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中文网 > 半裸江山 > 半裸江山_分节阅读_112

半裸江山_分节阅读_112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四四中文网 www.44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手中的‘万斩’,拦阻下我的断发行为。

    每个人,都膨胀着自己的无比坚决,若锋利的刺,若不妥协,便扎入对方的身体,宁同死,也不屈!

    寂静的肃杀之气中,血染了黑色的眼眸,却扑不灭,那异样的燃烧之火。

    我的无比坚决,与他们的呼吸巨痛,完全成了硝烟弥漫下的激烈争锋。

    没有肉体的搏杀,却是生死的较量。

    时间在彼此的绝然中穿梭,每个人皆举着自己的武器,戴着自己的盔甲,以最刚硬的姿态掩饰着内心的惶恐,皆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祈求着最后的祥和。然而,衣衫太单薄,已经暖不了我身体的寒,至于心,早就被践踏在这片战火中,残缺了生死的剑。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冷酷下去。

    然,五比一的对峙,却是我拖沓不下去的时间,眼见罂粟花与眼镜蛇的鲜血滴答成刺耳的声音,心,终是软了一隅。

    大喝声驾,不理会任何一个男人的复杂眼神、独独守望,就此傲然而独立于世,迎风踏尘,丢下纷乱的扭曲影子,终是一个人独自翱翔。

    142靡丽极夜

    三国的战争因我的干预终是消停了下去,但每一个人,似乎并没有撤兵的打算,仍旧堵塞在这兵荒马乱的蛮夷之地,似乎都在监守着这一片土日,渴望着某种结局。

    现在,“赫国”“烙国”“鸿国”加上我这一无名之军,各占东南西北四个口,呈现围墙似的局面。

    说起来,有点像打牌。

    不到最后一刻,不知道谁会做出个最大赢家。

    而我这边,已然建立了最庞大的军事力量,通过水路将我所需要的一切物资源源不断地运输而来。不但集合了我的资产建造起奢侈享受的安乐窝,更命袁头制造出各种新奇的兵器,为扞卫我的家园做足准备。更是同时收紧各国的经济,让他们的后方支援不足。并散播出各种天遣民怒,指责战争的残忍,让三国受到各处舆论的压力,让三国在恐慌中,单薄的无法坚持,无法继续。

    我真的不怕就这么靠下去,现在,无论是拼财力还是物力,哪一国皆是我的手下玩偶。除非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不然,就只能受制于我,不得翻身!

    虽然与眼镜蛇和狮子他们决裂,但我仍旧有这样的自信,他们不会联手攻打我。所以,我这边便在紧凑的准备中肆无忌惮地享受起了生活。天天歌舞升平,夜夜纵情高歌,美男更是疯狂的画,已经开了一次个人画展,反响相当热烈了。

    被我画过的男人,就如同镶嵌上了最高鉴赏的皇章,那行情简直是一路高涨,瞬间成了众女追逐的星级男人,就连晒晾的内裤,都成了拍卖品。

    当然,也有不少风声传出我荒淫无道,夜取男子无数,终日混在裸男身体上享受着银荡的生活。

    对于这种谣言我不屑一顾,也以为被我画过的男人会自动澄清一切,可实际情况却是,我的模特们都有些异样心思,不但不澄清与我的暧昧,更是模糊了人们的视线,搞得我真如传说中那样……荒淫。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

    站在山头,跳跃马上,笔画裸男,把酒言欢,终归是我这么一个独一无二的江山。

    我在享受自己爱好的同时,正努力为自己打造处一个和谐的王国,一个真正的家,有很多的家人,有让我生活下去的希望,有让我感动的笑容,有让我动容的泪水,有让我向往的亲情。

