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怕不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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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学刚在接手案子时没觉着案子有多棘手，依仗着多年的破案经验他知道案子会遇到一些麻烦，但这些麻烦都能在短时间之内克服，可当案子真的到了他的手上时他才发现事情并没有他预想中那么简单，看似并不是很难侦破的案子着实有些扑朔迷离，短短一周时间已经连着开了几次紧急会议，可最后得到的结果却微乎甚微。
开始时上边给他的压力不是很大，毕竟才刚刚接手，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上边开始不断催促，甚至给他下了死命令一定在多久之内破案，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却又无计可施。
他有个习惯，当一切进展不顺利的时候他喜欢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小屋里边儿，这样才能让头脑变得更为清晰一些，可在小黑屋三天得到的结果也是一样儿，各种各样的方式都用了一遍起不到作用，身为负责人他岂有不着急的理由？
而且他这个人的脾气和很多人都不一样儿，就算上边没下来死命令，身为一名资历精深的老刑警他绝对不允许凶手逍遥法外，尽快破案是他的首要目标，并不像绝大多数警察一样儿应付了事儿，反正破不了案子也不会因此而撤职。
上边着急破案，他周学刚更急着破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焦急，因为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刑警，很清楚在隔一段时间无法破案意味着什么。
他不敢确定秦汉一定能破案，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没错，这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多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不然他也不会跑到这里找秦汉帮忙。
“能尽快把案子破了是好事，在这么拖下去不但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时间再久一点儿也会打破百姓安宁的生活。”周学刚苦笑着说道：“这事儿我不能做决定，是我周学刚来求秦医生办事儿帮忙，不是秦医生求我，所以去与不去还是秦医生说的算。”
“好！”秦汉说道。
他知道周学刚是个火爆脾气，如果他现在换成另外一个人，做个最简单的比方如果他是外边的年轻警察，现在周学刚的口气都不可能这样儿，说不定这时候拳头都已经挨在了身上，周学刚能讲这些肯定是忍着火气。当然，这和他的身份也有一定关系，他不是警察他只是个农民，有义务配合调查或者说帮助调查，但挨揍这种事就轮不到他的头上，周学刚真的对他动手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就我们两个过去？”周学刚顿了顿说道：“需不需要找些人一起过去？”
“人多不一定能找到问题，人少不一定找不到问题，这和人多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秦汉耸了耸肩膀向外边看了一眼说道：“不是还有个酒囊饭袋？”
“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学刚摇了摇头，眯着眼睛说道：“白天去没什么问题，但现在是晚上，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去过凶杀现场，和白天不一样儿……我担心你害怕……”
“害怕？”
秦汉嘴角微微勾出来一丝弧度，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两个字，活人他都不怕，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况且死人已经不在凶杀现场，至于那些阴魂野鬼，换做以前他可能
会有所忌惮，甚至不会相信有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自从给杨成云镇宅遇到鬼魂之后他已经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存在，不过，他拥有镇鬼的法术这些东西即便出现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儿……
“不怕？”周学刚犹豫了片刻说道：“晚上的凶杀现场和白天的确实有所不同……”
“既然不同多找一些人过去做什么？撑撑场子？还是能吓唬吓唬鬼？”秦汉一脸无语的看着周学刚，他现在都有点后悔跟这个家伙来了，不说别的，这家伙显然是把他当成胆小鬼在看待。
“多个人多个照应，至少底气足一点……”周学刚眯了眯眼睛说道：“我倒是无所谓，我担心你害怕！”
“有没有鬼出现？”秦汉眯了眯眼睛说道：“就像电影中的场景来个猛鬼出笼什么的？”
