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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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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们本来还庆幸,觉得夫人菩萨心肠,一听生不如死,顿时傻眼。

    她不是说杀人不好吗?

    让人生不如死不是比杀人更不好吗?

    青烟掏出一些药瓶子,看也不看,胡乱地撒了一些到他们头上身上。

    然后才想到帮支持不住昏死过去的独南行止血。

    曹城被青烟用银针定住,他用了许久才冲破,但他没有急于加入战局。

    屋子起火,守在外面准备坐收渔翁的曹城等了又等,一直没有收到约定好的信号,心知刺杀失败。

    他举起手中的剑,避开要害,朝自己刺了一剑才匆匆跑进去,一边跑一边叫。

    “楼主,楼主!”

    青烟挖了挖耳朵,抬头看他。

    曹城万万没有料到,连金丹巅峰的独南行都身受重伤了,这女人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青烟掏出一把荞牙子,也不管独南行会不会噎死,就整颗整颗的塞进去。

    塞完也没想着给他弄点水。

    看着独南行被噎得一抽一抽。

    青烟皱起了眉。

    比较起来,她才意识到老孔说得没错。

    自己对那家伙好像是过分宠溺了。

    曹城扶着剑,一副站不稳要倒地不起的样子。

    青烟把他的剑踢掉,“把你们家老大扶到床上去。”

    曹城踉跄一下,不知她什么意思,只能默默听命。

    这间房被砍得乱七八糟,烧得乌漆嘛黑。

    只能到隔壁去。

    曹城走近独南行,见他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剑。

    一剑毙命,他就翻身了。

    青烟知道他的小心思,嗤笑道:“能力不足,就算坐上了那个位置,迟早也是死。”

    “越无能,死得越早!”

    曹城心底一沉。

    她说得没错。

    楼主不是靠拥戴选举出来的,而是靠实力杀出来的。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恩义情怀,全凭本事说话。

    若楼主没有实力,底下的人便会杀了他,取而代之。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已经暴露了。

    就算他此时投降,独南行醒来也不会放过自己。

    不待他权衡利弊,小腿就被人踢了一下。

    “赶紧的。”

    她好像生气了。

    曹城瞥了眼半死不活的同僚们,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很危险。

    他暂时只能听命于她。

    青烟坐在一旁,指挥还在流血的曹城去找磨刀石。

    夜幕降临,屋内不停传来磨刀声。

    她磨了一晚上菜刀,曹城就心惊胆战了一晚上。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门从外面打开。

    昏黄烛火下,一道身影立在门口。

    冷风萧萧,吹得烛火摇曳。

    映照在来人脸上,一闪一闪的,又把曹城吓去半条命。

    青烟抬头,哐嘡一声丢开菜刀,冲了过去。

    “你怎么才来?”她控诉道。

    从风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以为你休息了。”

    “哼!”青烟扭开头,不给他碰。

    从风笑了笑,冷冷看向蹲在地上的曹城,眼中带着杀气。

    青烟已经往外走了,没听到他跟上的声音,回头冲他。

    “你怎么还不走!”

    从风没再耽搁,收起地上的银针,跟了过去。

    见她步子踩得重,从风快步与她并行。

    “对不起,我……”有些事,他想坦白。

    青烟却打断了他的话。

    “闭嘴,我不想听。”

    他想说什么她已经猜到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说了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以后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对方。

    从风转头看着她,发现她是真的不想听,漆黑的眸子黯淡下来。

    大半夜,一路上也没碰见个人。

    从风盯着她自然摆动的手,犹豫了一下,直接牵住。

    青烟顿住,抬起手,看着手心里他的手背。

    她用力一挣,没挣开。

    “渣男,你什么意思?”

    从风不知何为渣男,听她口气,也知道她在骂人。

    “对不起。”他态度极为诚恳。

    李落寒说过,女人与男人不同,是非对错先放一边,认错总是没错的。

    青烟挑眉,渣男这是承认自己脚踩两只船了?

    她盯着他的心口,叹了口气。

    追根究底他以前的记忆被封印,并非故意欺瞒。

    起码在自个儿身边,还算洁身自好。

    明日的事,明日再愁吧。

    两人不再说话,一路默默回去。

    站在院门外,自然而然地松开手,并行走到房门口,自然而然地分开走,各自进各自的屋,什么话也没说。

    青烟关上门,就着一盆冷水洗了脸。

    冰冷刺骨的水泼在脸上,让她脑袋更加清醒。

    明明只有手冷脸冷,她却觉得浑身都被冷水冻结了。

    他以前何曾让她在冬日里用过冷水,就是出门都要拿暖手的给她捂着,现在恢复记忆了,果然就不一样了。

    默默爬到床上去,盯着床顶的纱帐,她知道他们回不去了。

    就算不让他说,就算那层窗户纸还在,她已经猜到了,就没法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眼眶泛起水雾,她抓着被子狠狠一擦,擦得眼睛生疼,还是看不清。

    能放纵的时候不多,干脆就这么盖着脸,静静流一会儿眼泪吧。

    仅一墙之隔的房间,从风进屋后便摔倒在地。

    他不太想站起来,好像在用冰冷的地面惩罚自己惩罚它。

    地面寒气逼人,却不如他身上的冷意。

    从风盯着自己的手,露出一抹笑容。

    他们牵手了,虽然在晚上,虽然没有任何人看见,虽然是他强迫的。

    夜半。

    吱呀一声。

    房门从外面被打开。

    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门口,红唇呢喃,“你这又是何苦?”

    躺在地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看清楚来人,他直接转头。

    “滚。”

    闻言对方嗤笑,不但没滚,反而走了进来。

    纤细的手捏住被血迹晕染的白衣看了一眼,直接丢开。

    “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多管闲事。”

    寂寥结霜的眸子一闪,紧张地看过去。

    “她知道了?”

    对方又是一声嗤笑,似乎在讥笑他多此一问。

    “她要是知道怎么还会在旁边傻哭?”

    “她哭了?”躺着的人想站起来,却是摇摇晃晃又跌倒在地。

    看着他几次想站起来,不是摔倒就是撞到头,来人颇为不悦,紧紧皱起眉头,嘟囔道。

    “她的儿子这么没用?”

    她一手提起地上的人,举到眼前仔细打量,忽的神色凝重,“你做了什么?”

    他这是自找死路。

    明明可以更简单更轻易地解决,为何要把事情反而弄复杂。

    她看不懂这个人。

    不过笨蛋她一向都看不懂。

    被她提起来的人一眼都没看她,只是盯着屋外。

    “快天亮了。”薄唇苍白。

    “是啊,很快她就会看见,看见你这个可怜的胆小鬼躺在这里。”

    温柔的女声,说的却是冷血无情的风凉话。

    “准备红衣与香囊。”

    “你敢命令我?”

    连个请都不说,当她这么好说话。

    “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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