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一别，便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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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讪地听了一会儿，知道秦叔宁这边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之后，秦羽歌便离开了。
与其在这里听他诉苦，她还不如回去好好收拾一番。
三天后就要出发去米兰学院了，她得将东西准备好。
可是，一想到要离开这朝歌城，到了米兰学院之后，寒翎也会离开，回到陌族，秦羽歌的眉头就不由得皱了皱。
她这一去便是四年，谁知道，到那时，回到朝歌城，她还能不能再见到回去陌族的陌寒翎。
会不会，等她回来后，汉林路这边的邪殿，就像当初在星罗学院的九邪殿一样，说消失就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陌寒翎，秦羽歌的一颗心，突然揪了一下。
兴致缺缺的收拾了一些东西后，秦羽歌站起身，走到了窗边，深思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
陌寒翎从将军府回去后，冷冽的叫林轩来到大殿，声色清冷无边，“谁准你过去找羽歌的？”
第一次，他可以当成是意外。那么这一次呢？
还是说，他以为，他可以利用羽歌来要挟他？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陌寒翎的话，如数传至林轩耳中，也让他整个人为之一颤。
从他被陌寒翎发现他跟踪他去了将军府的那一刻开始，回到邪殿，他就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在等着他。
可是他没有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殿下，属下……”
“别跟本帝说什么奉命行事，羽歌不是陌族的人，用不着听你的命令。”唰一声，陌寒翎气怒挥袖，一道星力，猛地朝林轩射来。
盛怒之下的陌寒翎，那超82星力以上的实力，纵然不能让林轩受重伤，却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更何况，在他心里，陌寒翎是他们陌族的殿下，他又怎么敢对他动手。
于是，陌族的一代统领，就这样硬生生的扛下了一击。
满级也不过100星力，而陌寒翎一出手就是82星力，林轩也是有苦说不出。
修寒、修炎、修影还有修染四人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那原本往前进的步伐，也因此深深地顿了下来。
“殿下，陌皇重伤，陌皇危矣，您作为陌族的殿下，怎么能……”怎么能顾族人于不顾？可这句，林轩却怎么也没说出口。
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报应。是上天，对陌皇抛弃自己亲子的报应。
当年，若非是陌皇介意殿下的这双紫眸，或许，事情还不会弄成像现在这样的局面。
说好听了，陌皇是把殿下放至朝歌城，让他好生生长。说不好听了，陌皇这是让殿下自生自灭，是死是活，他们陌族都不会再管。
可谁能想到，除了大殿下，陌族的其他殿下皆是不成气候的。
十几年的相安无事，随着时间的越来越长，血族、凤族却自发的组织起来，想要将他们陌族从第一世族上拉下位，取而代之。
若非他们这边临时提出以陌族未来的皇迎娶雨族公主这个条件同雨族那边合作，两族联手，只怕如今，也早就没有陌族存在了。
林轩的话，尽数吞入了腹中。
陌寒翎却不经意间的眯了眯眼。
若是这时，林轩抬头的话，肯定会诧异万分。因为，陌寒翎的瞳孔颜色，愈发的紫了。
大殿一时间静谧无声，就连候在那边的修寒四人也是一声都不敢哼。
许久，陌寒翎转身，极致冰冷的声音如破空而出，空灵又有力的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待羽歌正式进入米兰学院，本帝便动身，回陌族。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再去打扰他。”
