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中文网 > 总裁的假面爱人 > 181忍着,谁叫自己是施暴者

181忍着,谁叫自己是施暴者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四四中文网 www.44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没事,老婆,只要你好好养病。”殷斐眼睛半眯对她抛个眉眼:“我还等着你,再次强我。”

    咣!又是一记五雷轰顶。

    胭脂惊吓的下意识手又捂住胸口,迷茫的眼睛急速的眨巴眨巴,都没敢喘气,身体没地方搁没地方放的拧哒几下缩进被子里,肝颤地厉害。

    殷斐在说什么?

    强,强他?

    我强过他吗?我强过吗?我敢强他吗?我强的明明不是林可思吗我?

    艾玛。到底怎么回事?还是殷斐知道了我,强过林可思的事情,在暗示我?

    死一死的心都有。

    大眼睛立刻闭上,又慢慢的睁开一条缝儿,装糊涂:“殷——斐——你在说什么,我有点不明白哎——“不明白?“殷斐侧目,深邃的眸子露出戏弄,他以为这女人是事后害怕不敢承认了:”不明白把一个解救你的大男人生生的给强,暴了?“

    哎妈呀,还真是说的那件事。

    殷斐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接下来的日子要难过了。

    但是解救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我施暴时候被人报警来了警察?还是我施暴过于消耗体力晕倒被救到酒店?

    脑袋怎么想都想不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事情。

    就是半夜醒来看见门口的林可思,他说自己伤害了他,需要对他负责。

    为什么要负责当然是强迫他做了那件事,才——

    胭脂盯着殷斐似笑非笑,戏虐强势的脸,一时间表情变换,神态旖旎,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难堪地把身子缩进被单里,小手捂上脸,只敢从指头缝里看这个随时都能把她雷到的男人。

    不过,但是,可但是,如果殷斐要是知道自己强了林可思,应该不会这样平静的戏虐的的问啊,他不把房顶掀开才怪。

    小脸紧张纠结想仔细问问又不敢的等待着。大眼睛泪汪汪地在指缝里闪躲。

    “那个,我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科普一下。”她嗫嚅的嘟哝。拼命咬住下唇,不知道会听到什么。

    男人红赤着眼睛,漆黑深沉的眼眸,满是受伤,抬手揉额角,俊朗的面目被眼前胭脂的态度搞的有点糊涂。

    她还要求科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生猛了?

    这傻女人,是不好意思面对,还是不记得了?靠,要是不记得了,不知道和谁xo的?

    卧槽!我还真该好好罚她不许在喝酒。

    *的酒后乱性强自己老公就算了,万一逮谁强谁,那——劈了我吧。

    逮谁强谁?殷斐想想都热血冲顶啊!

    他大手掀开被胭脂当做屏障的被单,把胭脂拎到枕头上,掰下遮遮挡挡的小手,她不放,他使劲儿掰:“看着老公,看,我。眼睛。”他魔幻似的低沉磁性的声线。

    胭脂认怂的放下手,眨巴眨巴的看着殷斐虽然英俊但是黑不出溜看不出情绪的脸。

    水嫩嫩的十根葱指,颤颤地揪住被单,偷眼看他。

    “你能记住多少,给我说说。”

    “我,去,酒吧了。”胭脂白着脸,小白牙紧咬嘴唇,虽然是躺着不存在低头看脚尖儿的姿态,但是也是一副认罪交代坦白从宽的模样。

    “然后呢。”

    殷斐点燃一根烟,靠在床边椅子上,此时充满了高高在上,站在道德制高点审问他犯错的妻子的诡异心态。

    “然后——”胭脂翻愣了一眼殷斐:“我点了一首歌——听完就——“

    “停。”殷斐适时做个STOP停止的姿势:“什么歌?”

    “《别问》“睁大的眼睛里慢慢浸出了漉漉的水光,随着瞳孔的急缩无助地闪闪熠熠,与这个俯视苍生般嘚瑟审问她的男人视线对上。

    “嗯?”殷斐拧眉,有东安气急败坏,漆黑的眼眸有点尴尬有点愠怒:“我,还不能问?”

    “哎呀,是,别问,张学友的一首歌嘛。”胭脂的眼睫毛都被快要因为想起之前的委屈儿浸出的泪水给弄湿了,水哒哒的贴着眼尾,玲珑的小鼻尖儿通红,咬紧的唇瓣又被殷斐的问句搞的有气又想笑。

    眼神被尴尬弄得晃开视线,他指尖搓一下鼻子,似乎将这一点就此掠过了,接着问:“恩,别问,知道。你是不是唱给老公的?恩?”

