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无辜的打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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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还开了个玩笑。
“张队，你真应该给我开一份工资！”我忽然讪笑着说道。
“你小子又想什么美事呢？上次那20万悬赏奖金，拿得不过瘾？”张队一撇嘴，鄙夷地说道。
“一码是一码，我又不是你们警方的人……”我略显委屈地说道。
“你小子别贪得无厌的，这个案子要是不破，最危险的人是你！”张队毫不买账，反驳我道。
可不是么，他的说法跟我想的一样。尽管我只是个普通小医生，但冥冥中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件案子处处都涉及到我，而且，我的小命似乎还真悬于一线的感觉！
如果说，谁最希望这件案子能早日破案，那肯定是我无疑！看来，我在破案过程中出点力，也是应当的。
“唉……”想了这些，我不禁长叹一口气。
“别唉声叹气的了，实话告诉你吧，刘局那边已经提出，正式聘用你为我们警方的心理专家了，到时候，你就按月有工资拿了！”张队突然对我说道。
这还真是很意外啊！以前的心理专家，不都是杨晶晶么？看来，因为她经常不在国内也实在是不方便吧，所以刘局才想到了我！
一听这件好事，我这心里是既高兴又有些担心。高兴的是，以后我再帮警方破案，就不用白干活了！担心的是，我自己的能力够不够用啊？
“有动力了？有动力了就跟我一起去个地方！”张队见我的表情有变化，便这样说道。
“去哪？”我抬头，疑惑地看着张队。
“查这具尸体的身份！”张队说着，开始系安全带，准备启动车子了。
“去哪查啊？”我刨根问底地问道。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张队似乎懒得给我解释，启动了车子，离开了殡仪馆。
一路无话，等到了地方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到了一个派出所门前，而且，就是那所小学遗址附近的派出所。
“到这里……能查到？”没下车之前，我疑惑地问道。
“碰碰运气呗！”张队神秘地笑了一下，回答道。
我忽然有点懂张队的意思了！如果当时那个调包的人是在情急之下杀害了一名无辜路人，那这名受害者一定是这附近的居民。而他的尸体顶替了张国锋，被送去了殡仪馆，一直存放在冷柜中，那这个人的下落就成了迷，也就是说，张队是想到派出所查查最近有没有报失踪的案件！
这个思路倒是真挺靠谱的，我之前就没想到！到底是隔行如隔山，这么简单，我就是
没能想到。
车停稳后，我与张队下了车，进入了派出所。张队向接警人员说明了来意，那个工作人员赶紧联系了一下所长。
这个派出所，应该是属于西城分局管辖的。西城区是本市的郊区，管辖面积相当大。这里不是张队管片范围，所以他办案，还得是麻烦人家多多协助。
很快，派出所所长来了，热气地接待了我们。张队随后再次说明了来意，这派出所所长却犯了难。
“最近……倒是有报失踪的案子，但失踪人是个女的啊……”那所长犹豫地回忆道。
“那这个人，您认识不认识？”张队连忙给那所长看了看自己手机上的照片，客气地问道。
“不认识……”所长摇了摇头，又连忙转向其他人，“你们都过来，看看这个人你们认识不？”
很快，派出所里的几个警员，纷纷凑了过来，看了看张队手机上的照片。很多人看过之后，都摇头表示不认识。
我一见这局面，心凉半截。一般来说，这种郊区的派出所，对管辖区域内的人比较熟悉。虽然，他们管辖范围很大，但因区内人口较少，他们比市内的派出所人员更了解所管辖区域内的人员情况。
现在，眼见这些警员都不认识死者，我突然感觉，张队的思路或许不对，这名死者，不是附近居民。
可就在这时，从外面回来了一名警员，看似像刚办事回来的样子。这派出所所长叫住他，让他也过来看看。
“这不是老李头么！”这名警员，显然认识死者！
“你认识他？说说他的情况！”张队连忙对那警员说道。
“他……我也不算认识吧，但我知道，他是个打更的……”那警员回忆了一下，说道。
“打更？在哪？”张队追问道。
“就是XX小学的打更老头啊！”那警员回答道。
他所说的小学，正是那天我和王楠被张国锋抓去的那所小学的遗址，只是我很疑惑，为什么一所遗址还要有人看守呢？
提出了这个疑问，那个警员解释说，遗址才必须有人看守，不然，这学校的遗址，非得连房子都被人给拆了不可！
