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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名动京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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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你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想必也经历过不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你这样对我们大吼大叫,没用,实不相瞒,你儿子就是我打的,到现在为止我也没觉得后悔,我一直觉得像你这样的人教出的儿子应该会很懂事,可事实上你这个儿子不但不懂事,甚至还极其的幼稚,指不定哪天就把你给拉下水了,所以我认为就算今天他没被我打,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落在别人手里的,在北京这个屁大点的圈子里,有些事你比我应该更清楚,阿姨,你说是不是?”

    我直接站出来跟这位丰腴的少妇来了一通大道理,其实我这完全就是给自己壮胆,这少妇把市政府给搬出来了,现在就看王大春能叫谁来了,估计胡彪应该还有点干货没出手。:张小溪的舅舅我不知道是啥来头,不过有司徒老爷子在前,想必也不会太简单,希望他能出来一锤定音。

    这件事现在是越搞越大了,是我没料想到的,私房菜馆门口的车一辆接一辆的开过来,大多数都是闻讯过来凑热闹的公子哥,按照之前过来的那位叫周浦的公子哥的说法,这件事估摸着现在已经传遍整个北京城了。

    其实这也不夸张,王大春跟胡彪那肯定是北京城有名的**了,两人都是聪明人,一个喜欢扮猪吃老虎,一个喜欢装逼,以前两人貌似就有点不合,现在一碰上肯定是很热闹。至于始作俑者的朱冬估计也只能算是这个圈子的边缘人物了,一个有北京市政府背景的人出了外省肯定是很牌,可在北京确实不算啥。

    说到底,像朱冬这种人物还是永远上不了台面了,真正有点脑子的红二代红三代们谁会像他这样?这也刚好验证了那句话,在北京,公子哥也是分两种,一种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世拿出来吓唬人,恨不得想告诉别人自己是个**,而这种人多半是朱冬这种没脑子的人。另外一种就是像王大春这样,低调的不像话,生怕别人知道自己身份了,这种人的背景一般都很深,也从不会在外面惹是生非,可这种人一旦爆发起来那也是非常可怕的。

    “我儿子被你们打成这样了,你还跟我讲道理,等着去监狱讲吧!”

    少妇歇斯底里吼完这句话后,竟然顺手扇了我一个耳光,虽然扇的不是很重,可我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也无法想象一个爬到市政府前三把手位置的女人竟然会这么没狼。要说起来,作为一个母亲,这也无可厚非,自己的儿子被人打的不成样子,哪个母亲会淡定?

    我愣了一会,有点懵了。

    王大春走上前,拦在少妇面前,怒道:“你这是威胁么?”

    他话刚落音,从私房菜馆搬着两条凳子出来的张小溪怒气冲冲走上来,一把拉开王大春,然后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耳光扇在少妇脸上,这一幕很突然,估计在场所有人都想不到张小溪会这么愤怒。

    少妇捂着脸庞眼神怨毒的望着张小溪,现在这种情况就他妈好像两个泼妇吵架一样。张小溪也丝毫不畏惧,直愣愣的瞪着她,就在我刚想把张小溪拉到身后的时候,少妇身边那个似保镖又似秘书的男人一上来直接把张小溪推了出去,他用力很猛,要不是有我在后面扶着,张小溪这次肯定要摔倒在地上。

    天之骄女的张小溪何时受到过这种待遇?

    王大春怒了。

    我比他更要愤怒,打朱冬的时候我还没下重手,那时因为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现在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你他娘的一个保镖凭什么这么嚣张?老子不敢把朱冬打残废,可把你打残废没商量!

    我依然是瞬间出手,一拳直轰那位保镖的面门,这个中年的老家伙貌似也是个练家子,轻松躲过去后,他不退反进竟然还朝我来了一个标准的谭腿,比较狠,可再狠能狠的过叶枫?狠的过胡二?我丝毫不畏惧的再次上前,把叶枫教我的那些零碎招式发挥到极致,手脚齐下,一拳接一拳,顺势还给他来几个凶猛的膝撞,这老家伙疲于应付,一步一步往后退,最后我一个右勾拳直接击中他的下巴,我也没有罢休,再次上前,一个抗摔把他摔倒在地上,我走上去把他按在地上,简单的出拳收拳。

    老家伙血肉模糊,丝毫不能动弹。

    要不是王大春把我拉开,老子真想把他打死,这段时间所经历一些事的已经让我憋了无数火气,现在好不容易发泄一番,我是真没法控制自己了。

    少妇惊恐的捂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

    我走到她面前,直接道:“你打我一巴掌,我可以当你在撒泼,但对我姐动手,那不好意思,你就是喊人拿枪指着我,我他妈也要出这口气。”

    围观的人很多都倒吸一口冷气,那个叫小凤的小女孩更是一脸害怕的望着我,她身边的旗袍美女把她搂在坏在,也是一脸复杂表情的望着我。

    很快,又有几辆车开了过来,车牌什么的我已经懒得去看的,但来了两伙人,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是王大春喊来的,这个是他姑父,张小溪刚刚跟我介绍了一下,这秃头老家伙是中石油的一个高管,虽说不在体制内混,但这人在北京那也是极其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个在北京军区手腕通天的父亲,按照以前的说法,这家伙那就是太子党的人。

    他走到王大春面前,只说了一句话:“小侄子,你姑父虽然是个没用的草包,但你放心,这件事不管最终如何,我保证我能说服我老子站在你这边的,好了,我也不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话带到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秃头男人来的干脆,走的更是干脆。

    跟他一起来的那伙人有四个,是胡彪喊来的,领头的是一位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西装男,年纪估摸着也就三十上下。

    张小溪悄悄在我耳边说道:“这家伙我认识,叫徐琦,也就是胡彪的舅舅,他老婆就是发改委的一把手,我的顶头上司,他自己好像只是在那个清水衙门混日子的,具体我也不清楚,但他跟刚刚走的那个家伙一样,也是太子党的人,有个政法委书记的老爹,很牌了!”