陌寒翎的话，铿锵有力，同时带着压迫。
可就算如此，林轩心中，除了激动还是激动，“是，属下定听从殿下吩咐，再不去打扰公子九。”
只要殿下愿意回去，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陌寒翎瞥了他一眼，一挥袖，刚准备离开，余光就瞥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修寒四人。
微抬眸，看向他们，无声挑眉。
见此，修寒一个大步上前，话语中，却带着一丝慌乱，“邪帝，凌姬……死了。”
不止是林轩，就连陌寒翎那刚转身的身子也冷不丁猛地回眸，盯着他，狠狠道，“你说什么！”
邪帝现在的模样太过可怕，修寒缩了缩脖子，闭上眼，视死如归道，“凌姬死了。”
“一群废物，滚。”
陌寒翎原本就一头火，如今听着这话，更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挥袖间，一股强劲的劲风，直直地朝大殿内的几人挥去。
修寒几人被波及，强行被这一股劲风，推出了大殿外。
“凌姬。”阴狠地吐露出两个字，陌寒翎的瞳孔愈发的紫魅。
下一步，抬脚，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内殿走去。
邪殿这边发生的事，秦羽歌都不知道，此时，她正拉着若烟，往集市上跑。
一开始的时候还没注意，现在一收拾起来，她才发现，原来需要的东西那么多。
她去米兰学院，路途遥远的，她总不能双手拎着那么多行礼吧。
干脆，她便想着去店里买了个空间戒指，专门用来装这些衣物什么的。
可是，到了店里，她想要买的就不仅仅是空间戒指了。
若烟跟在秦羽歌身后，有些懵懵然。
为什么她发觉，今天用完午膳之后，九少爷就怪怪的？可是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烟，走，咱们去那里。”若烟正想着呢，秦羽歌一个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邪笑道。
抬眸，望向眼前这家店，若烟似乎明白了什么。
进入店里，杂货还挺多的，就连买东西的客人也挺多的。
秦羽歌刚进门，扬手一挥，道，“小二，把你们这里的空间戒指拿过来给本公子看看。”
“好嘞，公子九稍等。”小二哈着腰，可劲儿的恭敬道。
没多久，小二便拿着一批空间戒指，回到了秦羽歌这边。
随即，他伸手对秦羽歌解释着，“公子九，这些，都是本店最好的空间戒指，最多可以容纳二十间房。”
“成，就给本公子来这个可以容纳二十间房的。若烟，付钱，给本公子拿五个。”说罢，秦羽歌便在这店里四处转悠起来。
这家店面倒是不大不小，好东西倒是不少。不过今天她是来买空间戒指的，其他的，她倒并不多想。
买完空间戒指，两人便回府了。
拿了其中的一个空间戒指将所有要带的东西都装好后，秦羽歌才抬脚去了大厅。
再过一会儿就是用晚膳的时候了，三天后她就要出发去米兰学院，这些天，她就好好陪陪大哥他们吧。
用晚膳的时候，秦夙说了他明天要回小镇的事，让秦伯明照顾好一切。
同时，他也没忘记嘱咐秦羽歌，“小九，去了米兰学院，要好好修炼，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秦夙的眼底，满是慈父的期许。
秦羽歌终是没忍住，朝着他点了点头。
见秦羽歌点头，秦夙才咧嘴扬开，笑了笑。
秦羽歌侧眸，悄声地问了秦伯明一句，“大哥，爹他真的打算不去守护边境了？”
秦伯明侧眸看了一眼秦夙，才撇头，冲着秦羽歌道，“爹这些年为朝歌城付出了太多，也该享享福了。”
听着这话，秦羽歌心中也算是认同。
确实，秦夙为了朝歌城，付出了太多太多。就连他最爱的女人也都……
“爹，去了小镇，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终究是没忍心的开口，关心了一句。
听到小儿子的关心，秦夙扬起了头，一脸欣慰。
一顿饭，就在彼此的关心嘱咐中，缓缓散尽。
一天后，秦伯明跟秦羽歌两人目送着秦夙一批人离开。
大姨娘跟二姨娘争了几十年，却终究没有想到这最后竟然会沦落到回到那朴实的生活中去。
奈何，秦夙是他们的爱人。比起绫罗绸缎，她们也还是希望，能跟心爱之人度过余生。
秦仲卿、秦叔宁等人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站在大门口的秦伯明跟秦羽歌，内心却是一阵的惆怅。
