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挽留与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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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
托特纳姆热刺俱乐部总部。
“是的, 我希望能在今年冬天的时候就离开，不等禁赛结束之后再踢半年了。我已经考虑好了，如果我在12月1日转会窗打开的第一天就完成转会, 那样我就能赶上这个赛季的巴甲联赛的最后一轮，而且我还能在明年一月俱乐部杯的小组赛第一轮就出场比赛, 这关系到博塔弗戈是不是能提前拿到再下一个赛季的世冠杯小组赛名额。它很重要。”
“请原谅，garrincha, 你是说, 再下一个赛季的世冠杯小组赛名额？”
“是的先生，2044年的。明年的南美俱乐部杯的冠亚军拥有后年世冠杯小组赛的名额。我知道依照博塔弗戈现在的实力，成功突围明年俱乐部杯的小组赛不会有什么难度, 但等到夏天的时候再过去就太迟了。我已经离开巴西很久了, 我得尽快回去，重新适应那里踢球的方式和节奏。适应新的队友。对于这件事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或者我应该说, 我从没像现在这样, 对于自己想去哪支踢球有这么明确的想法。我想去博塔弗戈，很想很想。”
与热刺高层之间的这次谈话并没有很多人想象中的火药味。因为“殴打”主帅而在整个英格兰名誉扫地并受到了英足总的十五场禁赛处罚的欧洲金靴先生在和自己的俱乐部高层进行这场谈话的时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态度更为温和，并表现出了超乎想象的诚恳。
尽管在他从罗马来到伦敦的时候，他就已经经历了一次自己职业生涯中的痛苦成长，但这一次, 热刺的高层会惊讶地发觉，他看起来比半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还要成熟了许多。
当一名年少成名的球员以这种态度和口吻和人沟通的时候，会让人对他产生极大的好感。而在这场谈话结束的时候, 热刺俱乐部的高层也给出了参入了更多真心的“我们会考虑的”。
并且，他们甚至还在雷翼要开门离开的时候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有关你现在就回巴西会对你的职业生涯造成的影响？”
那当然是一位欧洲一流足球俱乐部的高层所能够给这样一名天赋型球员的真诚告诫。
而雷翼只是在开门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并转过身去说道：“是的，我已经想好了。谢谢你。”
当雷翼打开门并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他看到了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的尼古拉。法国人就站在那里，走廊上正对着门的地方，让雷翼一打开门就可以看到他，没有任何错过的可能。
“我们需要谈一谈。”尼古拉这样说道，灰色的眼睛紧盯着雷翼。他依旧和平日里一样，眉头微微皱起，但他看向雷翼的眼神却已经和以往的任何时候都不相同。
他自己深知这一点，而雷翼也同样明白。
“看起来你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热刺了。”
“是的。”
当雷翼跟着尼古拉走到阳台的时候，对方就以这样一句陈述句开始了他们这次的谈话，而雷翼则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既然你打算在今年的冬季转会窗开启的第一天就去到博塔弗戈，剩下的这些禁赛期你打算怎么度过？”
“好好训练，如果不发生意外，从明天开始一直到11月30号，我不会再缺席哪怕一天的训练了。”
显然雷翼的这个回答是出乎尼古拉意料的，而他猛然转头看向雷翼的动作也向对方袒露了这一点。对此，雷翼只是十分坦然地回答道：
“是的，一旦我回到南美，我只需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找回状态，我的确不用在接下去的两个月里都那么认真训练。但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不希望让俱乐部认为我想要以罢训的方式来向他们抗议、向他们施压并达到让他们不得不降低转会费的目的。”