    也许,我会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延续我的生命,流着我的血液。

    至于孩子的父亲,我不介意迷昏了谁,直接霸王硬上弓,在肚子里买下一棵优良的种子。

    当然,此话把儿一传,我帐前美男走动得就更频繁了,就连后半夜都有男子露出性感的肌肉,在我的帐篷外面大唱山歌。

    忍无可忍的我一只鞋子飞出,终于结束了非人类的折磨,睡上了一夜好觉。

    呵……天亮继续……

    我现在很忙,无论是谁想见我,皆被我强大的护卫队阻隔在外,只说伦家现在正画裸男,无时间见客。

    每天,我都将自己沁在繁忙的事务中,不让自己去想所谓的……爱情。

    但,关于三国的情报,我确实天天必看,时时必听。

    知道罂粟花已经渐好,知道“赫国”粮草彻底断了;知道眼镜蛇的身体恢复了,知道“烙国”的军队再次整装,知道“鸿国”一直秘密筹划着战局。

    知道狮子偶尔的长久凝视,知道月桂仿若没有存在感般的游荡……

    知道……白莲就守候在我军营的门前,从最开始闹着要见我,到渐渐的不言不语,再到突然的疯狂,到现在的疯语,终是被狮子押了回去,关了起来。

    我知道的太多,将心散了多份,却独独忘了给自己留下半分。纵使说过不再与他们牵连,终还是不忍“赫国”里的妖孽们受饿。命人将三整船的粮草开到“赫国”码头,知晓他们搬运了回去,心里已经说不上什么滋味。于是,自嘲,成了我时常做的事。

    夜晚的降临总会给人一种估计无望感,我寻了一处僻静地儿,倚靠在大树下,天马行空的不晓得都想了什么。

    对面的“赫国”、左边的“烙国”、右边的“鸿国”,与我之间都呼吸着这一片空气,如此眺望,似乎没有距离的比邻。然而,这无形中,却有一条鸿沟,是我们永远到不了的彼岸。

    似乎有一种结局,便是不完美中的完美。

    真实拥有的感觉固然最好,但对于刺猬而言,还是这样的距离不会伤害,不会痛吧?

    也许对我而言,独独守望也是一种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幸福筹码。

    只是……没有温度的身体,真得让我自己都吝啬环绕双臂来暖和自己。

    倚靠在大树下,眺望着火把燃烧的远方,有种被孤独啃噬的蔓延在身体里滋长。

    隐约间,听见一阵吉他声传来……

    那熟悉的旋律一缕缕渗透入我的心房,在这深邃的夜里搅动起一圈圈的涟漪,就仿佛是一根无形的锁,扣着我的身体,让我一步步踏出了自己的领地,向那声音处游荡……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会议的伤。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负气流浪。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是否你也想家?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则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信仰》”

    篝火在他的脚旁跳跃,他抱着我的吉他凝视着我的方向浅唱低吟,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却能引起灵魂深处的渴望。

    那单薄的里衣上只系了一件绯红色的披风,一如他唇畔的颜色般,在夜晚的冷风中摇曳绽放,妖孽得引人堕落。

    他的脸仍旧因病态而苍白着,但那双眼睛在凝视向我的身影时,确实深情而璀璨的,是他脚边篝火都无法媲美的炙热。

    只是……那形无状的感伤却是如此令人呼吸搁浅。

    我记得,《信仰》是我教给他十首歌中的一曲,没想到他今天竟会对我哼唱,扰了我一池子的悸动涟漪、错乱感伤……

    寒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传出他一遍遍的动情浅唱,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脚步想要靠近,心却挣扎着要远离。是的,我的心在保护我,我的心若受伤的小兽般不会轻易靠近火种。

    自私胆小如我,终是一个用力的转身,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下,退出了这场角逐。

    罂粟花的吉他嘎然停止,身后一个气力扑来,我转身闪开,却着了他的虚招,被他一踢小腿,狠狠的向土地摔去……

    预想的痛没有传来,但身子仍旧被罂粟花压在了身下,面冲着漆盒的土地。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却看不清身后他的表情。

    风在耳边狂傲地刮过,有种无法抑制的心痛在蔓延。

    就在我以为他要与我石化的气氛里,他突然扯下我的裤子,将那已然硬挺的炽热对准我的柔软狠狠贯穿!!!