是啊，争了这么久，到最后，他们大房跟二房两脉，终究还是比不过正妻生的孩子。
秦伯明被当今圣上予以重任，手中更是手握兵权，势不可挡。秦凤仪乃当今皇后，后宫之首，后宫嫔妃，谁人敢与她作对？
至于秦羽歌……只能说，一切都是定数。
秦夙挥手，算是做最后的道别。
不远处，一车凤轿款款朝着将军府而来。紧接着，公鸭嗓般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皇后娘娘嫁到。”
“恭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行人，皆下跪行礼。
就连秦羽歌，也被秦伯明拉着，意思性的行了礼。
墨竹从凤轿上下来，没多久，小腹隆起的秦凤仪也便从轿子上下来。
望着跪了一地的将军府人，那些人中，还有自己最亲近的家人。
挥袖间，尊贵的气质尽显，“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
秦夙起身后，就站在原地，望着这个如发妻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个弧度。
“爹，你真的要回去小镇吗？就不能……留下来吗？”秦凤仪皱着眉头，被墨竹搀扶着，往秦夙那个方向走去。
秦夙望着如今已是皇后的女儿，心里说不自豪都是假的。但他也知道，后宫之中，纷争尤多，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不过，他相信，以仪儿的聪慧，一定不会被她们所吓到。
更何况，朝歌城中，还有明儿不是？再不济，还有岳父大人。
溪儿的死，他是心有愧疚。但他也相信，陆彦靖是不会对溪儿的孩子，他的外甥、外甥女绝情的。
一旦他们出事，作为他们的亲人，他照样会找人拼命。
“仪儿，有些事，既然决定了，便不会再改变。爹这一生，欠你娘太多。回到小镇，算是给自己的余生，做一个交代吧。”他跟溪儿就是在那个小镇相识的，回到那里，是对她最好的忏悔。
百年之后，他的灵柩立在那里，也算是圆了他的一个梦。
“爹，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秦凤仪听了，顿时紧张到不行。
为什么她听了这番话，心里不经泛起了一抹不安。
望着秦凤仪那紧皱的眉头，再看不远处站在将军府门口的秦伯明跟秦羽歌，秦夙一个凛然，转身，头也没回的就离开了。
“爹……”
秦凤仪向前走了两步，却被秦伯明一个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冲着她摇了摇头。
既然爹选择了回小镇，他们这些做儿女的，自当是要遂了他的愿。
可若是秦伯明知道，秦夙这一转身，是他们父子最后一次谈话的机会，怕是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望着秦夙的背影，秦羽歌若有所思。
贡献一身，余生却选择在小镇过活。昔日的金戈铁马、驰骋疆场，最后只留下了儿女情长的深情。
也许，这就是痴情之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吧。
待秦夙的身影消失不见后，秦伯明等人才收回了视线。
也是这时，秦伯明才有空问秦凤仪，怎么突然回来了。
秦凤仪拍了拍墨竹的手，示意她松开她，“爹要走，我这个做女儿的，自然是要回来送他一程。更何况，歌儿马上不就要去米兰学院了么，我也趁此机会回来看看她。”
说罢，秦凤仪还抬眸，朝着一旁的秦羽歌看了一眼，眼底满是宠溺。
秦羽歌回了她一个笑容，很是随性。
随即，兄妹俩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儿，说了一会儿话，秦凤仪便坐上凤轿，转身回了皇宫。
而秦伯明跟秦羽歌则是抬脚回了将军府。
……
两天后。
秦羽歌收拾完毕，刚要出发，若烟那个小丫头便微憋着小嘴，一脸要哭不哭的模样。
“好了，你呢，就乖乖在家等着本公子毕业归来吧。”说着，秦羽歌还走上前，捏了捏若烟的小脸，邪性十足。
“九少爷，奴婢……奴婢舍不得您。”被她这么一说，若烟再也没忍住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流淌了下来。
秦羽歌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见她如此模样，内心也是一阵懊恼。