听了这个解释，我心领神会了。的确，有些地方的人，为了自己的私利，会把这样的遗址中的东西，都当成自己家的，甚至连砖头都往自己家偷偷拿！
如果无人看守，不用多久，这间小学就会被不断蚕食，夷为平地！
“这个老李头，有亲人么？”张队接着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只是知道这么个人，但具体的……
”那名警员解释道。
有人认识他，其实就已经很难得了，这下子，这具无名男尸的身份就确定了。既然他是那所小学的更夫，也就可以证实，那个调包者在情急之下，杀害了这个老李头，用以替换张国锋的尸体这样一个猜测了！
可以推测，就在我们离开现场后，那名内鬼便赶到了现场，或者是被打更的老李头发现形迹可疑，或者是他看见了老李头之后，灵机一动，总之，他杀害了老李头，然后等警方勘验完现场，验尸过后，寻机用老李头的尸体，替换掉了张国锋！
随后，他给张国锋注射了解药，又重新唤醒了他！
能做到这些的，肯定是警方内部的人，而且目标直接指向何帅！因为那天张队就是通知他联络技术部门来勘验现场的！他只需要通知得稍晚一些，自己再先行赶到现场，就有了充足的作案时间！
真没看出来啊，这个老实巴交的实习刑警，竟然会是个内鬼！
到这，张队没有再犹豫，连忙给佟警官打了电话过去。
“老佟啊……”张队先是这样说了一句，然后就沉默了！
“喂？张队，什么事，喂？”张队的电话，外放的声音很大，我在一边，都听见了佟警官在电话里疑惑的声音。
“额……没事了，我想问问，今天队里有什么事么？”张队竟然突然改口了！
“平安无事！”佟警官在电话那边回答道。
“好了，那你告诉大家，没事就早点下班，回去休息吧！”张队最后这样说完，便挂了电话。
随后，张队向那所长道了谢，便带我出了派出所，赶紧上了车。
“张队……怎么回事？”我其实一直感到很奇怪，张队刚才是怎么了？
“高新，你不记得了么，那天我是给谁打的电话？”张队忙着系上了安全带，看都没看我，说道。
“你不是给何帅打的电话么？”我疑惑道。
“我是给老佟打的电话！”张队坚定地说道。
啊？我好好回忆了一下，果然，是啊！之前，我一直存在一个误区，因为那天是何帅带着鉴证组技术人员来的，而且尸体的交接手续上又是他的签名，所以，我就一直想当然地以为那天张队是给何帅打的电话，也就想当然地开始怀疑起何帅来。
可是现在，我却突然想起来，那天张队的电话实际上是打给佟警官的啊！当时的原话好像是张队让佟警官通知何帅带技术组人员来勘察现场，并做好善后工作。
难道张队是开始怀疑佟警官是那个内鬼了？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还开了个玩笑。
“张队，你真应该给我开一份工资！”我忽然讪笑着说道。
“你小子又想什么美事呢？上次那20万悬赏奖金，拿得不过瘾？”张队一撇嘴，鄙夷地说道。
“一码是一码，我又不是你们警方的人……”我略显委屈地说道。
“你小子别贪得无厌的，这个案子要是不破，最危险的人是你！”张队毫不买账，反驳我道。
可不是么，他的说法跟我想的一样。尽管我只是个普通小医生，但冥冥中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件案子处处都涉及到我，而且，我的小命似乎还真悬于一线的感觉！
如果说，谁最希望这件案子能早日破案，那肯定是我无疑！看来，我在破案过程中出点力，也是应当的。
“唉……”想了这些，我不禁长叹一口气。
“别唉声叹气的了，实话告诉你吧，刘局那边已经提出，正式聘用你为我们警方的心理专家了，到时候，你就按月有工资拿了！”张队突然对我说道。
这还真是很意外啊！以前的心理专家，不都是杨晶晶么？看来，因为她经常不在国内也实在是不方便吧，所以刘局才想到了我！
一听这件好事，我这心里是既高兴又有些担心。高兴的是，以后我再帮警方破案，就不用白干活了！担心的是，我自己的能力够不够用啊？
“有动力了？有动力了就跟我一起去个地方！”张队见我的表情有变化，便这样说道。
“去哪？”我抬头，疑惑地看着张队。
“查这具尸体的身份！”张队说着，开始系安全带，准备启动车子了。
“去哪查啊？”我刨根问底地问道。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张队似乎懒得给我解释，启动了车子，离开了殡仪馆。
一路无话，等到了地方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到了一个派出所门前，而且，就是那所小学遗址附近的派出所。
“到这里……能查到？”没下车之前，我疑惑地问道。
“碰碰运气呗！”张队神秘地笑了一下，回答道。
