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中文网 > 一路上有你 > 一贱钟情 19

一贱钟情 19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四四中文网 www.44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抗争过了,真的……

    却不知怎么的,他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害得她支撑不住,往后倒去。

    好像从高空落下的失重感觉一样,骤然着陆,落在软绵绵的床上,她脑袋一晕,被他的气息淹没……

    醉意朦胧中感觉今天他跟平时不一样,他的温柔呢?他的温润呢?吻得她好痛,还有他的胡茬,扎着她,磨着她,皮肤好像破了一般…孤…

    她哼出声来,因为这痛。

    可是,他是不懂吗?为什么吻得更用力了……

    她想推开他,双手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头越来越晕了,她真是喝多了酒了……

    可是,她还不至于糊涂,她知道他的唇沿着下巴脖子往下滑了,胡茬摩擦在脖子上好疼,她推着他的肩膀,难受地抗拒,“不要……痛啊……”

    然而他还在往下滑,胸口湿湿的感觉,还有,他的手在干什么?在她全身的皮肤上游走吗?

    她忽然觉得很屈辱,她的思维还停留在他和瑞贝卡春风一度这件事上,脑子里全是瑞贝卡挂在他身上,吊带礼服带子滑落一半的画面,就像被套了个死结,打不开,而他现在,却用爱/抚过瑞贝卡的手来碰她,用和瑞贝卡纠缠过的身体来压着她……

    这是把她当什么呢?

    她或许,还能勉强忍受他把她当幌子,暗地里和瑞贝卡各种恩爱,可是,却不能忍受他这么轻视她……

    委屈之余,用力推他的头,还醉眼迷蒙地哽咽了,“你走开……别碰我……讨厌你……你好脏……”

    他一顿,身体探了上来,拥她入怀,唇亲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微喘,“说什么呢?傻瓜?”

    还问她说什么吗?明知故问吗?

    她眼睛湿漉漉的,躲避着他的吻,气恼加上委屈,语气嗔怪中带着幽怨,“你还好意思问吗?我亲眼看见的……看见瑞贝卡进了你的房间,你们抱在一起……瑞贝卡衣服都脱了……”

    这一幕,深深揪着她的心,说完,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话说,当初她和那个人分手她都没有流眼泪呢,只是很气愤而已,今天,一定是喝多了,喝多了的人就容易伤感……

    她的样子,桃花含雨,楚楚可怜,也楚楚动人……

    原来是这样……

    他抱着她,跟她擦眼泪,再次说她傻,“傻丫头,我没有碰她。”

    是吗?

    心头莫名一宽,他是不会骗人的吧?他说没有碰,就该是没有碰的……

    鼻尖仍然酸酸的,觉得委屈,嘴上也还是说着,“我才不信……不信……”可是,内心,却已经升起小小的欢喜了……

    “你怎么这么傻呢?你是我老婆啊,我会放着你不碰去碰别人?”他反问她,还咬了一下她的鼻尖。

    可是,她不是挂名的老婆吗?不是只是一份工作吗?

    不对,她还没跟他结婚呢……

    再说了,什么叫放着她不碰去碰别人?说得好像她很期待他碰似的……

    于是扭开头,尽力跟他保持距离,“我才不是你老婆,我们还没结婚,离我远点!……我要回自己房间了……”她嘟哝着,又委屈又可怜的样子。

    他抱紧了她,又凑了上来,亲着她耳垂后的皮肤,呢喃,“嗯……还没结婚……今天就结了吧……”

    今天?怎么结?

    她的手伸到他胸口去推他,却终于发现,她自己身上光光的……

    她大惊,他什么时候把她衣服脱了?