    “啊……!!!”意想不到的我失声大叫,转手向背后的罂粟花袭去,却被他制住,按在了头顶。

    罂粟花的呼吸没有因为对我的侵犯而炽热,他的身体也没有因为这种行为而异常亢奋,但,他仍旧一下一下分外用力地顶着我的身体,不似强横的占有,却是令人心慌的触动。

    我没有再发出声音,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敲击着我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

    刺鼻的血腥在空气中蔓延,我既然不是处*女自然不会出血,很显然,那血是罂粟花的伤口再次挣开。

    后背渐渐背染湿,那是一种无法忽视的烫,如同腐蚀的硫酸般让我痛得钻心。

    而他并没有因为伤口曝裂而松开对我的钳制,仍旧在这扑朔迷离的夜里,狠狠冲刺着我的身体,不知是在惩罚我,还是想要自己的性命。

    紧紧抿着唇,泪水在无声中滑落,这个死男人不是要折磨我的身体,他简直是在摧毁我坚固的绝然!他直击我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用鲜血弥漫了这样的夜晚,他无声无息地控诉我的无情,他让痛洗刷自己的错误,他就是一个妖孽,一个啃噬人心的妖孽!

    他不介意真正的错误,他要得只是结局。

    只是……这个结局我能给的了吗?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他们眺望着同一个至高点,那么,在他们眼中的我,又将要站在怎样的位置上,才可以平衡这有得有失间?

    罂粟花,你在逼我,你知道吗?

    我攥紧拳头,有种不杀他就要自杀的嗜血冲动!

    乱了,乱了,我的思想乱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痛苦的男人,这样他就永远活在曾经拥有过的美好记忆里,不会随着岁月的悲哀而消退了曾经的绯红。

    哦……

    心魔在诱惑我。

    手指扣入土地,眼中起了绝然的狠戾。

    身后罂粟花一声低哑的呻吟,释放了自己的浑浊在我的身体里。

    我翻身一转,将手指袭向他的喉咙,要在他最脆弱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他的呼吸!

    然而……当我看见他苍白的脸庞、紧闭的双眼、和胸前的大片鲜血时,我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妈地!我到底发了什么疯啊!

    竟然想要杀罂粟花?

    真该死!

    愤恨地收了手,狠狠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与胆颤。

    望向罂粟花紧闭的眼,呼吸一滞,伸手探上他的鼻息,有气,不过人已经昏迷。

    嘘了一口气,全身无力地瘫软在荒野中。

    挺尸一会儿后,一个用力爬起,望向仍旧昏迷的罂粟花,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极端情绪。

    与这个男人欢好过两次,两次皆以他的昏迷告终,真是令人无语的结局。

    扫眼他露在外面的萎靡小家伙,咬牙切齿地拉起他的裤带,将那软东西放回了裤子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给他处理好伤口后,独自一个人跺着灰尘,使劲踏着回来时的路……

    143裸体相拥

    今天天气不错,我穿了一身火焰般鲜红的裙装,将自己打扮成一抹艳丽的燃烧,跳跃着自己的神经,澎湃着干涸的细胞。

    对着镜子,笑了笑,还真发现,自己竟然也有妖惑众生的资本。

    红衣轻拂,衣香鬓影,旋转出惊艳的绽放,若这旖旎红尘中的奇葩,引人堕落。

    披散着张扬的发丝,唇边沁着笑意,步出帐篷,抬起手指,透过缝隙,仰望着刺目的太阳,与凛冽中,感受一丝温暖,与众人的眼中的惊艳。

    柳絮、六美陪着我步入绘画的帐篷,那里,早已有数位美男等候。

    与大家调侃了几句,融合了一下略显紧张的气氛,便布置起场景,铺上极艳的绸缎花布,让那两名健美男子与一名柔弱小男一同退去衣衫,以暧昧的姿态,生动地横列在艳极的花布上,呈现出鲜明的视觉刺激。

    因为怕模特冷,所以我将帐篷里的温度调节得非常高,如夏天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