该死的，这可怎么是好？
就在秦羽歌纠结要怎么哄好这个小丫头时，外面传来了秦伯明的声音，“小九。”
讪讪地听了一会儿，知道秦叔宁这边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之后，秦羽歌便离开了。
与其在这里听他诉苦，她还不如回去好好收拾一番。
三天后就要出发去米兰学院了，她得将东西准备好。
可是，一想到要离开这朝歌城，到了米兰学院之后，寒翎也会离开，回到陌族，秦羽歌的眉头就不由得皱了皱。
她这一去便是四年，谁知道，到那时，回到朝歌城，她还能不能再见到回去陌族的陌寒翎。
会不会，等她回来后，汉林路这边的邪殿，就像当初在星罗学院的九邪殿一样，说消失就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陌寒翎，秦羽歌的一颗心，突然揪了一下。
兴致缺缺的收拾了一些东西后，秦羽歌站起身，走到了窗边，深思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
陌寒翎从将军府回去后，冷冽的叫林轩来到大殿，声色清冷无边，“谁准你过去找羽歌的？”
第一次，他可以当成是意外。那么这一次呢？
还是说，他以为，他可以利用羽歌来要挟他？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陌寒翎的话，如数传至林轩耳中，也让他整个人为之一颤。
从他被陌寒翎发现他跟踪他去了将军府的那一刻开始，回到邪殿，他就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在等着他。
可是他没有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殿下，属下……”
“别跟本帝说什么奉命行事，羽歌不是陌族的人，用不着听你的命令。”唰一声，陌寒翎气怒挥袖，一道星力，猛地朝林轩射来。
盛怒之下的陌寒翎，那超82星力以上的实力，纵然不能让林轩受重伤，却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更何况，在他心里，陌寒翎是他们陌族的殿下，他又怎么敢对他动手。
于是，陌族的一代统领，就这样硬生生的扛下了一击。
满级也不过100星力，而陌寒翎一出手就是82星力，林轩也是有苦说不出。
修寒、修炎、修影还有修染四人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那原本往前进的步伐，也因此深深地顿了下来。
“殿下，陌皇重伤，陌皇危矣，您作为陌族的殿下，怎么能……”怎么能顾族人于不顾？可这句，林轩却怎么也没说出口。
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报应。是上天，对陌皇抛弃自己亲子的报应。
当年，若非是陌皇介意殿下的这双紫眸，或许，事情还不会弄成像现在这样的局面。
说好听了，陌皇是把殿下放至朝歌城，让他好生生长。说不好听了，陌皇这是让殿下自生自灭，是死是活，他们陌族都不会再管。
可谁能想到，除了大殿下，陌族的其他殿下皆是不成气候的。
十几年的相安无事，随着时间的越来越长，血族、凤族却自发的组织起来，想要将他们陌族从第一世族上拉下位，取而代之。
若非他们这边临时提出以陌族未来的皇迎娶雨族公主这个条件同雨族那边合作，两族联手，只怕如今，也早就没有陌族存在了。
林轩的话，尽数吞入了腹中。
陌寒翎却不经意间的眯了眯眼。
若是这时，林轩抬头的话，肯定会诧异万分。因为，陌寒翎的瞳孔颜色，愈发的紫了。
大殿一时间静谧无声，就连候在那边的修寒四人也是一声都不敢哼。
许久，陌寒翎转身，极致冰冷的声音如破空而出，空灵又有力的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待羽歌正式进入米兰学院，本帝便动身，回陌族。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再去打扰他。”
陌寒翎的话，铿锵有力，同时带着压迫。
可就算如此，林轩心中，除了激动还是激动，“是，属下定听从殿下吩咐，再不去打扰公子九。”