    胭脂呼出一口气,不想陪他玩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呀。这家伙完全就是在找感觉,要不是自己心虚,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强了林可思的心虚——

    唉,忍着,谁叫自己是施暴者。

    点点头:”是。就是被你气的,那时你做什么来着自己不知道吗?你故意找客户嗮我,欺负我,你——“说着竟歪着头抽泣上了,实在是想起当初被他的欺负挤兑就心绪难平。

    侧过身去,肩膀起起伏伏的。

    殷斐顿时心软了。瞧着女人哭的一抖一抖的白希的脖颈,丝丝缕缕的碎发弯曲黏贴在雪嫩的肌肤上。

    修长的手指,不自禁的去慢慢轻轻的给归拢分开。

    眼前便浮现曾经俩个人在一起时,交颈相欢,缠绵过半,总是把她弄出些汗水,然后她的长发总有那么几根调皮的黏在脖颈上,面颊上,还有,胸前的沟沟里。

    他便伸出食指去帮她一根根的归顺,拢在头顶。

    白色的雪肌,黑色的丝发,对比的那么撩拨,魅惑,风情万种......

    顿时又羞恼的感觉血液在往头上涌。身体起了反应,拉链处猛的高处一块。

    被眼前的傻女人哭的心肝都颤了。再也不装了。

    “咳,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他俯下身,抚过她哀哀不已难过的不要不要的脸:“好了,都是老公的错。”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欺负我一个孤儿寡母的,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说你说你说——”

    胭脂手背擦着眼泪,转头瞪他,泪眼朦胧啊,开始以守为攻,小脸哭的泛出血色,一声声的你说你说,很是悲壮。

    孤儿寡母?这词儿——

    殷斐这心,被胭脂揪揪的一会松一会紧。

    他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傻女人,你老公没死,怎么是孤儿寡母,乱说话当心我强你。”

    “哼,那样对我,那样的老公我就当死了,哼。”

    胭脂的手被他包着,也不抽回来,拽着他的手一起擦眼泪。

    殷斐终于决定投成了。俯下身,弹性无比的胸膛紧贴她的胸前制高点,她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都传进彼此的耳膜。

    “傻女人,老公那样对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不就是想看见你才出此下策吗。哪知道你就宁可喝酒买醉也和我犟着,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被那个大胡子歌手弄哪里去,出什么事都不知道。”

    男人喉结的低沉嗡鸣,胸肌腹肌的发声共鸣,都在胭脂的身前感应。

    胭脂的心跳被他的味道和气场刺激着,跳的越来越快。

    都要蹦出来了,她有点低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离,我远点儿。”

    男人嘴角带笑,得意的小笑纹,睫毛半扇眯下眼睛,喉结再次滑动发出的声音是极度的魅惑,极度的低沉,极度的轻柔:“怎么,有本事你再强我一次?”

    声音带着气息吹痒了胭脂敏感的耳部肌肤,酥麻的传遍全身的神经末梢。湿湿的,热热的,火烧火燎的。

    胭脂不自禁的就半闭上眼睛,睫毛在抖,抖落了一滴残留的泪珠儿,掉在面颊上,被男人温热的舌尖舔了。

    “我,强的是你?”她颤颤的问。

    男人立时又动了气,手臂被男人摆在头顶,男人微微弯腰,怕压着她,手臂撑着她身体两侧顿时薄唇封住她小巧的唇瓣,生生的啃噬。

    但,只有几秒,放开,舌尖舔着嘴唇:“你以为是谁?恩?”

    我以为是林可思呀。胭脂闭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嘴角终于放心的绽出笑意。

    幸好,幸好。婚礼没成。自己差点酿成大错,差点做了件多么荒唐的事。

    如不是今天偶然的对质,把事情弄明白了,那真是细思极恐啊细思极恐。

    男人的视线没动,一直看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心下有一丝明了。

    一定是林可思说了什么,这傻女人信了。

    暗暗的咬牙,自从生完小馒头后,这傻女人就缺心眼了,以后走哪就得带到哪,再也不能离开他视线一分一秒。

    要不这傻女人被人家卖了还得欢天喜地给人家数钱。

    视线掠过她的脸,身体,逐渐的越发冷,威压的气场慢慢浸出:“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必须滴酒不沾!否则,想想七天七夜生活不能自理,下不来床的滋味。“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