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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章 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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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她做什么?想什么呢?”夜墨琛本能地反应。

    “这么快否认,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人啊,越是心虚的时候,表现就越是急切。”月如霜道:“我告诉你,你最好打消去找祈昕的念头,这样,她或许能够活得再久一些。”

    “你打算怎么处理祈昕?”夜墨琛 又问。

    “你很关心?之前怎么不开口?若你之前开口的话, 或许我会……”

    “让她死得更为痛快吧?”

    “你错了,我会让她更加的生不如死,我的男人,只有我可以随意对待,但别人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郁闷的心,竟被“我的男人”这四个字给取悦了,夜墨琛唇角不自觉地挂上一抹浅淡的笑意。

    这一抹笑,直看得莫晚风觉着惊悚,他拉了拉月如霜,转而对夜墨琛道:“阿琛,你没事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有事吗?”夜墨琛挑眉反问。

    重重地点了点头,莫晚风本能地要回答,不过,他尚未及开口,便被月如霜打断了:“到了。”

    闻言,莫晚风和夜墨琛才陡然发现,不知不觉的,他们竟已到了龙吟殿外,即便站在殿外,他们依旧可以清晰地听到南皇的笑声。

    为了确定心里的想法,月如霜率先推门而入,夜墨琛和莫晚风紧随其后。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响起,正说笑的祖孙两人齐齐看了过来,当看到进来的三时,南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便是眼中也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

    “母妃、父王、舅舅。”月梓辰站起身,一一见礼。

    “皇爷爷的情况怎么样?”月如霜摸着月梓辰的头,低声问道。

    “过程虽然痛苦,但是,结果很令人满意。”月梓辰如实回答:“皇爷爷现在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样就好。”点了点头,月如霜这才拉着月梓辰走向南皇,询问道:“父皇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头还有些痛,不过,尚在可忍受范围,梓辰宝贝也给看过了,说是很快就能好起来。”南皇如实回答。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再给父皇把一下脉吧。”说着,月如霜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南皇也没有拒绝,伸手递送过去,月如霜把了一下脉,确定无碍后,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直到确定完全无恙后,方才收手。

    “父皇此次中的毒本就后遗症大,两次中毒,时间又有些长了,虽然好了,但是,身子拖垮了,需要好好地调理一下,回头我开个方子,让人去天香楼取便去。”顿了一下:“当然,银子得照付。”

    “你很缺钱?”南皇蹙眉问。

    “谁不缺钱呢?”月如霜叹了一口气,道:“天香楼到底养着那么多的人,每个人都要吃饭,这得不少钱。”

    “谁不知道邪医随便救一个人,或者给人整一下容,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可以养活很多人,令好多人一生无忧了。”南皇道。

    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居然还要收银子。

    “我救人或者给人整容的银子,那都是我一个人的,而天香楼的算天香楼的,当然,父皇可以放心,我会给你打折的。”月如霜道。

    “……”南皇无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尔后才转移话题,道:“如霜,听说你将祈昕重伤了?”

    “没错。”月如霜承认得相当痛快,末了,她也不忘补充一句:“当然,父皇可以放心,她死不了的,故而,乌国不能拿她的死亡为借口向南国发难。”

    “乌国?”南皇低低地重复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反问:“你对乌国有多少了解?”

    “父皇,你刚好,还是不要太过劳累的好,先好好地休息一下,后面的事,我们再说吧。”月如霜估算了一下时间,道:“听闻三皇子还未清醒,我认为我有必要过去看一下,二皇子的情况据说也不容乐观。”

    在回程之时,月梓辰已经将他所知道的南国所有情况都告诉了月如霜,根据轻重缓急,她选择先回皇宫,可这不代表她就能置南慎于不顾,至于南空,留意也还有用处。

    她的态度很坚决,完全是不容置疑,加之夜墨琛表示要跟月如霜一起去看看南慎,月梓辰又主动留下来陪他,南皇就更加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同意。

    离开龙吟殿,月如霜和夜墨琛直接出宫往三皇子府而去,莫晚风自是同行,他今日会在宫中,也实属一个巧合,若非南皇有事找他,他依旧在三皇子府。

    当然,他不在三皇子府,蓝风和方修还是在的,不只他们二人,七七和清竹也来了,便是莫丝言也带着她的女儿来了。

    途中,莫晚风主动将这事告诉了月如霜,以致于踏入三皇子府,看到七七他们时,她表现得很镇定。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没事吧?听说你被厉王重伤了,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你……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清竹和莫丝言二人明显与月如霜的关系更为亲厚,特别是亲厚,看到月如霜的那一刻,直接没忍住地哭了出来。

    “我没事,别哭了,一会儿,方修该说我欺负你了。”月如霜安慰清竹:“有你们如此关心我,我怎么舍得就那么离去?何况,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

    “真的是厉王把你伤了?”说话时,丝言的视线不时扫向夜墨琛,始终觉得难以置信:“他不是很在乎你吗?怎么就舍得把你伤了?”

    “他现在只知道我叫月如霜,可能与他有过一段,其他的,一概不知,在今日之前,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这样的情况下,难道你还指望他对我怎么样?”月如霜也很是不客气地回头看了夜墨琛一眼,嘲讽道。

    夜墨琛自知理亏,自也不会傻得就那么去跟月如霜对着干,而是直接转变策略:“在今日之前,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或许,我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会不记得过去,但是,我们可以从今天开始,重新创造属于我们两人的回忆,如霜,你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