说完这句之后，雷翼在对上尼古拉的视线时低下头笑了笑说道：“因为那样很不好。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热刺是这个夏天愿意为我出最高价转会金的俱乐部。她帮助我完成了想要帮助拉齐奥度过难关的愿望。虽然这个愿望最后并没有真正地实现，但是热刺帮助过我。我的心里对这支俱乐部是抱着感激的。尽管，在这里我过得并不开心。我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让他们承担他们不愿意承受的损失。这不道德。”
雷翼的这番话让尼古拉沉默了许久，而后他才突然开口道：“leiy，我希望你能够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在欧洲取得了那么大的成就，为什么要只是因为在这里境遇不佳的三个月就否定自己在过去四年多的时间里所取得的成就？”
“噢……”这可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雷翼很努力地在自己的脑袋里寻找足够形容他心情的意大利语单词以及回答这个问题的方式，他试着给出对方最接近他内心想法的回答：“我感觉这可能很难形容。我并不否认过去我在葡萄牙，西班牙和意大利过得很快乐。但是当我有了那样一个想法之后，我就觉得我没法再接受我可能还得去另外一支我并不熟悉的球队踢球这样一件事了。这并不是一个很难做出的决定。因为当我决定离开的时候，我的脑袋里并没有出现除了博塔弗戈以外的任何一个选择。”
“那如果我现在帮助你想一想别的可能选择呢？我并不希望你转会到和热刺一样都在伦敦的另外三家英超俱乐部，但是曼彻斯特联队呢？那里有你的好朋友提戈斯，并且俱乐部的实力雄厚。或者曼彻斯特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里的球迷对待球队的新援并不像曼联的球迷那样挑剔。或者你会想要去巴萨？那样的话你就不用再继续让你头疼的英语课了，而且那里的风格很适合你。我的经纪人和这三家俱乐部都有着很不错的关系。如果你想要选择这三家俱乐部中的任何一家，我都可以帮你。”
很显然，尼古拉现在所说出的这番话语让雷翼觉得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对方，而他看向对方的眼神也诚实地向对方诉说了这一点。
“我知道你已经很难再相信我，但相信我，我是认真的。我不会忘记我第一次认识到你的时候，你帮助你效力的球队给了在尤文图斯新上任的我一个怎样的迎头痛击。也许有一天我会忘记你当时穿的球衣是什么颜色，但我不会忘记那个时候我看到你打进两粒进球时的感受。那年你才只有十八岁。也许足坛的确有很多后来被证明只是昙花一现的天才金童。但他们之中起码不应该也有你。”
当雷翼听到这些，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肯定以及鼓励会来自于那个从没让他如此讨厌的主帅。又或者说，他从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个人也会这样称赞某一名球员。
在从迷茫中找回了目标的淡淡喜悦以及就将离开的伤感中，他对尼古拉笑了起来，并给了对方一个很用力的拥抱，向对方说道：“我不会再讨厌你了，我保证。你其实挺好的。”
但是在松开对方后，雷翼还是对尼古拉说出了抱歉。
“很谢谢你，但是抱歉，我一定得去博塔弗戈。因为那里对我有着很特别的意义，我想要让‘garrincha’回到那里。这是我在成为职业球员后最坚定的一次。我确信这才是我现在真正想要的。从未有有过的确信。”
…………
《逃离英超还是逃离禁赛？garrincha已向热刺提出离队申请！》
《昔日天才转会英超三个月即被摆上货架，最快或将在今年冬天离开！》
《史上最水射手王？热刺恐将及时止损！》
《三个月内身价缩水一半！盘带之魔无人问津！》
在雷翼向热刺递交了离队申请后不久，这一消息就不胫而走。显然这是英超联赛的一贯风格。在一件事发生的时候，就会出现数不清的知情人以及爆料人。是的，这之中当然有很多不靠谱的，杜撰而成的消息。但当一件事是真的的时候，它一定会通过媒体人的口让公众提前知道这一可能。