    “不要……”她在他身下用力挣扎,却只能像一只小白兔一样,被他按住了身体,用不上劲……

    他的吻便这样侵蚀而来……

    身体上,承受着他的重量,唇内唇外,全是他的气息,是他身体的重要将她压得柔软,还是他的呼吸将她的意志蒸得融化,她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气息里浮浮沉沉,任他所为……

    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进行下去……

    再后来,她就睡着了……

    她今天真的太疲倦了,晚上又喝醉了酒……

    第二天,她醒得很晚,全身倦怠无力,头也有些沉,动了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浅浅一声低吟。

    眼睛微微睁开,有一种不知身处何地之感,隐约觉得天花板在旋转,好似找不到北了……

    再定神一想,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啊……

    再动了动,碰到一堵“肉墙”……

    她身体僵住,脑袋里开始回忆最晚的事。

    她是以来萧伊朋房间找东西为借口,一探他和瑞贝卡的关系,可是,瑞贝卡没找到,却在他这里喝了点小酒……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她忘记了!

    有滚吗?

    她记得自己是来了好朋友的啊,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把她办了吧?难道她在酒醉的时候把这也记错了?

    轻手轻脚起床,她潜进了浴室,自己的确是来好朋友了,没错儿……

    心头一松,对着镜子洗漱,整理头发,话说,人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是最丑的时候,她真不习惯这么一副丑样子暴露在别人面前,尤其,还是他面前……

    不照镜子则已,这一照镜子,把她吓了一大跳。

    这脖子上红红的各种印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种草莓?

    她无语地捂住,面色十分苦逼,他这种得也太用功了……要她今天怎么出去见人啊?

    这衣服,无论怎么穿都遮不住那些痕迹,只好尽量把衣领往上提……

    稍作整理之后,她出了浴室,刚出门,就被吓了一跳。

    这人是什么时候醒的?这时候靠在床头,手里拿了份意文报纸在看,见了她,对她一笑,“早。”

    “……”这种时候的招呼是最尴尬的,他不能假装没看见她吗?

    她哼了哼,算是回答。

    他把报纸放下来,于是,她看见了,他的整个上半身都是luo着的……

    这样好吗?

    她讪讪地,提醒他,“哥们儿,北半球这是冬天,还是把衣服穿上好。”

    这家伙,昨晚就是光着睡了一晚?她很想知道,此刻的被子下,他到底穿了裤子没有?算了,还是不要知道……

    她为自己这个可耻的想法而感到羞耻……

    而这个罪魁祸首却还怡然自得,看着她笑,“准备去吃早餐吗?”

    “……”吃什么早餐?他这样子是打算光着出去吃早餐吗?哼,可以再多勾几个瑞贝卡来……

    她扭开头,尽量不去看他,实在是因为……哎!看了之后心跳要加快啊,不知会不会长针眼……

    “老婆,帮我把衣服递下。”他说。

    他的衣服放在床边的椅子上,离他又不远,为什么要她拿?而且还叫她老婆……

    “不拿,自己拿!”她沉着脸说。

    他笑笑的,“好,那我出来了?”

    “啊?”她猛然想到什么,难道这家伙真的没穿裤子!?“等等!还是……还是我给你拿吧……”

    他笑,坐着不动。

    她便老老实实把衣服递给他,他穿上之后,她马上道,“别想我给你拿裤子!你自己想办法!”

    她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被子里是个什么光景,会不会连内/裤都不穿?如果是的话,那她还要给拿内/裤?打死她也不碰男人的内/裤,多尴尬!

    哪知,他却被子一掀,“那我真出来了!”

    她惊得差点跳起来,捂住眼睛,“啊……”地尖叫。

    他站在床边好笑地看着她,“你叫什么叫?”

    她听他声音这么淡定,手指悄悄移开缝,从指缝里望出去,只见他非但穿了裤子,还穿的是长裤……

    她呼了口气,“原来你穿着裤子啊!”

    他忍俊不禁,“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你是希望我不穿?”

    噗……“才不是!”她恶狠狠地

    瞪他,“还要不要脸的?”

    “分明是你的反应很奇怪,为什么是我不要脸?我好好儿地穿着裤子怎么不要脸了?”他笑问。

    他这是故意在逗她吧……

    就以逗她为乐……

    可是,初次见面,她以为他是很正经的人,还把他的心理年龄划到舅舅那个阶段去了,可现在呢,他哪里正经了?从头到脚,从眼睛到……那啥,哪里正经了?她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昨晚应该是把她扑倒在床上的了……

    她皱皱眉,“我只是怕脏我的眼睛!怕长针眼而已!”

