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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护院去通知姜氏的时候,没有在她院子里找到她,反而被告知姜姨娘知道老爷这几日每晚都在书房忙碌到深夜,便准备好了点心送过去,护院便转向去了老爷的书房,这件事便顺理成章地引起了沐青扬的勃然大怒。
“老爷,这件事还未调查清楚,也许是个误会也说不定。”
姜氏素来温和,乍听这样的事面色微变,却依然在安抚沐青扬。
但是被戴了绿帽,还弄得众人皆知,这口气沐青扬怎么咽得下去,挥开姜氏的手,怒气冲冲:“把那个贱人和那个……奸夫都给我带进来。”
姜氏抿了抿唇,眼眶微红,咽下了委屈,退至一旁。
沐青扬自然也知道自己迁怒了姜氏,见她小媳妇似的低头立在一旁,连忙将她拉到身边,恼怒道:“我不是对你发脾气。
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这样的贱人怎么能姑息?委屈你了。”
“老爷,妾身不觉得委屈,只是不能替老爷分担,妾身心里难过。”
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惹人怜爱,而像姜氏这般明明受了委屈却依然倔强地咬牙不让眼泪滑落的样子,更是让沐青扬疼进了心里。
“好了好了,是为夫脾气不好,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沐青扬轻声哄了哄她,见她破涕为笑才放下心来,拉着她坐在偌大的椅子上,见她羞涩地低着头,他心头一软,“这段日子辛苦你了,等我忙过这一段,带你出去走走。”
姜氏的惊喜拿捏地恰到好处,也许连她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这是演戏还是真实,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气取悦了沐青扬,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心里,还是有着最柔软的地方,很容易被打动,也很容易心软。
这个时候,柳氏被带了进来,侍女帮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是云雨后的气息总是抹不去的,沐青扬一眼便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和她红肿的唇,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怒火立刻又冒了起来。
“贱人,竟敢偷人。”
沐青扬将案几上的书镇往她身上丢去,怒气冲冲地指着她:“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老爷,冤枉啊,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柳氏抬起头,看着坐在沐青扬身侧的姜氏,见她眼底的得意之色,立刻明白什么似的,指着姜氏:“是她,是她设计妾身的,老爷,妾身对老爷一往情深,怎么会做这种事?”
柳氏的指控,姜氏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理由很简单,谁都相信亲眼所见的事实,柳氏的身子不用检查都知道是云雨过后,沐青扬是一个多么要面子的人,又怎么会容忍侍妾的背叛,而且还是和府里的下人苟且,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没有?好,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沐青扬朝着门外大吼一声,“把人给我带进来。”
子谦单手扣着被绑成粽子的李常走进来,将李常往地上一丢,李常身上只是披了一件外套,绳子将他绑得死紧,衣襟敞开的地方也能看到青紫的掐痕,他的嘴里塞着一块破抹布,只见他倒在地上挣扎着呜呜呀呀想要说话,子谦却狠狠地往他胸口踢了一脚让他安静,痛得他缩成一团。
“这就是奸夫?”
沐青扬眯起眼,这个李常他倒是有几分印象,之前管家阿忠就提过这个李常是林氏亲信崔妈妈的儿子,只是为人好色,府里几个侍女都被他欺负过,后来管家便将他调离主屋,省得哪日他对府里的小姐夫人们见色起意,却没想到他都被调到北苑附近了,竟然还能兴风作浪。
“回老爷的话,我们到房间的时候,李常的衣衫都在地上,他们正在……”
子谦皱了皱眉,似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便从袖中拿出一块锦帕递上去,“这是在李常的衣物中找到的,也证实了是六夫人的锦帕。”
沐青扬的脸色难看之至,拿起锦帕一看,只见锦帕最下面还绣着四个字‘笑口常开’,这绣工一看便是出自柳氏,不过让他骤然变色的却是那个‘常’字,若是平时看到这四个字他绝不会有所联想,但是这个时候看到这四个字绝对是火上浇油。
“贱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将锦帕丢在地上,沐青扬猛地站起身来走到柳氏面前,猛地甩了她一个重重的巴掌:“柳夏兰,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偷人偷到府里来了,好啊,真是好啊……我要去问问你爹,怎么把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送到了我跟前来。”
“老爷,是妾身错了,老爷要怎么罚妾身都可以,求求你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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