我忽然有点懂张队的意思了！如果当时那个调包的人是在情急之下杀害了一名无辜路人，那这名受害者一定是这附近的居民。而他的尸体顶替了张国锋，被送去了殡仪馆，一直存放在冷柜中，那这个人的下落就成了迷，也就是说，张队是想到派出所查查最近有没有报失踪的案件！
这个思路倒是真挺靠谱的，我之前就没想到！到底是隔行如隔山，这么简单，我就是
没能想到。
车停稳后，我与张队下了车，进入了派出所。张队向接警人员说明了来意，那个工作人员赶紧联系了一下所长。
这个派出所，应该是属于西城分局管辖的。西城区是本市的郊区，管辖面积相当大。这里不是张队管片范围，所以他办案，还得是麻烦人家多多协助。
很快，派出所所长来了，热气地接待了我们。张队随后再次说明了来意，这派出所所长却犯了难。
“最近……倒是有报失踪的案子，但失踪人是个女的啊……”那所长犹豫地回忆道。
“那这个人，您认识不认识？”张队连忙给那所长看了看自己手机上的照片，客气地问道。
“不认识……”所长摇了摇头，又连忙转向其他人，“你们都过来，看看这个人你们认识不？”
很快，派出所里的几个警员，纷纷凑了过来，看了看张队手机上的照片。很多人看过之后，都摇头表示不认识。
我一见这局面，心凉半截。一般来说，这种郊区的派出所，对管辖区域内的人比较熟悉。虽然，他们管辖范围很大，但因区内人口较少，他们比市内的派出所人员更了解所管辖区域内的人员情况。
现在，眼见这些警员都不认识死者，我突然感觉，张队的思路或许不对，这名死者，不是附近居民。
可就在这时，从外面回来了一名警员，看似像刚办事回来的样子。这派出所所长叫住他，让他也过来看看。
“这不是老李头么！”这名警员，显然认识死者！
“你认识他？说说他的情况！”张队连忙对那警员说道。
“他……我也不算认识吧，但我知道，他是个打更的……”那警员回忆了一下，说道。
“打更？在哪？”张队追问道。
“就是XX小学的打更老头啊！”那警员回答道。
他所说的小学，正是那天我和王楠被张国锋抓去的那所小学的遗址，只是我很疑惑，为什么一所遗址还要有人看守呢？
提出了这个疑问，那个警员解释说，遗址才必须有人看守，不然，这学校的遗址，非得连房子都被人给拆了不可！
听了这个解释，我心领神会了。的确，有些地方的人，为了自己的私利，会把这样的遗址中的东西，都当成自己家的，甚至连砖头都往自己家偷偷拿！
如果无人看守，不用多久，这间小学就会被不断蚕食，夷为平地！
“这个老李头，有亲人么？”张队接着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只是知道这么个人，但具体的……
”那名警员解释道。
有人认识他，其实就已经很难得了，这下子，这具无名男尸的身份就确定了。既然他是那所小学的更夫，也就可以证实，那个调包者在情急之下，杀害了这个老李头，用以替换张国锋的尸体这样一个猜测了！
可以推测，就在我们离开现场后，那名内鬼便赶到了现场，或者是被打更的老李头发现形迹可疑，或者是他看见了老李头之后，灵机一动，总之，他杀害了老李头，然后等警方勘验完现场，验尸过后，寻机用老李头的尸体，替换掉了张国锋！
随后，他给张国锋注射了解药，又重新唤醒了他！
能做到这些的，肯定是警方内部的人，而且目标直接指向何帅！因为那天张队就是通知他联络技术部门来勘验现场的！他只需要通知得稍晚一些，自己再先行赶到现场，就有了充足的作案时间！
真没看出来啊，这个老实巴交的实习刑警，竟然会是个内鬼！
到这，张队没有再犹豫，连忙给佟警官打了电话过去。
“老佟啊……”张队先是这样说了一句，然后就沉默了！
“喂？张队，什么事，喂？”张队的电话，外放的声音很大，我在一边，都听见了佟警官在电话里疑惑的声音。
“额……没事了，我想问问，今天队里有什么事么？”张队竟然突然改口了！
“平安无事！”佟警官在电话那边回答道。
“好了，那你告诉大家，没事就早点下班，回去休息吧！”张队最后这样说完，便挂了电话。
随后，张队向那所长道了谢，便带我出了派出所，赶紧上了车。
“张队……怎么回事？”我其实一直感到很奇怪，张队刚才是怎么了？
“高新，你不记得了么，那天我是给谁打的电话？”张队忙着系上了安全带，看都没看我，说道。
“你不是给何帅打的电话么？”我疑惑道。
“我是给老佟打的电话！”张队坚定地说道。
啊？我好好回忆了一下，果然，是啊！之前，我一直存在一个误区，因为那天是何帅带着鉴证组技术人员来的，而且尸体的交接手续上又是他的签名，所以，我就一直想当然地以为那天张队是给何帅打的电话，也就想当然地开始怀疑起何帅来。
可是现在，我却突然想起来，那天张队的电话实际上是打给佟警官的啊！当时的原话好像是张队让佟警官通知何帅带技术组人员来勘察现场，并做好善后工作。
难道张队是开始怀疑佟警官是那个内鬼了？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