只要殿下愿意回去，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陌寒翎瞥了他一眼，一挥袖，刚准备离开，余光就瞥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修寒四人。
微抬眸，看向他们，无声挑眉。
见此，修寒一个大步上前，话语中，却带着一丝慌乱，“邪帝，凌姬……死了。”
不止是林轩，就连陌寒翎那刚转身的身子也冷不丁猛地回眸，盯着他，狠狠道，“你说什么！”
邪帝现在的模样太过可怕，修寒缩了缩脖子，闭上眼，视死如归道，“凌姬死了。”
“一群废物，滚。”
陌寒翎原本就一头火，如今听着这话，更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挥袖间，一股强劲的劲风，直直地朝大殿内的几人挥去。
修寒几人被波及，强行被这一股劲风，推出了大殿外。
“凌姬。”阴狠地吐露出两个字，陌寒翎的瞳孔愈发的紫魅。
下一步，抬脚，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内殿走去。
邪殿这边发生的事，秦羽歌都不知道，此时，她正拉着若烟，往集市上跑。
一开始的时候还没注意，现在一收拾起来，她才发现，原来需要的东西那么多。
她去米兰学院，路途遥远的，她总不能双手拎着那么多行礼吧。
干脆，她便想着去店里买了个空间戒指，专门用来装这些衣物什么的。
可是，到了店里，她想要买的就不仅仅是空间戒指了。
若烟跟在秦羽歌身后，有些懵懵然。
为什么她发觉，今天用完午膳之后，九少爷就怪怪的？可是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烟，走，咱们去那里。”若烟正想着呢，秦羽歌一个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邪笑道。
抬眸，望向眼前这家店，若烟似乎明白了什么。
进入店里，杂货还挺多的，就连买东西的客人也挺多的。
秦羽歌刚进门，扬手一挥，道，“小二，把你们这里的空间戒指拿过来给本公子看看。”
“好嘞，公子九稍等。”小二哈着腰，可劲儿的恭敬道。
没多久，小二便拿着一批空间戒指，回到了秦羽歌这边。
随即，他伸手对秦羽歌解释着，“公子九，这些，都是本店最好的空间戒指，最多可以容纳二十间房。”
“成，就给本公子来这个可以容纳二十间房的。若烟，付钱，给本公子拿五个。”说罢，秦羽歌便在这店里四处转悠起来。
这家店面倒是不大不小，好东西倒是不少。不过今天她是来买空间戒指的，其他的，她倒并不多想。
买完空间戒指，两人便回府了。
拿了其中的一个空间戒指将所有要带的东西都装好后，秦羽歌才抬脚去了大厅。
再过一会儿就是用晚膳的时候了，三天后她就要出发去米兰学院，这些天，她就好好陪陪大哥他们吧。
用晚膳的时候，秦夙说了他明天要回小镇的事，让秦伯明照顾好一切。
同时，他也没忘记嘱咐秦羽歌，“小九，去了米兰学院，要好好修炼，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秦夙的眼底，满是慈父的期许。
秦羽歌终是没忍住，朝着他点了点头。
见秦羽歌点头，秦夙才咧嘴扬开，笑了笑。
秦羽歌侧眸，悄声地问了秦伯明一句，“大哥，爹他真的打算不去守护边境了？”
秦伯明侧眸看了一眼秦夙，才撇头，冲着秦羽歌道，“爹这些年为朝歌城付出了太多，也该享享福了。”
听着这话，秦羽歌心中也算是认同。
确实，秦夙为了朝歌城，付出了太多太多。就连他最爱的女人也都……
“爹，去了小镇，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终究是没忍心的开口，关心了一句。
听到小儿子的关心，秦夙扬起了头，一脸欣慰。
一顿饭，就在彼此的关心嘱咐中，缓缓散尽。
一天后，秦伯明跟秦羽歌两人目送着秦夙一批人离开。
大姨娘跟二姨娘争了几十年，却终究没有想到这最后竟然会沦落到回到那朴实的生活中去。
奈何，秦夙是他们的爱人。比起绫罗绸缎，她们也还是希望，能跟心爱之人度过余生。
秦仲卿、秦叔宁等人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站在大门口的秦伯明跟秦羽歌，内心却是一阵的惆怅。
是啊，争了这么久，到最后，他们大房跟二房两脉，终究还是比不过正妻生的孩子。
秦伯明被当今圣上予以重任，手中更是手握兵权，势不可挡。秦凤仪乃当今皇后，后宫之首，后宫嫔妃，谁人敢与她作对？
至于秦羽歌……只能说，一切都是定数。