    他更乐了,“老婆,我怎么记得,你说过,在我之前有过这么男人呢?你不会没看过吧?”

    “……”她说过这话吗?说过吗?她可以装记性不好记不住了吗?这该死的嘴没管好,总是给她惹麻烦!她“咳咳咳”地用力咳了两声,“没错……见过又怎么样?不想看到你的之后失望……”

    她有没有说过外国人的尺寸的问题?如果说过,她想谢罪天下……

    他听后果然笑了,笑得很是欢畅,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他的声音,隆隆的……

    他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大笑、微笑、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笑里藏刀!却从来不说他为什么笑,总笑得人心里发毛……

    不过,这一次,他却一反常态,竟然说出了他笑的理由,说完之后,她宁可他没说了……

    他竟然说:“老婆,你会满意的……”

    还有比这人更不要脸的吗?还有比她更窘的人吗?

    话说,她已经竭尽全力把自己打造成不要脸之极品,却不曾想,在他这里,真是班门弄斧,小巫见大巫……

    为什么以前没看出他这么败絮其中呢?完全被他温文尔雅的外貌给骗了!这人,本质上就是一狼!还是姓色那家族的……

    她僵硬着转过身体,假装什么都没听懂……

    目光却忽然落在那盒TT上,隐约记得,昨晚他好像还说过,这东西他买回来不是和瑞贝卡用的,是和她用的……

    脸,顿时红到了耳根,这个流氓,原来早有预谋!

    他不会放过她的……

    侧过身来,看见她脸红,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凑过来,“老婆,怎么脸红了,想起什么了?”

    她把他凑近的脸给推开,凶道,“我脸红?因为我要脸!不像某些人!”

    “像某些人怎么了?”一大早地,他似乎饶有兴致和他老婆聊天。

    “等等,你先别叫我老婆,我还不是呢……”她先摆出自己的立场,“我,不像某些人,趁人之危,趁我酒醉,做不该做的事!”

    他啧啧称赞,全然不顾她不准他叫老婆的警告,“我老婆真有是非观……”

    这话听着别扭……

    她本来就是非观很明确好吗?他这么说是几个意思?后来她想明白了,就一个意思,她程荟微是有过这么多男人的人,哪里还需要趁人之危,趁人酒醉?

    她懊恼啊……

    说话不带脑子的结果就是,之后的生活有无数个“令人惊喜”的契机来为这句不带脑子的话买单……

    “不过……”他说了一半,来了个转折,“昨晚趁人之危的人不是我,趁着酒醉胡作非为的人也不是我……”

    “……”什么?现在想赖在她头上了?她讽刺地冷哼,“你别是想说我想强迫你吧?”

    “嗯哼……”他哼了哼,一脸肯定地看着她……

    她要气疯了!真的!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和他出来旅行!一个前女友冒出来气她还不够!他还在这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身心!

    “萧伊朋!”这一次她是真的怒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强迫你了?我记得很清楚,是你把我压在床上的!我想挣脱还挣脱不了!你自己看看!这就是证据!”

    她把衣领拉开得大大的,脖子上的红印露出来,一个个的都是物证,在指证他的禽/兽行为!

    他伸过头来一看,含笑,“不错。”

    “什么……不错?”她再次错愕了,每次都是这样,他是是而非地

    说三两个字,然后让她傻呆呆地像只土鸡一样想不明白的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笑了笑,“手感不错,观赏度也很高……”

    “……”她的脸顿成猪肝色,立即把衣领捂紧,河东狮吼,“你往哪看呢?你现在还说是我强迫你?”他好意思吗?他真是流/氓!流/氓中的战斗机!