由于雷翼在转会热刺后的这三个月内所发生的与他相关的一连串事件，他的这一离队申请被媒体们描述成了“逃跑”、“及时止损”、“消极抵抗”等一系列的不带有任何褒义色彩的行为。而他本人则更是被形容成了“懦夫”，“逃兵”，以及“卑劣的胆小鬼”。
这并不奇怪，当一名球员的身上出现了那样的负面新闻并被英足总处以十五场禁赛的处罚，在那之后当公众看到任何一套与之相关的大新闻，都会感到无法形容的反感。
在社交网络上，甚至有球迷晒出了他操纵着遥控飞机让一条写着“garrincha滚！”的横幅飞过热刺的主场白鹿巷的照片。而这张照片也在雷翼的转会新闻越炒越热的当口登上了推特上的本日最热门推文的宝座。
这些当然不会被好事的媒体们放过，甚至并不意外地登上了《太阳报》。
但是当雷翼在手机相关app的每日推送上看到它时，，他却并不感到伤心、难过，甚至是愤怒。他甚至还在回家的路上抽空读完了那篇报道，作为和自己的爸爸妈妈进行第二轮商谈前的放松。
而当半个小时后，雷翼的朋友约克书再次给他打来电话告诉他事情的最新进展时，这个巴西男孩并不会知道长短腿正在经受着怎样的煎熬。
“leiy，我们遇到了之前就已经料想到了的问题，在你决定转会的时候，博塔弗戈不会是唯一一支对你感兴趣的球队。由于在这个赛季开始后就遇到了很严重的锋线人员伤病问题，尤文图斯现在对你很感兴趣。国际米兰也已经和热刺取得了联系，是的再一次。对了，巴塞罗那和曼联也通过一些渠道向热刺的高层表达了想要得到你的意愿。但据我所知他们的报价都让热刺感到很不满意，他们之中甚至有不止一家给出了比我们更低的报价。”
当约克书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幸灾乐祸和雷翼说起这些之后，他所听到的并不是并不是来自于他的长短腿朋友的回答。那是距离他或者说是距离雷翼的手机不近不远的咆哮。
【谁让你这么自说自话的！说走就要走！两个月都等不起！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爹！你还记不记得我除了是你爹之外还是你的经纪人！】
是的，那是约克书听不懂的中文。
随后，约克书听到他的朋友雷翼很着急的一句：“抱歉约克书，我想我得迟一些再给你打电话了，我这里现在有了一点小问题。”
在雷翼说完这句话后，他们之间的这次连线就很快被挂断了，让约克书甚至没时间对雷翼说一句“祝你好运”。而放下了手机的约克书则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嘀咕道：
“这看起来可不像是‘一点小问题’，我亲爱的leiy。”
伦敦,
托特纳姆热刺俱乐部总部。
“是的, 我希望能在今年冬天的时候就离开，不等禁赛结束之后再踢半年了。我已经考虑好了，如果我在12月1日转会窗打开的第一天就完成转会, 那样我就能赶上这个赛季的巴甲联赛的最后一轮，而且我还能在明年一月俱乐部杯的小组赛第一轮就出场比赛, 这关系到博塔弗戈是不是能提前拿到再下一个赛季的世冠杯小组赛名额。它很重要。”
“请原谅，garrincha, 你是说, 再下一个赛季的世冠杯小组赛名额？”
“是的先生，2044年的。明年的南美俱乐部杯的冠亚军拥有后年世冠杯小组赛的名额。我知道依照博塔弗戈现在的实力，成功突围明年俱乐部杯的小组赛不会有什么难度, 但等到夏天的时候再过去就太迟了。我已经离开巴西很久了, 我得尽快回去，重新适应那里踢球的方式和节奏。适应新的队友。对于这件事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或者我应该说, 我从没像现在这样, 对于自己想去哪支踢球有这么明确的想法。我想去博塔弗戈，很想很想。”
与热刺高层之间的这次谈话并没有很多人想象中的火药味。因为“殴打”主帅而在整个英格兰名誉扫地并受到了英足总的十五场禁赛处罚的欧洲金靴先生在和自己的俱乐部高层进行这场谈话的时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态度更为温和，并表现出了超乎想象的诚恳。
尽管在他从罗马来到伦敦的时候，他就已经经历了一次自己职业生涯中的痛苦成长，但这一次, 热刺的高层会惊讶地发觉，他看起来比半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还要成熟了许多。
当一名年少成名的球员以这种态度和口吻和人沟通的时候，会让人对他产生极大的好感。而在这场谈话结束的时候, 热刺俱乐部的高层也给出了参入了更多真心的“我们会考虑的”。
并且，他们甚至还在雷翼要开门离开的时候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有关你现在就回巴西会对你的职业生涯造成的影响？”