秦夙挥手，算是做最后的道别。
不远处，一车凤轿款款朝着将军府而来。紧接着，公鸭嗓般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皇后娘娘嫁到。”
“恭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行人，皆下跪行礼。
就连秦羽歌，也被秦伯明拉着，意思性的行了礼。
墨竹从凤轿上下来，没多久，小腹隆起的秦凤仪也便从轿子上下来。
望着跪了一地的将军府人，那些人中，还有自己最亲近的家人。
挥袖间，尊贵的气质尽显，“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
秦夙起身后，就站在原地，望着这个如发妻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个弧度。
“爹，你真的要回去小镇吗？就不能……留下来吗？”秦凤仪皱着眉头，被墨竹搀扶着，往秦夙那个方向走去。
秦夙望着如今已是皇后的女儿，心里说不自豪都是假的。但他也知道，后宫之中，纷争尤多，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不过，他相信，以仪儿的聪慧，一定不会被她们所吓到。
更何况，朝歌城中，还有明儿不是？再不济，还有岳父大人。
溪儿的死，他是心有愧疚。但他也相信，陆彦靖是不会对溪儿的孩子，他的外甥、外甥女绝情的。
一旦他们出事，作为他们的亲人，他照样会找人拼命。
“仪儿，有些事，既然决定了，便不会再改变。爹这一生，欠你娘太多。回到小镇，算是给自己的余生，做一个交代吧。”他跟溪儿就是在那个小镇相识的，回到那里，是对她最好的忏悔。
百年之后，他的灵柩立在那里，也算是圆了他的一个梦。
“爹，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秦凤仪听了，顿时紧张到不行。
为什么她听了这番话，心里不经泛起了一抹不安。
望着秦凤仪那紧皱的眉头，再看不远处站在将军府门口的秦伯明跟秦羽歌，秦夙一个凛然，转身，头也没回的就离开了。
“爹……”
秦凤仪向前走了两步，却被秦伯明一个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冲着她摇了摇头。
既然爹选择了回小镇，他们这些做儿女的，自当是要遂了他的愿。
可若是秦伯明知道，秦夙这一转身，是他们父子最后一次谈话的机会，怕是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望着秦夙的背影，秦羽歌若有所思。
贡献一身，余生却选择在小镇过活。昔日的金戈铁马、驰骋疆场，最后只留下了儿女情长的深情。
也许，这就是痴情之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吧。
待秦夙的身影消失不见后，秦伯明等人才收回了视线。
也是这时，秦伯明才有空问秦凤仪，怎么突然回来了。
秦凤仪拍了拍墨竹的手，示意她松开她，“爹要走，我这个做女儿的，自然是要回来送他一程。更何况，歌儿马上不就要去米兰学院了么，我也趁此机会回来看看她。”
说罢，秦凤仪还抬眸，朝着一旁的秦羽歌看了一眼，眼底满是宠溺。
秦羽歌回了她一个笑容，很是随性。
随即，兄妹俩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儿，说了一会儿话，秦凤仪便坐上凤轿，转身回了皇宫。
而秦伯明跟秦羽歌则是抬脚回了将军府。
……
两天后。
秦羽歌收拾完毕，刚要出发，若烟那个小丫头便微憋着小嘴，一脸要哭不哭的模样。
“好了，你呢，就乖乖在家等着本公子毕业归来吧。”说着，秦羽歌还走上前，捏了捏若烟的小脸，邪性十足。
“九少爷，奴婢……奴婢舍不得您。”被她这么一说，若烟再也没忍住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流淌了下来。
秦羽歌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见她如此模样，内心也是一阵懊恼。
该死的，这可怎么是好？
就在秦羽歌纠结要怎么哄好这个小丫头时，外面传来了秦伯明的声音，“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