    他却露出一脸委屈的样子,“你怎么不想想你昨晚说了些什么话,正是你说的那些话,让我……情不自禁啊……”

    “什么……话?”这一点,她真的不确定了。昨晚她是来找麻烦的,必然说了很多话,而且,她自己也记得,喝酒之后说了许多,可是到底说了些什么,她真的不记得了……

    “想听?”他笑。

    “……”其实很明白,不管她说了什么,从他口里传出来,一定都不是什么好话了,“我不听……”

    “真不听?”他往她身边一坐,“我可是录了音的,你想抵赖都难!”

    “……”这个心机鬼!

    他站起来,“我先去洗漱,再来和你说!”

    “……”还故意卖关子呢……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进浴室了。

    她本来可以走的,管他要说什么废话,她不奉陪不就得了?可是,好奇心啊,害死猫啊……

    原谅她吧,这是设计师的通病,如果一个设计师,连一点点好奇心也没有了,那么,她在这一行也算是走到尽头了,没有好奇心,哪里来的创造力?

    最后,她竟然老老实实地等着他出来,有条不紊地煮着咖啡,边煮边说,“你昨晚哭了。”

    “……”这个她有印象的,她的确好像是哭了,因为是真的很难过……

    “你说,你喜欢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了,你让我别跟瑞贝卡在一起,你还跟我大哭大闹的,说你才是我老婆,瑞贝卡凭什么要来抢你的老公。”他说话的速度,慢慢吞吞的,就像滴漏壶里一滴一滴流淌的咖啡液那么缓慢的节奏。

    她这听的人,却是傻眼了,她说过吗?她真的没有印象了……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那是她内心的话,都说酒后吐真言,真说出来了也属正常……

    可是,真这样的话,那她的脸面,该往哪里搁啊……

    他悠然拿出手机来,播放,她的声音就从手机录音里传出来,明显喝醉酒后的声音,糯糯的,还有些哭腔,“小朋,我喜欢你,你不要喜欢瑞贝卡,不准喜欢她,好不好?”

    “小朋,瑞贝卡漂亮还是我漂亮?是不是她更好看一些?”

    “小朋,可是我才是你老婆啊……小朋……不要喜欢瑞贝卡好不好?我喜欢你……”

    后来,断断续续的,就全是这一句了……

    我喜欢你,你不要喜欢瑞贝卡,偶尔,还夹一句,不要和瑞贝卡睡,我陪你睡……

    她僵住……

    呆若木鸡……

    她自己都被自己给佩服了,她竟然还能说出陪他睡的话来……

    “这个……”她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那谁,哥们儿,这完全是喝醉酒以后讲的醉话,你千万别当真……”

    他笑,“那我可是当真了哦,有录音为证,拿上法庭都是有效的,你亲口对我说的,你陪我睡!”

    “……”她真是服了自己这张嘴……

    “所以,昨晚的事,我有多情不自禁你了解了吗?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撒着娇要陪我睡,我怎么能拒绝?我只好遵命了!”他把玩着手机,笑着说。

    她懊恼之余,转移重点,“呵呵!小朋哥,别介,你也说了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撒着娇要陪你睡,你怎么能拒绝呢?所以啊,瑞贝卡投怀送抱的时候,你怎么能拒绝对不对?”

    他脸一黑,又来了……

    这事儿算是没完没了了……

    “老婆,事实是,我拒绝了一个,接受了另一个,昨晚在这张床上陪我睡的人,会陪我到天长地久。”

    “哼,那另一个呢?”她慢慢开始不压抑自己的内心,既然她已经表白

    了,而且糗到这种程度的表白她都能做出来,那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那就开始大大方方和瑞贝卡抢人呗!这种抢,不仅仅要抢他的人,还要抢他的心,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就不信,她这中国小钢炮,斗不过意大利重磅炸弹!“我希望,昨晚这张床上真的只有我躺过!”

    他眨了眨眼,“当然不止。”

    “你……”她气血要气翻腾了……

    结果,他眼中星光一闪,“傻瓜,不还有我吗?”