那当然是一位欧洲一流足球俱乐部的高层所能够给这样一名天赋型球员的真诚告诫。
而雷翼只是在开门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并转过身去说道：“是的，我已经想好了。谢谢你。”
当雷翼打开门并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他看到了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的尼古拉。法国人就站在那里，走廊上正对着门的地方，让雷翼一打开门就可以看到他，没有任何错过的可能。
“我们需要谈一谈。”尼古拉这样说道，灰色的眼睛紧盯着雷翼。他依旧和平日里一样，眉头微微皱起，但他看向雷翼的眼神却已经和以往的任何时候都不相同。
他自己深知这一点，而雷翼也同样明白。
“看起来你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热刺了。”
“是的。”
当雷翼跟着尼古拉走到阳台的时候，对方就以这样一句陈述句开始了他们这次的谈话，而雷翼则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既然你打算在今年的冬季转会窗开启的第一天就去到博塔弗戈，剩下的这些禁赛期你打算怎么度过？”
“好好训练，如果不发生意外，从明天开始一直到11月30号，我不会再缺席哪怕一天的训练了。”
显然雷翼的这个回答是出乎尼古拉意料的，而他猛然转头看向雷翼的动作也向对方袒露了这一点。对此，雷翼只是十分坦然地回答道：
“是的，一旦我回到南美，我只需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找回状态，我的确不用在接下去的两个月里都那么认真训练。但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不希望让俱乐部认为我想要以罢训的方式来向他们抗议、向他们施压并达到让他们不得不降低转会费的目的。”
说完这句之后，雷翼在对上尼古拉的视线时低下头笑了笑说道：“因为那样很不好。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热刺是这个夏天愿意为我出最高价转会金的俱乐部。她帮助我完成了想要帮助拉齐奥度过难关的愿望。虽然这个愿望最后并没有真正地实现，但是热刺帮助过我。我的心里对这支俱乐部是抱着感激的。尽管，在这里我过得并不开心。我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让他们承担他们不愿意承受的损失。这不道德。”
雷翼的这番话让尼古拉沉默了许久，而后他才突然开口道：“leiy，我希望你能够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在欧洲取得了那么大的成就，为什么要只是因为在这里境遇不佳的三个月就否定自己在过去四年多的时间里所取得的成就？”
“噢……”这可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雷翼很努力地在自己的脑袋里寻找足够形容他心情的意大利语单词以及回答这个问题的方式，他试着给出对方最接近他内心想法的回答：“我感觉这可能很难形容。我并不否认过去我在葡萄牙，西班牙和意大利过得很快乐。但是当我有了那样一个想法之后，我就觉得我没法再接受我可能还得去另外一支我并不熟悉的球队踢球这样一件事了。这并不是一个很难做出的决定。因为当我决定离开的时候，我的脑袋里并没有出现除了博塔弗戈以外的任何一个选择。”
“那如果我现在帮助你想一想别的可能选择呢？我并不希望你转会到和热刺一样都在伦敦的另外三家英超俱乐部，但是曼彻斯特联队呢？那里有你的好朋友提戈斯，并且俱乐部的实力雄厚。或者曼彻斯特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里的球迷对待球队的新援并不像曼联的球迷那样挑剔。或者你会想要去巴萨？那样的话你就不用再继续让你头疼的英语课了，而且那里的风格很适合你。我的经纪人和这三家俱乐部都有着很不错的关系。如果你想要选择这三家俱乐部中的任何一家，我都可以帮你。”
很显然，尼古拉现在所说出的这番话语让雷翼觉得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对方，而他看向对方的眼神也诚实地向对方诉说了这一点。