闻言，周学刚不由的一愣，随后便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说这些完完全全是在为秦汉考虑，身为一名刑警，他见过的世面确实不少，特别是凶杀案也没少见过，多了不说，自从他进入公安局之后，二十年来遇到的凶杀案就不少于二十多起，甚至比这个数字还要多一点，经历的凶杀案多了，恐怖的事情自然也就见的多了一些，他很清楚晚上去凶杀现场是什么概念，即便他这个从事刑警行业的老刑警之身进入凶杀现场也有些发毛。
“那倒没有。”周学刚顿了顿说道：“我从来不信邪，不相信这种东西……”
“我也这么觉着……”
笑了笑，秦汉便是向窗外看去，外边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月光被一层乌云笼罩在其中，仿佛整片天都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一样儿，合作村发生的命案数来数去差不多已经有一个半月，凶案发生的前几天整个合作村随处都可以看到警察，随着时间推移，案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无论是刑警还是当地的警务部门派出来都已经开始缩水，深更半夜想要在路上看到几个警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汉很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警察确实有查案破案的责任，可也不能因为合作村这边一起杀人案就把所有的警察都调遣到这里来，能在短时间内破案还好，不能破案会引来一系列连锁反应，说不定会影响整个天山县城的治安等等。
原本就不算太远的路再加上年轻警察含怒开车，只用了十分钟警车便是来到了张秋家的门口，车子停下，秦汉和周学刚先后下车，年轻警察心头虽然有一万只某种畜生在奔腾却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一旦说了挨一顿臭骂是小事儿，挨顿揍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万一周学刚脑子抽风让他留在这里看一个晚上，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秦汉在车上下来第一时间便是向张秋的家里看去，他想看看晚上的现场和白天的现场有什么区别，以至于让周学刚如此提醒他。
结果他四下看了个遍儿也没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只是阴气稍稍的有些旺盛，不过这也属于正常现象，死过人的地方在短时间内都会阴气比较重，死的人越多怨气也就越重，当然，这是大概率的事情，怨气重与不重主要取决于死者，如果死者的怨气比较大，就像在杨成云家里遇到的鬼魂那样儿，即便只死了一个人也
会生出祸端。
张家一家人被杀，秦汉原本以为怨气会很重，毕竟这属于横死被人谋杀，死者身上散出来的怨气肯定要比正常死亡的死者怨气要重一些才是，之前他好想过要不要用特殊的方式将这里的怨气驱散，可现在看来确实没这个必要，只要不赶上特殊的日子这些微弱的怨气就不会凝聚自然也不会出现鬼魂闹事儿。
“在想什么？”见秦汉在失神儿，周学刚忍不住问道。
听周学刚问话，秦汉收回了思绪，又是四下看了两眼，嘴唇微微的勾出来一丝弧度，问道：“如果换成是你，杀人之后你会怎么办？”
周学刚一愣，有点不太明白秦汉的意思，不过他知道秦汉既然问了出来肯定有问出来的道理或者说理由，他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以我的经验，如果是我杀人我一定不会第一时间逃走，我会选择毁尸灭迹，即便不能将所有的线索毁掉，至少能给警察破案带来很多麻烦。”
“你看这里，这里有现成的汽油桶，只要把这些汽油倒在死者的尸体上将其焚烧，就算有人能够赶到第一时间将大火扑灭，死者的尸体一定不能像我们见到的那样儿，那时我们能拿到的线索会比现在少的多。”
闻言，秦汉的目光也落在了一边的大油桶上，但他却不赞成周学刚的说法，从周学刚的推理上来看凶手这么做确实有好处，但周学刚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张秋的家不在荒郊野外而是在村子里边儿，焚烧尸体确实能够毁尸灭迹，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燃起来的火光一定会引来别人的注意，这样一来也就错过了最佳逃跑时机……
还有一点秦汉觉着必须要考虑到，那就是凶手在杀人时可能完全没想到那么多，他和周学刚在这里纸上谈兵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一切都是假设。
“有问题？”周学刚问道。
秦汉摇了摇头说道：“随口一问。”
言毕，秦汉便是再次四下看了起来，院子里的东西基本上和他上一次来没任何不一样的地方，现场保护的也算是完好，可他总觉着院子里有点不太对劲儿的地方，没来之前就有这种感觉，来了之后这种感觉就变的更加强烈了一些，问题似乎就在眼前却有点摸不到的感觉。
就这样儿，他和周学刚在院子里不断转悠着，每一个角落基本都要仔细的看上几遍，他在看东西，周学刚则是在看他，因为这里的一草一木周学刚已经看了不下十遍甚至更多一些，结果还是找不到问题所在，所以他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秦汉的身上。
“周队，你说凶手会不会就是这个村里的人，不然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刘贺在一边问道。
“凡事都有可能，没有什么事儿是绝对的。”周学刚皱了皱眉头说道：“如果综合所有的线索，的确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不但对张秋一家人一清二楚，对合作村了解也很深，不然不会在逃跑的过程中轻松避开所有人而不留任何线索。”
