“画我有闲情逸致吗？”
“那就另当别论了。”夜凡笑着回答。
“那将来你就画一幅我的画像吧，”藤原千子说道，“画完之后送给我，将来等我老的时候还可以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臭美，”夜凡撇嘴说道，“你怎么不说画一幅咱俩的画像，偏偏画你自己。”
“扑哧”藤原千子笑出声来，“你现在和猪头一样，要是画的话，人家会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那什么上。”
“你说谁是牛粪？”夜凡听到这句话后转过头咬牙切齿地问藤原千子。
“我可没说牛粪啊，”藤原千子忍着笑意说道，“是你自己说的。”
“你是不是幸灾乐祸？嗯？”夜凡眯着眼看着呼气如兰的藤原千子，坏笑着说道。
“没有没有，”藤原千子看到夜凡这个样子连忙说道，“绝对没有，我刚才和你开玩笑来着。”
“我问你，”夜凡说着转身用胳膊正起身子，将头凑到了藤原千子面前，“你今天打我对不对？”
“对。”藤原千子脱口而出，随即又连忙摇头，“不对，不对。”
“哪不对了？”夜凡坏笑道。
“不能把相公你打成猪头，”藤原千子连忙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事都怪爹，要不是爹开了头，我也不可能打相公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爹要是打了你而我不打的话，你的脸就不对称了，那样更难看。”
夜凡的脸色开始青一阵白一阵。
“这么说我该谢谢娘子你了？”夜凡说着开始缓缓靠近藤原千子的脸，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没有没有，”藤原千子急忙说道，“你我夫妻，谈什么谢不谢呀，哎呀……”藤原千子躲着夜凡的手。
“我再问你，”夜凡坏笑着说道，“你相公我现在好看吗？”
“好看好看，”藤原千子小鸡啄米般点头，“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虽然脸还有点猪头，不过瑕不掩瑜。”
“猪头是吧。”夜凡猛地用被子把他们二人盖住，“那你就给我生一窝小猪……”
“啊！……”藤原千子大笑着大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