    “……”她想杀了他好不好?拿起抱枕,用力往他身上砸,结果被他抓住手腕,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然后他翻转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深深的,浅浅的吻,缠绵不休。

    他流连不舍,她也应承着,直到他的吻像昨晚一样,开始变得粗暴,开始气喘吁吁……

    最后,终于从她身上褪去,哀叹,“哎,好朋友!女人的好朋友就是这么帮着女人跟自己老公作对的……”

    她算是明白了,昨晚他之所以没有进行下去,是发现了她的好朋友……

    难道看到他沮丧的样子,她心头略觉得意,不过,更多的,却仍然是瑞贝卡这个名字。

    她不想去管萧伊朋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她没有出现之前的他,和她没有关系,所以,不管瑞贝卡曾经是他什么人,只要过去了,她是不会在意的,但现在,这个人非但再次冒了出来,而且几次三番当着她的面和霸占她的老公,那她就不是介意这么简单,而是……很介意!

    “所以,瑞贝卡到底是谁?昨晚是什么意思?”她愿意相信他,可是,也感觉自己应该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摸摸她的头,“本来是不想跟你说的,但是,你问起,我就不会隐瞒。瑞贝卡的确是当初我的英国念书时的女朋友,佛罗伦萨人……”

    她酸酸地,讽了句,“多好啊,两颗在异国他乡飘零的心紧紧依靠在一起……”

    他无奈地笑着摇头,略显尴尬,刮刮她的鼻子,“你这是在作诗呢?什么两颗孤单的心?瑞贝卡一点也不孤单,她活泼热情,朋友很多,只我,是个好静的人。她比我大一岁,先我一年毕业,毕业后她不可能留在英国,要回意大利,而我毕业以后也是要回国的,所以,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程荟微听了,贝齿轻轻咬着唇,说实话,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轰轰烈烈,也没有那么精彩,可是,心里听着自己未婚夫跟另一个女人的故事,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她是不是自找的啊……

    “还想知道什么?”他问。

    她不要知道了……

    虽然已经是过去的事,可是挖出细节来,只会给她自己添堵嘛……

    不过,有一件事她是很在意的……

    “我想知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她在意大利重逢又是怎么回事?”她问。

    他略迟疑,不过,对着她的眼睛,他点点头,“既然你想知道,我自然不瞒你。这一次我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街上狂欢节那一幕,完全是巧合,至于昨晚,她敲门,我开了,然后,就是你看见的那一幕,她把门关上以后,我就把她推开了。微微,瑞贝卡马上要结婚了,要嫁的人,是她不爱的,我还是祝福了她,然后请她走了,仅此而已。”

    “……”她明白了,瑞贝卡是把这次偶遇当成天赐的缘分了吗?要在结婚前跟自己的爱人来一次刻骨铭心啊!

    如此看来,瑞贝卡对他,倒是很痴情,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分开啊?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被另一个女人惦记着,她心里极不舒服,她的占/有/欲是有多强?

    她揪着卡通抱枕上的小耳朵,瞪着他,一字一字地说,“她、一、定、很、爱、你!”

    他摇头,尴尬而笑,“丫头,你唱歌呢?”

    “有没有把我比下去?”她问,问完之后有些后悔,他从来就没说过喜欢自己,她这么问,真是太不自量力!

    他却很镇定地回答,“没有。”

    她不服气,“你撒谎!”

    他笑了,笑得很可乐的样子,“女人!就是这样的吗?如果我说把你比下去了,只怕你要把我杀了!”

    那到底是不是比下去了?

    </

    他这样根本就不是认真回答好吗?

    她怒视着他,“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想清楚了再答?”

    这回他不笑了,做投降状,“好了好了,我投降,我只想说,有些感情,过去了就过去了,错误的时间,就算是对的人也走不到一起,分开了,并不是说是谁不好,而是每个人在不同的阶段想要不同的人,几年前刚毕业的她,想要的是另一种生活,所以她选择了回国,而现在,她拥有了自己想要的,又想再捡起当年自己丢掉的,刻舟求剑,大概也是同理吧……当年她走,我祝福她,现在她来,我还是祝福她,只不过,跟我的生活再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