“周队说的有道理。”刘贺赶紧拍马屁道：“只要周队出手，就算案子在难肯定也能破获，要我看只是时间的问题！”
周学刚在接手案子时没觉着案子有多棘手，依仗着多年的破案经验他知道案子会遇到一些麻烦，但这些麻烦都能在短时间之内克服，可当案子真的到了他的手上时他才发现事情并没有他预想中那么简单，看似并不是很难侦破的案子着实有些扑朔迷离，短短一周时间已经连着开了几次紧急会议，可最后得到的结果却微乎甚微。
开始时上边给他的压力不是很大，毕竟才刚刚接手，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上边开始不断催促，甚至给他下了死命令一定在多久之内破案，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却又无计可施。
他有个习惯，当一切进展不顺利的时候他喜欢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小屋里边儿，这样才能让头脑变得更为清晰一些，可在小黑屋三天得到的结果也是一样儿，各种各样的方式都用了一遍起不到作用，身为负责人他岂有不着急的理由？
而且他这个人的脾气和很多人都不一样儿，就算上边没下来死命令，身为一名资历精深的老刑警他绝对不允许凶手逍遥法外，尽快破案是他的首要目标，并不像绝大多数警察一样儿应付了事儿，反正破不了案子也不会因此而撤职。
上边着急破案，他周学刚更急着破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焦急，因为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刑警，很清楚在隔一段时间无法破案意味着什么。
他不敢确定秦汉一定能破案，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没错，这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多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不然他也不会跑到这里找秦汉帮忙。
“能尽快把案子破了是好事，在这么拖下去不但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时间再久一点儿也会打破百姓安宁的生活。”周学刚苦笑着说道：“这事儿我不能做决定，是我周学刚来求秦医生办事儿帮忙，不是秦医生求我，所以去与不去还是秦医生说的算。”
“好！”秦汉说道。
他知道周学刚是个火爆脾气，如果他现在换成另外一个人，做个最简单的比方如果他是外边的年轻警察，现在周学刚的口气都不可能这样儿，说不定这时候拳头都已经挨在了身上，周学刚能讲这些肯定是忍着火气。当然，这和他的身份也有一定关系，他不是警察他只是个农民，有义务配合调查或者说帮助调查，但挨揍这种事就轮不到他的头上，周学刚真的对他动手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就我们两个过去？”周学刚顿了顿说道：“需不需要找些人一起过去？”
“人多不一定能找到问题，人少不一定找不到问题，这和人多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秦汉耸了耸肩膀向外边看了一眼说道：“不是还有个酒囊饭袋？”
“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学刚摇了摇头，眯着眼睛说道：“白天去没什么问题，但现在是晚上，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去过凶杀现场，和白天不一样儿……我担心你害怕……”
“害怕？”
秦汉嘴角微微勾出来一丝弧度，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两个字，活人他都不怕，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况且死人已经不在凶杀现场，至于那些阴魂野鬼，换做以前他可能
会有所忌惮，甚至不会相信有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自从给杨成云镇宅遇到鬼魂之后他已经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存在，不过，他拥有镇鬼的法术这些东西即便出现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儿……
“不怕？”周学刚犹豫了片刻说道：“晚上的凶杀现场和白天的确实有所不同……”
“既然不同多找一些人过去做什么？撑撑场子？还是能吓唬吓唬鬼？”秦汉一脸无语的看着周学刚，他现在都有点后悔跟这个家伙来了，不说别的，这家伙显然是把他当成胆小鬼在看待。
“多个人多个照应，至少底气足一点……”周学刚眯了眯眼睛说道：“我倒是无所谓，我担心你害怕！”
“有没有鬼出现？”秦汉眯了眯眼睛说道：“就像电影中的场景来个猛鬼出笼什么的？”
闻言，周学刚不由的一愣，随后便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说这些完完全全是在为秦汉考虑，身为一名刑警，他见过的世面确实不少，特别是凶杀案也没少见过，多了不说，自从他进入公安局之后，二十年来遇到的凶杀案就不少于二十多起，甚至比这个数字还要多一点，经历的凶杀案多了，恐怖的事情自然也就见的多了一些，他很清楚晚上去凶杀现场是什么概念，即便他这个从事刑警行业的老刑警之身进入凶杀现场也有些发毛。