“我知道你已经很难再相信我，但相信我，我是认真的。我不会忘记我第一次认识到你的时候，你帮助你效力的球队给了在尤文图斯新上任的我一个怎样的迎头痛击。也许有一天我会忘记你当时穿的球衣是什么颜色，但我不会忘记那个时候我看到你打进两粒进球时的感受。那年你才只有十八岁。也许足坛的确有很多后来被证明只是昙花一现的天才金童。但他们之中起码不应该也有你。”
当雷翼听到这些，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肯定以及鼓励会来自于那个从没让他如此讨厌的主帅。又或者说，他从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个人也会这样称赞某一名球员。
在从迷茫中找回了目标的淡淡喜悦以及就将离开的伤感中，他对尼古拉笑了起来，并给了对方一个很用力的拥抱，向对方说道：“我不会再讨厌你了，我保证。你其实挺好的。”
但是在松开对方后，雷翼还是对尼古拉说出了抱歉。
“很谢谢你，但是抱歉，我一定得去博塔弗戈。因为那里对我有着很特别的意义，我想要让‘garrincha’回到那里。这是我在成为职业球员后最坚定的一次。我确信这才是我现在真正想要的。从未有有过的确信。”
…………
《逃离英超还是逃离禁赛？garrincha已向热刺提出离队申请！》
《昔日天才转会英超三个月即被摆上货架，最快或将在今年冬天离开！》
《史上最水射手王？热刺恐将及时止损！》
《三个月内身价缩水一半！盘带之魔无人问津！》
在雷翼向热刺递交了离队申请后不久，这一消息就不胫而走。显然这是英超联赛的一贯风格。在一件事发生的时候，就会出现数不清的知情人以及爆料人。是的，这之中当然有很多不靠谱的，杜撰而成的消息。但当一件事是真的的时候，它一定会通过媒体人的口让公众提前知道这一可能。
由于雷翼在转会热刺后的这三个月内所发生的与他相关的一连串事件，他的这一离队申请被媒体们描述成了“逃跑”、“及时止损”、“消极抵抗”等一系列的不带有任何褒义色彩的行为。而他本人则更是被形容成了“懦夫”，“逃兵”，以及“卑劣的胆小鬼”。
这并不奇怪，当一名球员的身上出现了那样的负面新闻并被英足总处以十五场禁赛的处罚，在那之后当公众看到任何一套与之相关的大新闻，都会感到无法形容的反感。
在社交网络上，甚至有球迷晒出了他操纵着遥控飞机让一条写着“garrincha滚！”的横幅飞过热刺的主场白鹿巷的照片。而这张照片也在雷翼的转会新闻越炒越热的当口登上了推特上的本日最热门推文的宝座。
这些当然不会被好事的媒体们放过，甚至并不意外地登上了《太阳报》。
但是当雷翼在手机相关app的每日推送上看到它时，，他却并不感到伤心、难过，甚至是愤怒。他甚至还在回家的路上抽空读完了那篇报道，作为和自己的爸爸妈妈进行第二轮商谈前的放松。
而当半个小时后，雷翼的朋友约克书再次给他打来电话告诉他事情的最新进展时，这个巴西男孩并不会知道长短腿正在经受着怎样的煎熬。
“leiy，我们遇到了之前就已经料想到了的问题，在你决定转会的时候，博塔弗戈不会是唯一一支对你感兴趣的球队。由于在这个赛季开始后就遇到了很严重的锋线人员伤病问题，尤文图斯现在对你很感兴趣。国际米兰也已经和热刺取得了联系，是的再一次。对了，巴塞罗那和曼联也通过一些渠道向热刺的高层表达了想要得到你的意愿。但据我所知他们的报价都让热刺感到很不满意，他们之中甚至有不止一家给出了比我们更低的报价。”
当约克书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幸灾乐祸和雷翼说起这些之后，他所听到的并不是并不是来自于他的长短腿朋友的回答。那是距离他或者说是距离雷翼的手机不近不远的咆哮。
【谁让你这么自说自话的！说走就要走！两个月都等不起！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爹！你还记不记得我除了是你爹之外还是你的经纪人！】
是的，那是约克书听不懂的中文。
随后，约克书听到他的朋友雷翼很着急的一句：“抱歉约克书，我想我得迟一些再给你打电话了，我这里现在有了一点小问题。”
在雷翼说完这句话后，他们之间的这次连线就很快被挂断了，让约克书甚至没时间对雷翼说一句“祝你好运”。而放下了手机的约克书则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嘀咕道：
“这看起来可不像是‘一点小问题’，我亲爱的lei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