    我哑然失笑道:“那咱们岂不是输定了?”

    “怕啥啊,我舅舅还没来呢!”张小溪丝毫不在意。

    我捏了一下的他的脸庞,继续看好戏。

    这个叫徐琦的家伙先是跟朱冬的母亲打过招呼后,然后走到胡彪免签他也只说一句:“这段时间整个北京太安静了,小外甥,别怕把事闹大,刚刚跟我一起来的那家伙是吓唬人的,他帮亲不帮理,咱也不能落后是不?我反正把话放这里了,我外甥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回头一个一个来收拾!”

    “哟,好大口气!”

    这时候,又走过来一个年轻的男孩,这个穿着打扮跟王大春有的一拼的家伙径直走到徐琦面前,笑骂道:“就你牌,就你厉害!”

    徐琦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家伙,道:“苏云,你他妈也要多管闲事?”

    叫苏云的男孩没理他,他转身走到我面前,问道:“你叫陈晓东?”

    我一头雾水的点了点头。

    苏云故意把声音拉的很大声,道:“你叫陈晓东,那就是你了,我姐说了,今天谁要是敢对你动一下,她回头来北京,也会一个一个收拾的,话我带到了,你们听到就行了,我先走了!“

    “等等!”我一把拉住了他,“你姐是谁?”

    “苏暖儿啊!”

    苏云说完后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开着那辆奥拓扬长而去。

    我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苏暖儿啥时候有这么大本事了?她爷爷貌似一直在成都军区啊,在北京应该说不上话才对啊?

    这时候,王大春凑了上来,他直接捶了一下我的胸脯,笑骂道:“你小子深藏不露啊,连苏暖儿那样的女人也能为你说话,你厉害!”

    “苏暖儿啥来头啊,我不知道啊!”

    王大春鄙视了我一眼,笑道:“那可是中科院难得一见的天才啊,这女人在北京的背景很神秘,没人知道她是啥来头,但也没人敢小觑她的,记得前两年有个在北京也算是很厉害的官二代想对她图谋不轨,结果那家伙一家人最后都被赶出北京了,从那次以后,就没人敢惹这个女人了,真他娘的牌!”

    我听王大春说这些就像是做梦一样,玩个游戏而已,***竟然认识了这么个牌哄哄的大美女,说出去谁信啊,连我自己都快不信了!

    苏云走了后,又来了不少车辆,大多数都是看热闹的,也别怀疑这件事的传播速度,指不定中南海的某间办公室内一群大佬们也正在讨论这件事。

    这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套中山装的胡二竟然也走了过来,他走到张小溪面前点了点头,然后环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用他那并不是很大的声音说道:“我家老爷子说了,王家跟司徒家一直是至交,这件事没有什么悬念,他劝你们在场的某些人好自为之,这是老太爷说的。但我也说一句,我家小姐今天是没什么事,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胡二别的本事没有,要说打架,北京城能跟我对招的除了中南海那几个家伙外,我还真没见过能让我正眼瞧一下的人!”

    胡二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走,干脆的不像话!

    紧接着走过来的也是一位中年男人,气势十足,身材魁梧堪比张大年,他一出现,所有人都不自禁的吸了一口凉气。

    张小溪欢呼雀跃道:“我舅舅终于来了!”

    王大春躲在我身后,偷偷跟我说道:“这就是个阎王,在北京就没有哪个官二代不怕他的,我姑父跟那什么王琦在他眼里就是个渣!”

    我惊讶道:“有没有这么夸张?”

    “什么夸张啊,这都是真的,他是以前北京太子党的党首,几乎每个手脚不干净的家伙他都握有把柄的,他要说想整谁,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我跟身边的张小溪问道:“真的这么厉害?”

    “嘿嘿,我也不知道!”张小溪搂着我的手臂,可爱的笑了一下。

    这位气势十足的中年男人只是一个人来的,身边没带一个随从,他走到朱冬的母亲面前,凌厉道:“你可以回去了,事后写个报告亲自交到我办公室来!”

    这位一开始牛气冲天的少妇低着头不敢开口说话,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就开车走了,至于她带来的那个保镖早就被送到医院去了。

    她一走,很快又是一辆车开了过来,是一辆加长的红旗轿车,连车牌都没挂,从车上下来一位头发发白的古稀老人,他柱着一个拐杖,身边有个年轻小伙子扶着,急急忙忙的朝这边走过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这位老人身上,谁都想知道他到底是为谁而来。

    老人走到面前来后,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眼睛,然后抬头,道:“听说陈锦的儿子在这里,是哪个,站出来让我看一下!”

    是陈锦,而不是张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