“那倒没有。”周学刚顿了顿说道：“我从来不信邪，不相信这种东西……”
“我也这么觉着……”
笑了笑，秦汉便是向窗外看去，外边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月光被一层乌云笼罩在其中，仿佛整片天都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一样儿，合作村发生的命案数来数去差不多已经有一个半月，凶案发生的前几天整个合作村随处都可以看到警察，随着时间推移，案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无论是刑警还是当地的警务部门派出来都已经开始缩水，深更半夜想要在路上看到几个警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汉很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警察确实有查案破案的责任，可也不能因为合作村这边一起杀人案就把所有的警察都调遣到这里来，能在短时间内破案还好，不能破案会引来一系列连锁反应，说不定会影响整个天山县城的治安等等。
原本就不算太远的路再加上年轻警察含怒开车，只用了十分钟警车便是来到了张秋家的门口，车子停下，秦汉和周学刚先后下车，年轻警察心头虽然有一万只某种畜生在奔腾却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一旦说了挨一顿臭骂是小事儿，挨顿揍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万一周学刚脑子抽风让他留在这里看一个晚上，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秦汉在车上下来第一时间便是向张秋的家里看去，他想看看晚上的现场和白天的现场有什么区别，以至于让周学刚如此提醒他。
结果他四下看了个遍儿也没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只是阴气稍稍的有些旺盛，不过这也属于正常现象，死过人的地方在短时间内都会阴气比较重，死的人越多怨气也就越重，当然，这是大概率的事情，怨气重与不重主要取决于死者，如果死者的怨气比较大，就像在杨成云家里遇到的鬼魂那样儿，即便只死了一个人也
会生出祸端。
张家一家人被杀，秦汉原本以为怨气会很重，毕竟这属于横死被人谋杀，死者身上散出来的怨气肯定要比正常死亡的死者怨气要重一些才是，之前他好想过要不要用特殊的方式将这里的怨气驱散，可现在看来确实没这个必要，只要不赶上特殊的日子这些微弱的怨气就不会凝聚自然也不会出现鬼魂闹事儿。
“在想什么？”见秦汉在失神儿，周学刚忍不住问道。
听周学刚问话，秦汉收回了思绪，又是四下看了两眼，嘴唇微微的勾出来一丝弧度，问道：“如果换成是你，杀人之后你会怎么办？”
周学刚一愣，有点不太明白秦汉的意思，不过他知道秦汉既然问了出来肯定有问出来的道理或者说理由，他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以我的经验，如果是我杀人我一定不会第一时间逃走，我会选择毁尸灭迹，即便不能将所有的线索毁掉，至少能给警察破案带来很多麻烦。”
“你看这里，这里有现成的汽油桶，只要把这些汽油倒在死者的尸体上将其焚烧，就算有人能够赶到第一时间将大火扑灭，死者的尸体一定不能像我们见到的那样儿，那时我们能拿到的线索会比现在少的多。”
闻言，秦汉的目光也落在了一边的大油桶上，但他却不赞成周学刚的说法，从周学刚的推理上来看凶手这么做确实有好处，但周学刚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张秋的家不在荒郊野外而是在村子里边儿，焚烧尸体确实能够毁尸灭迹，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燃起来的火光一定会引来别人的注意，这样一来也就错过了最佳逃跑时机……
还有一点秦汉觉着必须要考虑到，那就是凶手在杀人时可能完全没想到那么多，他和周学刚在这里纸上谈兵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一切都是假设。
“有问题？”周学刚问道。
秦汉摇了摇头说道：“随口一问。”
言毕，秦汉便是再次四下看了起来，院子里的东西基本上和他上一次来没任何不一样的地方，现场保护的也算是完好，可他总觉着院子里有点不太对劲儿的地方，没来之前就有这种感觉，来了之后这种感觉就变的更加强烈了一些，问题似乎就在眼前却有点摸不到的感觉。
就这样儿，他和周学刚在院子里不断转悠着，每一个角落基本都要仔细的看上几遍，他在看东西，周学刚则是在看他，因为这里的一草一木周学刚已经看了不下十遍甚至更多一些，结果还是找不到问题所在，所以他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秦汉的身上。
“周队，你说凶手会不会就是这个村里的人，不然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刘贺在一边问道。
“凡事都有可能，没有什么事儿是绝对的。”周学刚皱了皱眉头说道：“如果综合所有的线索，的确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不但对张秋一家人一清二楚，对合作村了解也很深，不然不会在逃跑的过程中轻松避开所有人而不留任何线索。”
“周队说的有道理。”刘贺赶紧拍马屁道：“只要周队出手，就算案子在难肯定也能破获，要我看只是时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